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芬也被這突然的情況給嚇傻了,她站起身來,臉上的神色還有些心虛。
“姐夫,大隊長,你們怎么來了?”
完了完了。
早不來遲不來,還被他們逮個正著,怎么就讓他們給聽到了呢?
趙老漢雙眼噴火的看著她們,聲音里滿是憤怒:“我要是不過來,怎么能聽到這些內容?”
合著他們這些年來的孝敬,都是喂了狗了。
就是村里的狗,你喂了它吃食,最起碼它還會朝你搖搖尾巴。
可她倒好,心安理得的受著他們的禮,還百般的算計他們家。
真當他老實人沒有脾氣嗎?
要不是看在丁家叔叔對他們不錯的份上,就她以前對自家老伴的那個態度,他都巴不得跟他們家老死不相往來才好。
還送禮?
沒門。
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
這時,何宗佑上前走了兩步,眉頭緊皺的看向方竹蘭,冷聲問道:“嬸子,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吧,寶珠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這樣的長輩,還真是家門不幸啊。
哪知,方竹蘭卻不肯承認了,還想繼續狡辯:“我不知道,外面不是都傳遍了嗎,怎么還來問我這老婆子?”
聽到她的話,趙老漢氣狠了,走過去一腳踹翻她旁邊的凳子,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她長輩的身份,直接朝她怒吼起來:“放你的狗屁,你這該死的老太婆,都這個時候了還死鴨子嘴硬。”
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她居然還想死賴著不承認,想蒙誰呢?
對于趙老漢的突然發飆,江芬卻是直接呆住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他怎么敢?
然后,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猛的把視線轉向自家婆母。
果然!
只見方竹蘭瞪大了眼睛,臉上布滿了怒容,伸手指著他就怒罵起來:“哎喲喂,真是反了天了,居然還敢朝我發起脾氣來了。”
而且,罵到最后,聲量也陡然提高了許多:“你還有理了不成?現在倒是還指責起老婆子我來了,你算老幾啊?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方竹蘭心中怒的很,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而且,那人還是她一直看不起的侄女婿,還真是能耐了啊。
臨到老了,還來受他的指責,他算個什么東西?
想到這,還很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那眼神都透著冰渣子,讓人不寒而栗。
居然還敢在她面前踹凳子,誰給他的膽?
可趙老漢這會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無視她的視線,他心里憋著一口氣,實在是對她忍無可忍了,如今見到她這幅丑陋的嘴臉,竟是半分都不肯忍讓了。
“怎么滴?又想端著你那長輩的架子了,你讓大家過來好好瞅瞅,你哪里有點做長輩的樣子?這番模樣還想訓斥誰呢?”
哼,在他面前還想擺什么臭架子。
整得跟誰稀罕搭理她似的。
顯擺啥呢?
要不是為了自家閨女,他連這個院門都不想踏入。
這都把他們家的臉面踩在地上反復踐踏了,誰還會在乎這么多?
真拿自己當個人物呢。
又不是什么菩薩,難道,還得把她供起來不成?
住在附近的住戶,聽到這邊吵鬧的聲音都紛紛圍了過來,看到院子內對峙的幾人,大家不禁面面相覷,都有些不太明白了,臉上也是茫然不解的很。
這是要鬧哪樣啊?
怎么看著有點想干架的架勢。
圍觀的人看到這個情況,立即朝著他們指指點點的,心中滋生各種猜測。
這時,有人忍不住小聲問了:“他們怎么吵起來了?”
“誰知道呢?我們先看著吧。”旁邊隨即就有人回答著,只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院子里。
不管怎么樣,反正繼續看下去,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說的也是。”那人點頭,也就不再開口了。
其他人也非常的贊同,都認真的看了起來。
院子內。
卻沒想到,方竹蘭直接往地上一坐,雙手拍著大腿,一陣哭天喊地起來:“天吶,真是喪良心的白眼狼啊,侄女婿都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太沒天理了,這日子真是讓人沒法活了呀。”
當然,這也只是干嚎而已,光打雷不下雨的,表情虛假的很。
也就是破罐子破摔而已。
見她在這喊冤,趙老漢氣炸了:“還真是賊喊捉賊。”
身后的周文翰冷眼看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方竹蘭,只覺得腦仁發疼,眉頭更是皺的緊緊的。
還真是個難纏的老太太,若不是顧及她是長輩,他都想上前開口罵上兩句。
這模樣,當真是丑相盡出。
把長輩的臉都給丟盡了。
而何宗佑看著她這幅市井潑婦的樣子,瞬間就怒了,當即喝道:“嬸子,你可別仗著自己年長,就到處倚老賣老。”
“趙老哥他們一家對你如何,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如今卻全然不顧他們的感受,還到處散播寶珠不實的傳言,讓她受盡別人的冷眼。”
“她叫了你這么多年的嬸婆,就問你心不心虛?臉不臉紅?”
接著何宗佑繼續說道:“剛才在門外,我們可都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完全沒必要在這抵賴,我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方竹蘭卻朝他們哼了一聲:“真是笑話,我老婆子說啥了?我跟我兒媳在自個家里聊些家常,這還說不得了?”
說到這里,她抬頭看向兒媳江芬,揚聲問道:“小芬,你說是吧?”
江芬回過神來,忙朝他們點頭:“對啊,大隊長,我跟娘就是在說些自家的事情,根本沒說旁的什么,你們肯定是聽岔了。”
聽著她們婆媳的狡辯,趙老漢卻是氣紅了眼,當即就想沖上去跟她們理論一番,卻被身后的周文翰給拉住了。
“趙伯,別沖動。”周文翰說道。
就這老太太的做派,為了以防萬一,可別被她訛上才好。
不得不說,周文翰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她們兩個實在是太過分了。”趙老漢氣的直跺腳。
何宗佑看著冥頑不靈的婆媳兩個,心中冷笑起來:“嬸子,再這么鬧下去,大家的臉上可就都不好看了,你們這話騙騙其他人也就罷了,卻騙不了我們。”
方竹蘭眼珠子轉了轉,還想繼續拍著大腿干嚎,卻聽見門外傳來一道聲音:M.??Qúbu.net
“老太太,你可別到了這把年紀了,還晚節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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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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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