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泥土的芬芳和繁花盛開的花香讓匆忙出門的人們,停下了腳步。 一夜之間,小區(qū)內(nèi)花朵全都用盡力量綻放出了最燦爛的花期。 春夏秋冬本該四季依次綻放的花朵,全都一夜之間開放。 周言詞一身酸軟,好在昨夜謝岱齊還替她按了許久,今早才勉強能下床。 只是下床時,一個沒注意差點腳一軟跌倒在地。 都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依然如當初那般熱情似火。 “怎么不多睡會兒?他們?nèi)齻€天還未亮便回來了,鬧著要我送他們?nèi)W校,正要出門呢。”謝岱齊老媽媽似的給她們收拾書包,衣服。 三寶的背帶斷了,謝岱齊還拿著根針縫縫補補。 周言詞依靠在門前,心中很是平靜祥和。 若是有人破壞這幸福,她拿命去拼! “爸爸真棒,上得廳堂下的廚房,將來我也要這么厲害。會洗衣會做飯,還會哄老婆開心……”大寶崇拜極了,拿著繡花針的爸爸依然很帥啊。 謝岱齊不忘給他點贊,還美滋滋的。 三寶:“沒出息!” 大寶看了妹妹一眼,大眼睛里很是委屈。 “爸爸會做飯,會按摩,會縫補衣裳,還會打壞人,還會飛呢,還會拍電視,我爸爸最棒……”大寶真誠道,將謝岱齊捧得暈乎乎的。 喜得他抱起大寶親了好幾口。 周言詞匆匆吃完早飯,便決定與他們一塊去學校。畢竟新婚,給老師要送點喜糖。 謝岱齊去了車庫,大寶這才慢吞吞走到媽媽跟前。 “媽媽。男人是要哄的,把爸爸哄得笑瞇瞇心里甜滋滋的,以后他就更愿意對媽媽好了……我們班上好多女孩子想要嫁給爸爸呢,雖然后來來了新老師,大家又想嫁給老師。但是,爸爸依然有很多人喜歡哦……”大寶最近看女人情感節(jié)目,倒是看得多了些心得。 這操心的小模樣,讓周言詞忍俊不禁。 大寶是三人中最有赤子之心的,也是最憨厚老實的。 “放心吧,媽媽一定嘴巴甜一點,絕不讓人有可乘之機好不好?”嗯,放心吧,對你爸爸有想法的,都克死了。 謝岱齊開車過來時,幾人趕緊閉了嘴,看的謝岱齊摸不著頭腦。 “這東西還不如騎馬。要是騎馬,我就能帶著言言你一塊了。”抱著言言在懷里,豈不是美哉? “那我們呢?”二寶隨口問道。 “你們需要鍛煉,我以前像你們這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能騎著小馬駒到處跑了。哪能天天跟著爹娘呢,羞不羞啊。”謝岱齊一臉嫌棄。 三寶看著謝岱齊,謝岱齊耳根微紅,總覺得被女兒看穿了本質(zhì)啊。 “我們才四歲不到啊,爸爸……”二寶一臉控訴,有了媳婦忘了女兒,沒骨氣的男人。 謝岱齊感覺到三胞胎的鄙視,尷尬一笑便開了車。 唉,孩子大了,心眼多了,糊弄不了咯。 到了幼兒園外的那條街,眾人便下了車。幼兒園門口不允許停車,也是為了防止孩子們的攀比心態(tài)。 晏遲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三胞胎的護送了,如今,這家伙儼然是小霸王二把手。 每天晚上七點,就跟新聞聯(lián)播似的,小區(qū)內(nèi)大大小小孩子就來晏家門口接受指示。 這家伙,果真是遺傳了他爹非凡的口才。自從病越來越好后,整個人也越來越機靈。 竟是靠著自身那張嘴,將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將來的外交官跑不了。 “媽媽,我們新老師可帥啦。而且跟以前的老師一點也不一樣。”二寶臉上紅紅的,眼睛冒著小星星。 三寶:“膚淺。”女人啊,果然都是視覺動物。 謝岱齊見二女兒那小可愛模樣,心中有些酸,還能比你爸帥? “二寶啊,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你問問三寶妹妹她喜歡什么樣的人?”謝岱齊有心要告誡女兒,將來不要被漂亮的人勾走了。 三寶腦袋一昂:“好看的皮囊有趣的靈魂兼得。不過,我都不喜歡。” 三寶沒說什么,但謝岱齊反而多看了她一眼。 總覺得這自幼便懶散卻異常聰慧的幼女,心思比哥哥姐姐都重。而且吧,她思考的,可能還跟自己不在一個頻道。 謝岱齊不想承認,這可能是智商的差距。 到了幼兒園門口,小朋友們已經(jīng)穿著白襯衫,漂亮的小裙子在門口檢驗身體了。 會檢查有沒有感冒發(fā)燒。 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老師都站在門口,給每個小朋友說早上好。 陽光下,老師高高瘦瘦,帶著和煦的笑,讓孩子們?nèi)玢宕猴L。 小女孩兒都紅著臉給老師鞠躬說早上好。 “這老師,長得不亞于你了。”周言詞笑著道,讓謝岱齊醋壇子都快打翻了。 “長得好看的,都不是好東西。越是好看,內(nèi)里越是爛。” 周言詞看了看他那張臉,嘆了口氣,大兄弟,摸著良心,摸著臉,你就沒什么想法? 送了三個孩子入園,那老師便走了過來。 “是謝家三胞胎的父親母親吧?我是她們的幼兒園老師柯老師,孩子們的教育需要家庭學校兩手抓。這一個多月,她們的父母從未送她們來過學校。希望以后能多多交流哦……”老師似乎才出學校不久,見周言詞模樣俏麗,還摸著后腦勺耳朵都紅了。 周言詞尷尬的應(yīng)了一聲,見大家都是父母接送,三胞胎每日自己上學,忽略了孩子的身心健康,便趕緊應(yīng)下了。 隨后加了幼兒園的群,這才與謝岱齊一同離去。 兩人肩并肩,竟有種異樣的和諧。郎才女貌,極其登對。 “你知道嗎?遲筱婧在國外認識了一個人。”謝岱齊突然開口問道。 遲筱婧被遲老爺子強制送出國,下飛機后卻出了點意外,在醫(yī)院認識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似乎對遲家很有興趣,時常聽遲筱婧說起家中之事。這次遲筱婧因為遲老三出事,匆匆回國,那男人也跟了過來。 據(jù)悉,那男人雙腿似有殘疾。 周言詞心底微沉。 “他,在接觸我靠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