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領個證而已,瞧把這女人給得意的……
真是高興得找不著北了是吧?
不過也確實是!
畢竟如今,她是如愿以償了啊!
這能不高興嗎?
陶彎彎瞅了瞅李文雪,再次當著她的面,輕拍了下自己的孕肚,這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只聽她有些可惜地說道:“哎,可惜嘍!”
“我這肚子都已經五個月了,你就是今天懷上,這速度你也是拍馬都趕不上的?!?br/>
領了證又怎么樣?
你還能提前弄出個崽來?
陶彎彎說完,還故意裝出一副搖頭嘆氣的模樣。
然后,又給她補了一刀:“你可得趕緊啊,到時候兩個孩子就都有伴了,那豈不是更好?”
“敢情我今天過來,是給你故意氣我的是吧?”李文雪頓時氣結。
她說的真是好容易??!
這是只要嘴巴說一下就能有的嗎?
聞言,陶彎彎頓時就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哪里敢啊?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有靠山在的呢?!?br/>
只是心里,卻忍不住想發笑。
她最近還真是有些閑得慌啊。
這都是什么惡趣味???
看把人給氣的。
要不是她們倆關系好,這女人怕是都想上手打人了吧?
嘿!
見李文雪眼神斜視的看著她,也不說話,她忙舉手討饒:“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呢?別生氣了啊。”
適可而止吧!
再這么逗下去,這女人就該發飆了。
“哼……”
李文雪當即朝她哼了兩聲,不過到底沒有跟她計較那么多。
這時,她在屋內看了看,隨后便問道:“倆小家伙還沒起呢?”
“沒呢?!碧諒潖潛u頭,低頭看了眼手表:“才五點半,還早著呢?!?br/>
剛說著,周舟便從房間出來了。
因為他是還要去讀書的,所以起得早。
看到李文雪跟陶彎彎兩人,很禮貌的喊了聲,就去廚房洗漱去了。
身后,李文雪看著他的背影,很是感慨的說道:“這小子,真是長得越來越像他爹了?!?br/>
她說完,不禁有些羨慕的看向陶彎彎:“你還真是好命??!”
男人寵著她,兒子又這么的乖巧懂事。
關鍵是,她上面還沒有公公婆婆要伺候,自己在家就能當家做主。
真是啥糟心事都沒有。
不管是知青點的那些知青也好,還是大隊上的那些姑娘也罷,對她都是非常羨慕的呢。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陶彎彎勾了勾唇角,順嘴就夸了一句:“光說我,你也不差?。 ?br/>
這倒不是什么恭維的話,而是實話實說。
鄧一航專一認真起來,確實是掏心掏肺的。
也難怪當初,他會直接默認算計她的事情,替謝靜萱背了這個黑鍋。
“那倒也是?!崩钗难┫掳鸵谎?,嘚瑟的挺直了腰身。
兩人繼續說了會話,李文雪便走了。
陶彎彎也沒有挽留,畢竟人家可是還有事要忙的。
……
等他們母子二人吃完早餐,陶彎彎便在周舟書袋里裝了些喜糖喜果,讓他帶去學校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周舟有些詫異的問:“娘,這是哪來的?”
“你文雪姨姨的喜糖,剛才送過來的。”陶彎彎笑了笑。
隨后,她又叮囑道:“去吧,路上小心?。 ?br/>
“嗯?!敝苤埸c點頭,朝她擺了擺手:“娘,那我走了。”
陶彎彎應了一聲,把他送出了門,又目送著他走遠,才轉身進了屋。
……
……
這邊。
李文雪剛回到知青點,就看到大隊長何宗佑也在。
她剛走近,就聽到對方開口說道:“這事你們不用擔心,都已經跟對方說好了的?!?br/>
“你看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搬過去?”
聞言,李文雪有些不解的問:“搬哪去???”
看到她回來了,鄧一航當即便給她解釋了一下。
“文雪,事情是這樣的……”
聽到他說的話,李文雪這才恍然大悟起來:“這樣啊。”
“對。”
鄧一航轉頭看著她,開口征求著她的意見:“所以,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搬過去好一點?!?br/>
李文雪抿了抿嘴,沉吟了一下,便開口說道:“那等我們收拾好東西就搬過去吧。”
可能是受了陶彎彎的刺激,她覺得這事,得越快越好。
“好?!编囈缓綄Υ水斎粵]問題了。毣趣閱
旁邊的何宗佑也點了點頭:“行,這事沒問題,你們倆決定好就行?!?br/>
他說完,伸手在鄧一航肩膀上拍了下,“那你們先收拾東西吧,我就先走了。”
……
因為現在李文雪跟鄧一航領了結婚證,已經是夫妻了,再住在知青點就有點不太合適。
為此,何宗佑重新另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新的住處。
是大隊上,一個獨居的大娘家里。
這大娘早年喪夫,除了一個外嫁的閨女,家里就沒其他親人了。
所以,這家里只有她一個人。
何宗佑安排他們夫妻倆住進去,也是事先問過那大娘的意見之后,才拍板定下來的。
這樣,也是讓他們彼此之間都能有個照應。
大娘姓張,大家都叫她張大娘。
張大娘性子非常的和善,又特別的好相處,對于他們能住進自己家里來,心里還是挺歡迎的。
此時,李文雪有些拘謹的說道:“謝謝大娘了。”
張大娘卻是樂呵呵的朝她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說道:“哎呀,這有什么好謝的呀,不用跟大娘這么客氣?!?br/>
“你們倆跟我閨女都差不多大,她也不經?;貋恚乙粋€人住著也怪安靜的。”
“你們且在這安心住著便是,還能給老婆子做個伴?!?br/>
“但是屋子這么久沒住人,也落了些灰,還是要先擦一遍的?!?br/>
李文雪忙笑著點頭:“好嘞。”
當即,鄧一航伸手擼起袖子,就去井里打水。
而李文雪先是拿著掃把,把房間的里里外外都給掃了一遍。
接著,她從他們的行李里面,翻找出一件自己穿舊了,上面有個破洞的衣服充當著抹布。
張大娘是個閑不住的人,見他們開始忙活起來了,她也在旁邊幫著忙。
說是她做慣了事,看到別人在做事,她歇著就不舒服。
李文雪攔都攔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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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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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