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看那孩子旁邊也沒個大人在,也是怕那孩子不小心掉河里去了,所以就走過去跟他說,讓他到別處去玩。
哪知道,那孩子也是個頑劣的,就是不聽他的話,硬是要在這里玩,還朝他做盡了鬼臉。
這態度,看得真是讓人來氣,都想過去抽他屁股幾棍子。
當然,他也就只是想想,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這要是自家的娃,如果這么不聽話,他不用說什么廢話,早就上手去揍了。
他就多說了兩句,他說話聲音本來就大,這孩子被直接嚇哭了,等到這老太婆一出現,那孩子就直接告狀,說是他動手打了他。
這下好了,捅了馬蜂窩了。
他怎么跟她解釋,她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就是他欺負她孫子。
尖酸刻薄的嘴臉一覽無余,難聽的話更是不停的往外蹦。
他要不是看她一把年紀了,不想跟她計較這么多,不然還真想罵人。
天吶,可把他給憋屈的。
想到這些事,真真是不知所謂。
這年頭,還真是好人難當,壞人易做啊。
丁家福聽到他們這么說,臉色變了又變,不自覺的看向他娘,想也知道,他娘是那種容易吃虧的人嗎?
“娘,你也真是的。”頓時,他的表情就有些不高興了。
竟然不是這樣的,干嘛要喊醒他,害的他連覺都睡不好。
方竹蘭卻是沒管他那么多,直接發話了:“哼,家福,你去給娘教訓教訓那死丫頭,竟然敢帶外人過來欺負我這老婆子。”
“誰呀?”丁家福臉上有些懵,眼神四處張望,待看到陶彎彎身后的趙寶珠時,語氣輕蔑的說道:“哦喲!原來是你這偷了漢子的淫婦啊。”
聽到這不堪入耳的話,陶彎彎冰冷的視線掃向他,那眼神都恨不得能把人戳成一個大窟窿。
丁家福卻絲毫沒察覺到,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趙寶珠身上,所以,也就沒有看到趙老漢逐漸難看的臉色。
趙老漢心中氣血翻騰,捏緊拳頭就朝他揍了過去,“你這王八蛋,我讓你罵。”
罵他也就算了,還罵他閨女,真是慣的他一身的臭毛病。
丁家福臉上挨了一拳,也有些怒了,可他本就不是什么能忍的,揮著拳頭就想回揍回去。
然而,他拳頭剛揮出去,卻被周文翰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手腕。
周文翰的眼神非常冷,手下也用上了一絲狠勁。
對于這種敗類,完全不需要跟他講究客氣,因為他根本就不值得。
跟他說得再多,那都是純屬浪費口舌。
“哎喲喲,痛痛痛,快放手。”丁家福忍不住痛嚎出聲,只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要斷掉了。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不然,揍的你滿地找牙。”周文翰冷聲說道。
他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要是他再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他是絕對說到做到,肯定揍得他連他老娘都認不出來。
到那個時候,才不會管他什么長輩不長輩的,反正揍了再說。
嘴巴臭也就算了,還在這里滿嘴噴糞,真是夠讓人惡心的。
丁家福痛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立馬就認栽了:“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大侄子,你快松手啊。”
都痛死他了都。
周文翰哼了一聲,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江芬見狀,立即上前伸手扶住自家男人,心里有些不滿起來,但卻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瞪著周文翰。
而看到兒子被欺壓住,方竹蘭很不高興了,質問的眼神看向何宗佑,厲聲問道:“大隊長,他們這么欺負我們母子,你就不管管嗎?”
卻沒想到,何宗佑眼神迷茫的看著她,疑惑的問:“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嗎?”
陶彎彎跟周文翰對視一眼,都詫異的挑了挑眉,臉上都不禁泛起了笑意。
何叔這么做,可謂是對這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啊。
圍觀的那些人,臉色也都有些古怪起來,大隊長這般模樣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不過,他們當然不會說什么,更不會有什么意見,誰讓這丁家人平時的做派,也有很多人看不上眼呢。
看到丁家福被人揍,心中都解氣的很,直嘀咕說:他這是活該。
“你這是想包庇他們不成?”方竹蘭被氣到了,眼神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包庇什么?我什么都沒看到。”何宗佑滿臉不解,甚至,還朝圍觀的人問道:“你們看到了嗎?”
圍觀的人都非常的給面子,紛紛搖頭擺手的說他們啥也沒看到。
何宗佑朝她攤攤手,“你瞧,都沒看到。”
“你們……”方竹蘭指著他們,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不敢對周文翰怎么樣,只能挑好欺負的趙寶珠下手。
“我兒哪里說錯了嗎?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
陶彎彎聽后,不禁皺著眉,神情也有些不悅起來,這是作為長輩該說出來的話嗎???Qúbu.net
一個比一個說的難聽,這兩人真不愧是親母子,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都歪的沒邊了。
想到上輩子趙家人的結局,陶彎彎心里就有些意難平。
當真是好人命短,壞人命長。
“你給我閉嘴。”趙老漢剛想沖上去,就被趙寶珠攔住了。
“爹,別去。”
趙寶珠朝他搖頭,不想自家爹爹過去受他們的謾罵。
趙老漢卻急了:“寶珠啊,你傻呀。”
而此時,看著陶彎彎鼓勵的眼神,趙寶珠深吸了一口氣,從陶彎彎身后走出來,才開口說道:“嬸婆,你到這個時候了,還是想把臟水往我身上潑,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方竹蘭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譏誚道:“呵,真是笑話,你自己做的那檔子事,你自個去外面問問,還有誰是不知道的?”
“這事早都已經傳遍了,你自己心里就沒點數嗎?都這么不清白了,還用得著別人潑你臟水?”
哼,真是可笑,她的事跡都傳的快要爛透了,到底哪來的臉敢來質問她?
她就說了吧,一定會讓他們后悔的,因為他們是絕對斗不過她的。
瞧!
這不,還是讓她給壓的死死的。
趙寶珠抿著嘴,努力整了整心神:“事情是如何的,嬸婆心里清楚的很,你所做的一切,真的要我全部都抖落出來嗎?你這樣死咬著對你有什么好處?”
有什么好處?
這好處多著呢。
只要你們不高興了,她就非常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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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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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