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崽子這會吃飽了,又都窩在周文翰懷里,仍然還是一人占據著一邊。
緊接著,周年還偷偷的瞄了瞄陶彎彎。
然后,就看到他踮起腳尖趴在周文翰耳邊嘰里咕嚕的說著什么。
而周文翰見狀,也只能低下身遷就著他,認真的聽著他說的悄悄話。
父子倆交頭接耳的樣子,很是讓陶彎彎一陣側目的了。
不過……
她也就是挑了挑眉,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行吧!
這是,他們父子倆之間的一點小秘密。
她就不去打聽了。
當即,她站起身收拾好碗筷去了廚房。
這邊。
周年等陶彎彎一走,頓時就眼神期待的看著周文翰。
然后,他悄聲控訴著:“爹爹,你說是不是啊,娘可壞可壞的了,就知道欺負我。”
他說著,還小聲的哼了兩聲。
可見,剛才陶彎彎的那些舉動,讓他有點不開心了。
聽到他在告狀,周文翰卻是直接悶笑出聲,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記:“臭小子,別亂說啊,你娘什么時候欺負你了?”毣趣閱
見小兒子撅了下嘴巴,隨即,他開口說道:“吃飯要有吃飯的樣子,你看,哥哥都沒有像年年這樣,娘有沒有說哥哥呢?”
周年看了看旁邊的哥哥,嘴角忍不住下垂,然后搖了搖頭:“沒有。”
“對啦,但年年剛才吃飯的時候哼小調子,這樣是不對的,年年是個乖孩子,下次不會再這樣了對不對?”周文翰說道。
聽到爹爹說自己是個乖孩子,周年心里有些高興了,點了點頭,還重重的嗯了一聲。
心想著,他要一直當個乖孩子,那些不對的事情,才不做了呢。
周文翰聞言,心里也欣慰了。
他們現在還小嘛,還不太分得清對與錯,只能當爹娘的慢慢的教導。
好再,你跟他耐心的講解一下,他還是聽得懂的。
……
在家歇息了一會,周文翰便打算去幫著干點活。
本來沒想帶著倆崽子出去的。
哪知道,倆崽子一聽爹爹是要出去干活,兩人便自顧自的戴好自己的小草帽。
看這個架勢,是一定要跟著一起去了。
周文翰沒辦法,只能妥協。
拿起軍用水壺灌滿了一壺水,然后就帶著兩個娃娃兵出門了。
陶彎彎本來還想開口阻止,但看倆崽子這么積極,便沒去掃這個興了。
也把即將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等他們父子三人一走,她就直接回房補覺去了。
不用去兼顧倆崽子,她可不得睡了回籠覺嘛。
這甩手掌柜當得及時。
而此時。
周文翰也找到周國權上工的地方,見大伯跟堂哥正干得起勁。
跟兩人打了聲招呼,便自動自發的加入了他們。
周國權擦了擦額頭的汗:“難得休息一回,在家歇著不就好了?”
周文翰無所謂的說道:“家里也沒什么事,閑著也是閑著。”
這時,田埂上的倆崽子也慢悠悠的走過來了。
兩人頓時撒歡的朝他們喊了起來:“大爺爺,文理伯伯,我們也來啦。”
周國權扭過頭,當即就哎喲了一聲:“你們倆個怎么也跟來啦?”
周文理也一臉笑意的看了過來。
戴著草帽的倆崽子仰起頭,高興的舉了舉手里的小籃子,“我們也要來幫大爺爺干活呀。”
聽到他們說的話,周國權當即就樂呵呵的笑了起來:“那行吧,現在的太陽還不大,你們可以在這里玩一會。”
兩個娃娃的話,他哪里會當真啊?
難不成還真指望一個三歲多點的孩子幫你干活?
想什么呢?
這會,見他們兩個還站在有一點點高度的田埂上,忙開口問:“要不要大爺爺抱你們下來。”
倆崽子瞅了瞅腳下的高度,頓時擺了擺手:“不用不用,大爺爺,你就看我們的吧。”
兩人說著,便把手里的籃子放到了一邊,兩手握著成拳頭,已經做好了預備跳的動作。
然后,他們嘴里更是喊起了口號:“1……2……3,預備,跳!”
跳字剛說完,兩人就直接往下跳了下去。
還別說啊,兩人的動作還整整齊齊的。
咚咚……
田埂不高,也就到大人膝蓋彎這里的樣子。
所以,直接跳下去倒不會怎么樣。
再加上,腳下的都是泥土地,就是不小心摔著了,也并不會很疼。
周國權見兩人下來了,笑著夸了夸兩人:“真不錯。”
“那你們就在旁邊吧,別跑太遠了啊。”
“知道了,大爺爺。”
倆崽子把田埂上的籃子拿了過來,便蹲下來想要幫忙了。
見大爺爺往挖出來的土里扒拉著,兩人便認真的在旁邊看著。
周國權見狀,當即就給兩人示范了一遍。
還讓他們在他揮鋤頭的時候,一定要站遠點。
倆崽子猛點頭,再看了兩遍之后,也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所以,等周國權揮著鋤頭把土里的紅薯挖出來,弄到旁邊的行路上之后,他們就過去扒拉到一邊,把上面的土都給弄掉。
然后,再放到旁邊的籮筐里面。
倆崽子一點都不怕臟,做起事來還蠻認真的,有點像那么一回事了。
周文翰偶爾也會回頭看上兩眼,見兩人沒什么問題,心里也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會,太陽早已經從東邊高高升起,空氣中也有了熱意,再加上,又這樣忙上忙下的忙活著。
倆崽子到底還只是個小孩子,干了會活,就有些渴了。
望著前方的爹爹,當即便大聲喊了起來:“爹爹,我們想喝水了。”
兩人說完,還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卻忘了自己剛才在土里扒拉過,手上都是臟臟的。
這不,額頭上都是臟兮兮的了。
已經挖完兩籠地的周文翰,聽到倆崽子的呼喊聲,當即就放下手里的鋤頭,徑直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軍用水壺,擰開蓋子,就讓他們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倆崽子雙手放在水壺上,喝得有些急了。
周文翰見了,便開口說道:“慢點點喝,別嗆到了。”
倆崽子喝完水,還舒服的哈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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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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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