將近年關,家家戶戶都忙得不可開交,很有一種過年的氣氛了。
周文翰也開始忙碌起來,再加上,還要給家里置辦一些過年的東西,所以,天剛亮他就出發(fā)去了鎮(zhèn)上。
他想著自己一定要早去早回,這個關鍵時刻,他很是放心不下。
等陶彎彎醒來,身邊早已沒人,聯(lián)想到男人昨晚跟她說的,心中就了然了。
看來,這出去的挺早的。
咦!
怎么小家伙也不見了?
陶彎彎動作笨拙的坐起身,喊了幾聲也沒聽到他回應,結(jié)果等她走出去,才發(fā)現(xiàn),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在。
好小子,又把她這個娘丟下了。
陶彎彎無奈,只好先把自己收拾妥當,然后把鍋里溫著的早餐吃了。
閑來無事,只能雙手撐著腰,在院子里來回的走動著。
如今她真是一點都不舒服,坐著也很不適,站起來走久了她也累,躺著更是不舒服。
這么一想,心里頓時有些煩躁起來。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一道婦人的聲音響起。
“文翰媳婦,你在家嗎?”
“在的。”陶彎彎忙應道。
門被人推開,一個中年婦人走了進來,陶彎彎看到她,臉上一喜,忙迎了上去,頓時笑道:“大伯娘,你怎么來啦?”
這是周文理的娘,也是周文翰嫡親的大伯娘。
林月華高興的走進來,放下手中的籃子,扶著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你還說呢,文翰走之前還特意讓我過來看看你,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真是的,我又沒事,怎么還去麻煩大伯娘呢。”陶彎彎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卻很高興。
看著她心不對口的樣子,林月華笑罵了一句,“行了啊,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高興的要死。”
小心思被拆穿了,陶彎彎也不生氣,臉上還是笑瞇瞇的。
林月華見狀,無奈的搖搖頭,心里也很是高興,她當初,其實是不看好他們之間的婚事,沒想到卻峰回路轉(zhuǎn),這人倒是自己想通了。
這樣也好,他侄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想到自己帶來的東西,她回過身把籃子提了過來,便對自家侄媳婦說道:“文翰媳婦,那你在這坐著啊,我去廚房處理下這些東西去。”
陶彎彎點點頭,眼神不自覺的瞥了一眼籃子。
可惜被遮住了,什么都沒看到。
看著大伯娘進了廚房,陶彎彎頓時無聊了,本以為有人跟她說說話,解解悶,哪里知道,大伯娘忙著呢,根本沒空搭理她。
哎!
就連何月那妞,也都沒看到她過來了,她現(xiàn)在這情況也做不了什么,這樣待著真的很煩悶的。
而此時,謝靜萱得知周文理一早就離開了,心中一喜,她知道機會來了。
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陰險的笑意,沒有遲疑的離開了知青點,讓那些留下的知青們有些摸不準頭腦。
李文雪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懷疑,這女人這時候出去是想干嘛?
她思索了一下,忙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這女人又想做什么。
沒過多久,陶彎彎看著不請自來的謝靜萱,臉色頓時一變,她慢慢站起身,冷聲道:“你來干什么?給我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謝靜萱不高興的說道:“憑什么?”
“就憑這里是我家,你給我出去。”陶彎彎伸手指向門口,逐客的意思很明顯。
謝靜萱怒視著她,有些不甘心:“要不是我促成你們的好事,輪得到你在這囂張?”
“什么?”陶彎彎有些驚訝了。
“哼,當初要不是我動手,你怎么會嫁給周文翰,他是我的,我的。”說到最后,謝靜萱的表情有些癲狂。
陶彎彎明白了,原來男主也只是背了個鍋而已。
只是,瞧她說的什么話?
什么是她的?
到這個時候了,這女人居然還沒死心,還在覬覦著她的男人!毣趣閱
“你妄想,你就別白費心機了,這不可能。”
“所以,只要沒了你,他就是我的了。”陰惻惻的聲音傳來。
陶彎彎心中一驚,不禁后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
“哼,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會知道。”謝靜萱快速靠近她,然后,伸手朝她推了一把。
陶彎彎閃躲不及,腳下重心不穩(wěn),被推的直接朝地上摔去,情急之下,她只能雙手護著肚子,微側(cè)著身子,用手肘支撐著。
“啊……”
只是,手肘落地時,一聲脆響,她不禁痛呼出聲。
手肘上傳來的痛意,都不及肚子上的疼痛,她肚子實在太大了,就算再怎么護著,還是避無可避的碰到了。
“啊……好痛!”陶彎彎痛的直抽氣。
啊,她的孩子。
陶彎彎心里有些慌。
林月華聽到侄媳婦痛苦的聲音,趕緊跑了出去,待看到她現(xiàn)在的狀況,登時嚇得心都要停止了。
“文翰媳婦,這是怎么了?”林月華扶著她問道。
陶彎彎忍著痛意,顫抖著的手指著還沒離開的謝靜萱,“她……她推了我。”
“你居然……”林月華不可思議的指著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女人心怎么這么狠?
她侄媳婦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饒不了她。
此時,跟著后面的李文雪聽到里面?zhèn)鱽響K叫聲,嚇了一跳。
謝靜萱早就嚇傻了,她沒想到家里還有人在,且還是周文翰的大伯娘,如今被抓了個現(xiàn)行。
她來不及多想,頓時就跑了出去。
看到門外的李文雪,謝靜萱臉色當即一變。
看到謝靜萱一臉驚慌的跑出來,李文雪臉色也有些難看,當即甩了她一巴掌。
“謝靜萱,你真不是人。”
她沒想到這女人心這么狠毒,連孕婦都不放過,陶知青可是懷的雙胎呢。
這要是出事了,那就是一尸三命。
她怎么敢?
她捏了捏拳頭,不再管她,直接跑進了屋。
謝靜萱不可置信的瞪著她的背影,這女人居然敢打她。
真是豈有此理!
看著痛苦的陶彎彎,李文雪有些憂心忡忡:“陶知青,你怎么樣?”
陶彎彎痛的直接哭出來了,眼淚止都止不住,“肚子好痛。”
“好孩子,再忍忍。”林月華有些心急,遂朝李文雪說道:“來,我們幫忙把她扶床上去。”
兩人合力扶起她,讓她躺在床上。
林月華見她痛的臉都白了,有些心疼,“李知青,麻煩你喊下孫嬸過來。”
李文雪忙點頭答應,當即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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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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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