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后面傳來的聲音,陶彎彎冷哼了一聲,她還真是大言不慚啊,動不動就來威脅她,看來,病的不輕啊。
有病就趕緊醫治,何棄療?
只是,心里卻忍不住警惕起來了。
這女人,莫不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真是個瘋子。
她是打算沒完沒了了是吧?
那就來啊。
呿,有什么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好了,她還能怕了她不成?
之前那次,是因為她身體上不方便,所以才吃了她的虧。
那件事,她一直都會記得,絕對是忘不了的,而且她們倆個,八成也是氣場不合,永遠都不會有握手言和的那一天。
也絕對不可能有那一天。
絕不可能。
陶彎彎微微瞇了瞇眼,她若是再敢動什么歪腦筋,可就別怪她翻臉無情。
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快到家門口時,陶彎彎忙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恢復了云淡風輕的模樣。
她踏進院門,見他們哥幾個乖乖的在院子里面玩,心里很滿意,幾個孩子還是很聽話的,也讓人省心了不少。
周昂看到她回來,立即就朝她跑了過來,他伸手拉著她的衣擺,仰著腦袋說道:“娘,我們都沒有到廚房里去哦。”???.??Qúbu.net
“對呀,我們都沒去。”后面跟上來的周年立馬點頭。
就連懵懂的周康見哥哥點頭了,也跟著點著腦袋。
他這純屬是有樣學樣,就是湊個數的。
見狀,陶彎彎勾唇笑了笑,很順嘴的夸了他們一句:“嗯,都乖。”
她走進灶屋,把手中的籃子放在桌子上,又往桌上瞧了一眼,不禁挑了下眉頭。
喲!
好家伙,碗都空了。
居然吃完了。
這時,周年偷偷的湊了過來:“娘,我還想吃。”
那餅可香可好吃了。
陶彎彎捏了捏他的臉,問道:“剛才吃了幾個呀?”
周年立馬朝她伸出兩根手指,緊接著,他想到什么,又很快縮回去一根。
然后,他豎著那根手指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娘,我就吃了一個,碗里的我都沒吃。”
周昂眨著眼看向弟弟,心想,弟弟不乖,又想騙娘了。
陶彎彎抿著嘴,就這樣靜靜的瞅著他,她才不會相信這話。
想也知道,這怎么可能呢。
這小子滑溜得很,讓你防不勝防。
“真的嗎?”陶彎彎說著,就朝他伸出手,笑道:“來,讓娘摸摸肚子。”
周年閃躲不及,被陶彎彎逮住撓了一頓癢癢。
“哈哈……娘,好癢啊。”
周年的小身子像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的,還不時的傳來他哈哈大笑的聲音。
“哈哈……救命啊。”周年笑著喊救命,笑聲根本停不下來。
小孩子的笑聲,還是很純真的,讓人聽著,都會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這不,聽著他的笑聲,陶彎彎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而周昂看著這一幕,卻是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
他知道的,弟弟怕癢。
周康以為他們兩人是在玩,還在旁邊拍著手掌給他吶喊:“哥哥加油。”
這下,陶彎彎心中無奈了。
她也就隨手撓了兩下,很快就停了手,沒再鬧他了,伸手輕撫著他的背,讓他緩過勁來。
然后,她再次問道:“告訴娘,吃了幾個?”
倒不是她不肯他們吃,而是再過不久就到飯點了,這會要是把肚子吃的溜圓溜圓的,哪里還吃得下其他的啊。
想吃可以,得先吃了正餐再說。
周年大踹氣了兩下,看了看陶彎彎,立馬窩在她懷里撒著嬌,見她也不說話,才老實的說道:“吃了三個,哥哥還給了我半個。”
“娘,是這樣的。”周昂在旁邊點頭,表示弟弟說的是對的。
陶彎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老實的。
她看向他們,無奈的說道:“現在不可以吃了,下午才可以吃。”
“好。”周年雀躍歡呼著。
就連周昂也很開心。
接下來的兩天,陶彎彎變著法子做了好幾種吃的,倆崽子滿足了,嘴巴根本都沒停下來過,還吃的特別開心。
甚至,連周舟都吃的很高興。
陶彎彎忍不住腦補,這兩天下來他們怕是都要胖上好幾斤了。
這么一想,她伸手捂臉,頓時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囧。
還真是腦補過頭了。
小孩子嘛,胖上幾斤而已,多大點的事啊,胖了就胖了唄。
這時,外面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陶知青在家嗎?”
陶彎彎在屋內聽到聲音,忙走了出去,見到來人時,也有些詫異了。
“是你呀?”
李文雪朝她歉意的笑了笑:“嗯,打擾了。”
“不會。”陶彎彎搖頭,把她招呼著進了屋,對于李文雪過來,她是真的很意外的。
然后,眼神疑惑的看著她,不解的問道:“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李文雪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謝靜萱前兩天出去了一趟,我當時也沒多在意,以為她是去跟家里人聯系。”
陶彎彎靜靜的聽著,沒有出聲打斷她的話,等待著她的下文。
緊接著,李文雪再次開口了,只是,她的神情有些嚴肅。
“可是,我今天發現她一直在朝村口張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來似的,我就有些懷疑,她前兩天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我怕她是想來找你麻煩,所以先過來跟你說一下,讓你心里有個底。”
說到這,李文雪皺著眉,繼續說道:“我知道自己在背后說人閑話很不厚道,但這事情,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我自己多心了,只能先知會一聲你啊。”
她現在是真的看不清謝靜萱了,在知青點時,對誰都沒有好臉色,她不高興的時候還亂發脾氣,對誰都是橫鼻子瞪眼睛的,整個人都陰沉沉的。
聽到她的話,陶彎彎眼神閃了閃。
兩天前?
那這么說來,那天會碰巧見到那個女人,就是她剛從外面回來嘍?
如今,聽到李文雪講的這些話,再聯想到當時謝靜萱說的話,毫無疑問,那女人肯定是做了什么。
她看向坐立不安的李文雪,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撫:“別想太多了,總之,不管怎么樣,還是先謝謝你的提醒。”
她女人是說,她得意不了多久了是嗎?
哦?
何以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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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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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