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距離還債的日期還有三天時間。
遲個兩天,也還在時間內(nèi)。
那邊雖然是把駱軍給扣押住了,想來這還沒到時間是不會把他怎么樣的。
“這樣也好啊!”駱青海忍不住感慨起來。
駱蓉蓉聽到爹爹也是這個想法,突然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還好爹爹心里門兒清,沒有糊涂。
這倒是比較省事了。
而且,爹爹也沒有因此就責(zé)怪明舜多嘴。
真好啊!
她悄悄的拍了拍自己胸口,剛才還真的有些擔(dān)心呢。毣趣閱
還好,還好!
陳明舜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又看她一副喜形于色的樣子,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眼底有了一絲明顯的笑意。
他忍不住揚起了嘴角,心里也樂呵的很。
還真是藏不住事啊,什么都表露在臉上了!
這可是容易吃大虧的。
還好現(xiàn)在有他護著,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他也樂意她這樣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而駱蓉蓉也像往常一樣,撒嬌的抱著駱青海的手臂,淺笑盈盈的跟他說著什么,企圖轉(zhuǎn)移走他的注意力。
讓他別老惦記著這事。
駱青海被閨女這么一打岔,心情也逐漸明朗起來,還不時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
看到這一幕,陳明舜對此也樂見其成。
當(dāng)然,陳明舜也會時不時的插上兩句嘴,三人聊得很是融洽,氣氛也非常的和諧。
駱青海心想,這才像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就是要這樣和和睦睦的才好。
就算生活中遇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夠一起想辦法解決掉。
哪像在他們駱家,這樣的氛圍真是想都不敢想。
有李紅梅在,她總能不時的搞點事出來。
不是今天跟這個吵,就是明天跟那個吵,根本安靜不了多久。
就是在家里吃個飯,隨便說兩句話,都會莫名其妙的吵起來。
她還跟個斗雞眼似得,整得家里都烏煙瘴氣的。
他是真不知道她哪來那么的名堂,且每天都能挑出一些毛病出來。
在家里吵了還不算完事的,就連隔壁的那些鄰舍,她也是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就她這張嘴,跟誰都合不來。
這么吵吵鬧鬧的,他每天早出晚歸,還要聽她埋怨這個,埋怨那個,腦子里都跟著嗡嗡作響。
他好聲好氣的勸個兩句,反倒還要挨罵。
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吃飯?
氣都氣飽了。
這日子著實過得特別的心累。
哎……
……
他們這邊是不急了,可李紅梅卻快要急出火來了。
等把駱霞趕回房里之后,她這心里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這駱青海不想管兒子,她可不行。
兒子就是她的命。
這會,她很是氣憤的罵道:“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還真是氣死人了,說不管還真的就不管了。”
“還有那個死皮賴臉的陳明舜,還虧得是城里來的,也這么的眼皮子淺,她這個丈母娘都這么求他了,居然也好意思見死不救。”
“別以為老娘不知道,肯定是那個死丫頭唆使的。”
“我呸……!都是些爛心肝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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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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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