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何月一臉感慨地說道:“我嫂子對我真的挺好的,不管是還沒嫁人的時候也好,還是嫁了人之后,一直都是她在遷就著我。”
“而大姑姐也是一樣的,對我都挺好的,這些年來,也一直是她在讓著我。”毣趣閱
“現(xiàn)在認真想想,我這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
她說完,默默的嘆了口氣。
只是……
大姑姐這里還好,她們兩家可都在本大隊上,每天都能看得到。
可張家卻不在他們這個大隊上啊。
這一年到頭來,張家又難得看到自家閨女跟外孫,肯定是非常想念的了。
她也是怕嫂子一直延后回去,張家的人會因此心里不高興。
覺得是她這個小姑子在背后攪事,從而對他們何家有什么想法。
對于此事,陶彎彎完全能夠理解。
一次兩次的倒也沒什么關系,但時間長了,只要哪一方心里有了落差,肯定會有矛盾產(chǎn)生的。
到時候……
即使彼此之間的關系再好,那也不能不知道付出。
畢竟。
人心復雜多變,是最經(jīng)不起考究的!
好在,她現(xiàn)在不需要面臨這些問題。
她想了想,才開口說道:“你也別有什么心理負擔,將心比心就是嘍。”
“或者,你們?nèi)乙部梢陨塘亢幂喠髦鴣戆。@樣不就好了。”
“既能一直維持著現(xiàn)在的好關系,又不會得罪人,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啊!”
只要換位思考一下,這些事情,也就能看清楚了。
何月認真想了想,也覺得這辦法非常可行。
當即,她恍然大悟道:“你說得也是哦,這么簡單的辦法,我剛才咋就沒想到呢?”
她說著,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心里卻暗嘆,在這關鍵的時刻,她這聰明的腦瓜子咋就這么不靈光了呢?
陶彎彎聞言,不禁瞥了她一眼,倒是沒說有再說什么了。
其實,何月也就是突然鉆進死胡同去了,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而已。
不然,怎么可能會想不到這點呢?
她現(xiàn)在只顧著自己心里著急去了,哪里還會有心思想別的呢?
這靜不下心來,整體思緒都是亂的,一切都是空談。
而且這想得多了,也都是在胡思亂想而已。
所以,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
解決掉懸在心口的一個小難題,何月很有松了口氣的感覺。
此時此刻,她看著滿桌子的好吃的,聞著這撲鼻而來的果子香味,都不禁有些嘴饞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假思索的伸手拿起果子就吃了起來。
嗯~!!!
好吃!
她一邊吃著,還一邊挑眉看向陶彎彎。
然后,她忍不住開口說道:“難怪他們都說今年來你家的小孩最多,也是最招小孩喜歡的呢。”
敢情,那是好吃的招人喜歡啊。
哈哈……
她吃完手里的東西,還舔了下嘴巴。
緊接著,她又繼續(xù)開口說了起來:“不過,這么多好吃的擺在這里,要是我也是個小孩子,我肯定也優(yōu)先來這啊。”
這點都不用去懷疑的好吧。
她肯定是說到做到的。
聽到她說的話,陶彎彎心里有些無奈了:“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啊。”
何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隨即,她往桌上指了指,認真的夸道:“還真別說啊,這些東西真的都挺好吃的。”
說著,又開始吃起來了。
“好吃那你就多吃點。”陶彎彎說道。
心里卻在暗自琢磨著,既然她喜歡,等下得裝點讓她帶回去吃。
這些都沒什么的。
而且有些東西不經(jīng)放,吃不完就太浪費了。
……
所以,等何月他們離開的時候,陶彎彎愣是給裝了一大包的吃的給她帶回去。
一家三口回到何家的時候,陳秋蓮跟何宗佑剛好就在院子里曬著太陽。
何宗佑見狀,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是咋回事?”
這不就出去一趟嘛,咋還帶著一大包東西回來?
陳秋蓮看到這個情況,也不禁抿了抿嘴。
然后,她看著何月,當即就有些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好本事啊,出去拜個年,還又吃又帶的回來。”
“我就問問你,你給人家?guī)哆^去了?”
她這個閨女喲!
可怎么得了哦!
她當自己還是兩三歲的小孩子呢?
聽到這話,何月朝她吐了吐舌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娘,這不是東西太好吃了嘛,舍不得拒絕掉。”
所以就直接帶回來了嘍!
再說了。
這對方一定要讓她帶回去,她這不是那什么什么盛情難卻嘛。
當然。
這話她沒敢說,只敢自顧自的在心里想一想。
怕是她直接說出來,她娘會不顧及現(xiàn)在是不是在正月里,就會上手來擰她了。
她可不傻,才不會給自己找罪受呢!
“你呀!該說你點什么好呢?”
聞言,陳秋蓮嘆了口氣,無奈的朝她翻了個白眼:“就你是個貪吃的,你以為你自己是晨晨呢?”
不過。
到底女婿還在他們面前,她也不好說得太過了。
哪知道,楊晨一聽這話,忙一陣搖頭擺手的說道:“外婆,晨晨不貪吃,晨晨不貪吃的。”
這話音剛落,陳秋蓮頓時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被外孫這么一打岔,真是啥脾氣都沒有了。
她走過去,伸手把他抱了過來。
然后一臉慈愛的看著他,點了點他的鼻子說道:“對對對,是外婆說錯話了,我們晨晨才不貪吃呢,貪吃的那個,是你娘才對。”
楊晨轉(zhuǎn)過頭瞅了瞅何月,又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嗯!是娘貪吃!”
這下,就連何宗佑跟楊帆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沒錯,晨晨說的對,我們晨晨啊,是個乖崽。”何宗佑很是樂呵的說著。
楊晨眨了眨眼,然后一臉笑瞇瞇的看著何月。
好似再說,瞧,我是外婆外公的乖崽了。
對上兒子亮晶晶的眼神,何月不禁撇了撇嘴,心里卻在暗罵:你個臭小子!
這是知道自己靠山多了是不?
還知道笑話你娘了。
哼哼……
此時,陳秋蓮抱著外孫,眼里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人了。
只顧著逗外孫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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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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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