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小口的吃著桃花酥,眼睛頓時開心的瞇了起來,還點著小腦袋。
嗯,真好吃。
“姨姨,吃。”
陶彎彎轉過頭看向他,見他把手里的桃花酥伸過來,神色溫和下來,柔聲的說道:“晨晨乖,姨姨不吃。”
“嗯。”他懵懂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母子三人,兩條腿還在不停的蕩著。
最后,周年還是沒有躲掉那個懲罰,只是從原來的十遍下降到五遍,少寫了一半,這小子再怎么不樂意,倒是沒有再嚷嚷,很認真的去寫了。
不寫不行啊,娘說過不能調皮,嗯,他要當聽話的好孩子。
這樣,娘就更喜歡他了。
周年在心里美美的想著。
知道弟弟被罰了,周昂還想去幫忙的,卻沒想到,周年居然拒絕了,說他要自己寫,不就是寫五遍嘛,他很快就能寫好啦。
陶彎彎見狀,挑了挑眉,倒是沒說什么。
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還能不知道他?
不就是現在看她在這里,故意在她面前賣乖嘛,不然他哪會這么老實?
怕是她一走,他是巴不得都讓哥哥寫了才好呢!
何月過來接兒子的時候,就見自家兒子又吃得噴香的,心里無奈的很,蹲下身看著他。
“晨晨,又吃了什么好吃的呀?”
“娘。”楊晨眼睛一亮,然后把手里吃了還有一半的桃花酥伸過去,“給娘吃。”
“嗯,真好吃。”何月假裝吃了一口,隨后就夸了一句。
楊晨更開心了,伸著手還想讓她吃,何月笑著拒絕,讓他自己吃。
楊晨點頭,乖乖的繼續吃了起來。
“何月姨姨。”周昂周年小哥倆禮貌的喊道。
“哎!真乖。”何月笑著夸了句。
然后她站起身,看向陶彎彎,輕嘖出聲:“姐妹,你這腦袋瓜到底是怎么長的,怎么老是能弄出這么多好吃的出來。”
“多想想就有了。”陶彎彎不禁笑道。
這也得虧了她自己會做這些,不然,怕是她現在也應付不來啊。
同樣,也再次慶幸她的空間跟著來了,有了空間里的那些配料,才能做出這么多好吃的東西來。
“我怎么就想不到啊?”何月翻了個白眼,擺明了就是不信。
不過她也不糾結這事,誰讓她沒有個聰明的腦瓜子呢。
“姐妹,今天又麻煩你了。”何月說道。
這幾天公爹突然生病了,她婆母要照顧他,又怕顧不到晨晨,所以想讓她先帶回娘家住幾天,不巧的是小侄子也生病了,所以,沒辦法才會把晨晨放到這里來。
“你之前不是還幫我帶了周舟,這些都是小事情,談不上什么麻煩不麻煩的。”陶彎彎搖頭笑道。
看了眼吃得滿嘴碎屑的楊晨,又調侃的看著她:“晨晨都已經二歲多了,你跟楊帆什么時候再要一個?”
倒不是她古板,而是如今也不比后世,多一個兄弟姐妹還是比較好一些。
這個妞在她坐月子的期間,就嫁給了楊帆,她除了隨了個份子錢外,酒席肯定是去不了的,倒是周文翰跟周舟兩父子去了。
婚后一年就生下兒子楊晨,可讓老楊家高興壞了,楊家二老,也就只有楊帆跟楊月萍姐弟倆,楊月萍嫁給了周文理,孩子也生了三個,二兒一女,楊家二老就盼著兒子早些結婚,如今家里多了個小輩,二老能不高興嘛。
雖然外孫他們也喜歡,可到底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
何月撇了撇嘴,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哎呀,現在也不急,晨晨還小呢,等他再長大一些吧。”
楊帆倒是跟她說過想要個老二,她公爹婆母也催著讓她再生個,說趁他們二老現在還年輕,手腳也還利索,孩子他們會幫忙帶著,不要她操心,晨晨沒個兄弟姐妹的太孤單了點。
可問題是,她現在不想生呀,懷個小孩多累啊。
還啥也不能干,她哪里會閑的住啊?
陶彎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她聳了聳肩,有些嘆息的說道:“你瞧,我兒子都三個,晨晨卻連個說話的兄弟都沒有,多可憐啊?”
“再說,你就不羨慕嗎?”
怎么可能不羨慕啊?
何月自顧自的嘟囔著,這么一想,心里也有些心動。
這會,好像也不是那么抗拒生孩子的事了?
見她臉上有些松動,陶彎彎松了口氣,也就不再說什么了,這件事情,關鍵還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如果真的不想,旁人說的再多,那也是徒添煩惱,讓人生嫌而已。
何月心想著,等下回去就跟楊帆說下這件事,也讓他高興高興。
不過,想歸想,但她也不想繼續說這個,只好轉了話題。
“對了,聽說周武跟他弟打起來了。”
這事,她也是剛才聽人說的。
陶彎彎愣了一下,忙問道:“怎么回事?”
怎么就打起來了?
何月有些恨恨的說道:“還不是他們那個偏心的娘,說什么周武家那個小兒子是個藥罐子,干脆賣了他得了,還能省點藥錢。”
說到最后,何月臉上就越是氣憤:“真是可惡,又不是花她的錢,操的哪門子心?”
陡然間聽到這事,陶彎彎心里也有些不得勁了,早就知道這個時候買賣兒子都是常有的事,但那都是家里吃不飽飯的時候,你看家里有糧的,誰舍得賣掉自己的孩子?
再說,那孩子可是周武夫妻期盼已久的,更是對那孩子疼愛的不行,怎么可能說賣就賣?
從她捅破張翠芳偷錢的事,在秋收快結束的時候,張苗突然暈倒在地里,把周武嚇到了,檢查之后,才發現是懷孕了,兩夫妻高興的很,原本以為只有胖墩一個孩子,沒想到居然還能再懷上。
周武對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視,什么重活累活,他都一個人扛著,張苗心疼自己的男人,想去幫忙卻被周武拒絕,讓她安心在家養胎。
可是,張翠芳不依不饒了,有事沒事就過來磋磨她,一次兩次張苗都能忍了,不管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婆母,就算她有心想說什么,別人也只會說,婆母教兒媳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但張翠芳就蹬鼻子上臉了,看她好欺負的樣子,心里得意的不行,指著她就開始罵。M.??Qúbu.net
張苗只是小聲的回了句嘴,張翠芳就上手去掐她,什么難聽的話都有,讓張苗又氣又怕。
本來張苗身體就沒調理好,又在這樣的情況下懷了孩子,孩子生下來比較虛弱,動不動就感冒,老是要吃藥。
這不,孩子這次又感冒了,見周武去抓藥,她就動了歪心思想要賣掉他。
虧的張翠芳還是個親奶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后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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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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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