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小家伙往前走著,還好這一路上沒人再叫住她,不然她會以為自己今天不止犯太歲,而且還犯小人。
剛一回到家,陶彎彎便給小家伙洗臉擦了擦身子,玩的全身都是汗,之后讓他坐好,她則給他沖泡了一杯麥乳精。
從陶彎彎穿越過來,小家伙的麥乳精就沒有斷過,能這么快長胖,也有一點這個原因在。
這個年代的奶粉比較純,濃度較高。
“來,舟舟,喝奶!”
小家伙雙手捧著奶瓶,就吧嗒吧嗒的喝起來。
這個奶瓶還是陶彎彎從空間的角落里扒拉出來的,有了這個,倒是干凈利落了不少。
沒多久,小家伙晃了晃奶瓶,表示喝完了。
“娘,奶沒了。”
陶彎彎接過奶瓶,轉身就去清洗,她這一個月忙活下來,前前后后就賺了六千多塊錢,再加上原本周文翰寄回來的津貼進項,將近有七千塊錢了。
這離陶彎彎心中的萬元戶還是差了一截。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萬元戶只是起點,后面還有十萬元戶,百萬元戶……
甚至更多……
錢是永無止境的賺不完……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
這一天晚上,陶彎彎才把小家伙哄睡,就聽見外面有翻墻落地的聲音。
陶彎彎登時打了個激靈,不會是遭賊了吧?
家里沒個男人在,這孤兒寡母的,明顯就非常的弱勢。
陶彎彎慢慢的走下床,從旁邊桌子上的針線框里抽出一把剪刀,小心的躲在門后,等外面的人推開門進來,陶彎彎揮舞著剪刀就沖了過去。
“我扎死你個毛賊小偷。”
陶彎彎揮出去的手,當即就被來人一把抓住,她霎時間就變了臉色。
看來,這賊還是個硬渣子。
“媳婦,是我。”
一道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陶彎彎呆了一下,神情松懈,手中的剪刀也跟著掉落在了地上,就著門外透進來的月光,陶彎彎點亮了煤油燈盞,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
陶彎彎嗔怪的說道:“你可嚇死我了,回來了你也不知道敲門,我還以為家里遭賊了。”
周文翰蹙眉,也知道自己突兀了,冷著聲音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我想著這么晚了,為了不吵著你,自己就翻墻進來了。”
卻沒想到還是嚇到她了。
他走了進來,把他手中帶回來的軍用包放在地上。
陶彎彎抬頭看了他一眼,周文翰五官非常硬朗,高挺的鼻梁,生了一雙好看的鳳眼,眉目皆上挑,看起來讓人覺得很是冷漠。
陶彎彎眼前一亮,妥妥的硬漢一枚啊。
雖然這男人看起來冷冰冰的有點不近人情,但是陶彎彎知道,男人是屬于面冷心熱的那種。
不然,他不會忍受得了原身的無理取鬧,甚至在原身走后,獨自一個人帶大了孩子。
陶彎彎看到他眼中的疲憊,頓時軟下了聲音,開口說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見周文翰點了點頭,陶彎彎便轉身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陶彎彎就端著一大碗面走了進來,見上面有蛋有肉,周文翰一時間有些詫異的看向陶彎彎。
眼前的女人還是那個女人,只是好像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他以前可是沒有這待遇的。
對于他的打量,陶彎彎又不是瞎子,肯定感覺到了,只是她也不在意,反正這身體是本尊的,至于內里換了芯子,他是肯定猜不出來的。
“快吃吧,吃完歇息一會,我鍋里還燒著水,等下你去洗個澡,人也舒服些。”
“好,等下我去弄,那你先睡吧。”??Qúbu.net
周文翰聞著面前的香味,只覺得腹中一時間咕嚕聲如鳴,毫不猶豫的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面的味道很香,勁道適中,非常罕見的好吃。
陶彎彎也沒有再堅持,她這會也覺得有些困乏,轉身就上床躺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陶彎彎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傳來熱源,知道是周文翰洗完澡回來了,她翻了個身,便又繼續睡了過去。
第二天,陶彎彎罕見的起晚了,床上父子倆都不見了身影。
居然這么早就起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小家伙咯咯的笑聲,陶彎彎笑了笑,下了床打開門走了出去。
卻見父子二人在院子里玩著舉高高,小家伙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小臉更是激動的紅撲撲的。
“爹爹在高點,在高點。”
雖然父子倆一年見不了幾次面,且每次相處的時間還不長,但現在卻很快就能打成一片,陶彎彎心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父子天性吧。
陶彎彎沒管玩鬧的父子,她轉身去洗漱去了,看到鍋里溫著的粥,陶彎彎挑了下眉,便端了出來。
這時,小家伙看到她,讓他爹把他放下來,他則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小手往身后一背,擰著小眉頭就說道:“娘是大懶蟲,現在才起床,舟舟早都起床啦。”
嘿喲!
陶彎彎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軟嘟嘟的,手感極好,q彈q彈的。
“好哇,居然說娘是大懶蟲,娘可不能饒了你。”說著伸出雙手撓他咯吱窩。
“哈哈哈,娘,哈哈……好……好癢!”
小家伙怕癢,歪著身子就想躲開,只是他人小,怎么都躲不掉,只好求助。
“哈哈……爹爹救命!”
周文翰見到這一幕,眸色幽深,心中卻仿佛有著驚濤駭浪。
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的一面。
上一次回來,完全是冷待著他們父子,她何曾有過這般和藹可親的面貌。
暫且不管周文翰的心里活動,陶彎彎鬧了兩下就停了手,饒過了小家伙,輕拍著他的背讓他晃過勁來。
見男人跟一根柱子一般忤在那里,帶著笑意的眸子看了過去,柔聲問道:“你們吃過了嗎?”
“吃過了,鍋里是給你留的,我去趟何叔家。”
周文翰移開視線,收斂了心神,走了過來,一把抱起小家伙。
“去吧。”陶彎彎點頭,見他們快要出了院門,想到原身之前的作風,便又開口喊了聲:“早去早回,我等你們回來吃飯。”
周文翰背影僵了一下,才應了一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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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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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