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輝還想說什么,不經(jīng)意的往大路上瞥了眼,就看到一大群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登時瞪大了眼,還有些不明白這么多人聚在一起,是個什么情況。
還好,他的眼神好使著呢。
等他看清人群里面,被緊緊綁著的兩個人都是誰時,他立馬咋呼了起來:“哎呀呀,這可不得了啦!”
“……老駱,老駱,大事不妙啊,你婆娘被人給綁起來了。”
“什么?”
聞言,駱青海狐疑的轉過身去。
等看到眼前這個陣勢,他不禁有些愣住了。
這……
怎么回事?
只是,看著這一臉慘樣,又特別狼狽的兩個人,他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會,他也顧不上干活了,放下鋤頭就忙急慌的跑了過去。
剛跑到人前,可還不等他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駱新飛立馬就跟他解釋了起來。
“弟,哥跟你說……”
駱新飛沒有顧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而且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又有什么好隱瞞的呢?
替那兩個不要臉的遮羞?
完全沒這個必要。
更何況,這兩人都把他們駱家的臉面丟地上反復踐踏了,真是里子面子早就已經(jīng)丟盡了。
只是說完之后,又怕他弟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忙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心里更是把這兩個罪魁禍首罵了好幾百遍,幾千遍都不止。
駱青海腦子里嗡的一聲,被這些消息給震得有些發(fā)懵了。
腳步更是忍不住往后踉蹌了一下。
這一樁樁一件件,就猶如突然降下來的大冰雹一般,砸得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胸口起伏不定,嘴唇哆嗦著,抖著手指著李紅梅。
一時間,心里怒氣高漲。
“你……”
他剛想說什么,卻直接白眼一翻,心里承受不住這個刺激,氣急攻心,被生生氣暈了過去。
“老弟。”
“青海叔……”
好在旁邊有人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不然,就這樣摔地上怕是有個好歹了。
而且因為這突發(fā)的情況,場面一時間混亂起來。
“快,趕緊送去衛(wèi)生院。”
“對對對,送衛(wèi)生院。”
剛得知消息跑過來的陳明舜,忙蹲下身子,急哄哄地說道:“你們搭把手,我直接把人背過去。”
“行。”幾人合力幫忙。
“小心點啊!”
陳明舜背起人就往衛(wèi)生院趕,后面還跟著兩人小心的護在旁邊,也是怕失去意識的駱青海摔著了。
等陳明舜把人背走,留下的人都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瞪著李紅梅跟趙鐵柱。
而那些年輕的漢子,更是一陣摩拳擦掌,真想上去把人狠揍一頓。
“哎,肯定是突然接受不了,氣得狠了,給氣暈過去的。”
“可不就是,突然發(fā)現(xiàn)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誰又能接受得了?”
“作孽哦!這都什么事啊?”
“呸,還真是個害人精。”毣趣閱
原本駱新飛也想跟著去,但他知道自己干著急也沒用。
只能抓著趙鐵柱又給揍了一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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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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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