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軍人,張坤從來都是非常尊敬的。
他們保衛(wèi)國家安全,守護(hù)人民生命財(cái)產(chǎn),維護(hù)社會穩(wěn)定,同時亦參加各種救災(zāi)工作。
他們通常戰(zhàn)斗在第一線,他們?yōu)榱藝遥瑸榱巳嗣瘢掠诟冻鲎约旱纳粦峙拢煌丝s。
中國為什么能屹立在世界前列,受世界多國的尊敬,那都是中國軍人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是他們,用他們的生命構(gòu)建了中國的安全圍墻。
是他們,保家衛(wèi)國,讓十三億中國人能夠在安全的環(huán)境下生存。
張坤甚至尤記得,在新安地震中,那一個個徹夜不眠,為了挽救任何可能生存下來的人,用自己的雙手去挖掘,挖破的雙手不知道有多少。
他尤記得,在缺食少水的時候,那些軍人們泡面的水甚至是土黃色的,就著泥土下面。
他尤記得,在運(yùn)送救災(zāi)器械的時候,經(jīng)過一個滑坡,一名軍人不幸喪生,他的戰(zhàn)友們甚至來不及將他的遺體送回,給他敬上三根香煙,然后含淚帶著他的尸體繼續(xù)上路。
中國軍人是可愛的,也是可敬的。張坤打心里崇敬任何一個軍人。
可是,正因?yàn)槿绱耍瑥埨げ乓姴坏萌魏午栉圮娙说男袨椤?br/>
若是這大兵哥好話好說,讓張坤走開也不是不可以,他只不過看這環(huán)境好,所以想在這坐坐,換個地方等對他而言還不是一樣?
但是,話說的這么沖,張坤就受不了了。本來今天他就因?yàn)槟v飛的事弄得一肚子火,此時被眼前大兵一點(diǎn),臉上立刻就冷了下來。
聽到張坤的話,那大兵眼角一揚(yáng):“喲,聽這口氣還想跟我動手?來來來,別說我欺負(fù)你,讓你一只手……。”
不過還不等他說完,一直默默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大兵伸手直接把他拉到身后,然后望著張坤開口了。
“這位小同志,我戰(zhàn)友說話沖了點(diǎn),你別見怪。不過,你現(xiàn)在雖然不是站在禁區(qū)內(nèi),但確實(shí)一定程度上影響到我們工作了,還請你理解!”
聽到這句話,張坤臉上的寒霜這才稍稍收斂,隨即他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后道:“我確實(shí)是在這等人,走開的話會不方便。你放心,我保證,我絕對不靠近禁區(qū)二十米內(nèi),我保證不拍任何照片,盡可能不給你們添麻煩,好嗎?”
聽到張坤這樣還不走,那人深深望了張坤一眼,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倒是之前開口那人聽到張坤的話,哼的一聲:“懂的還挺多,你記得,我會隨時盯緊你的,勸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異常舉動,否則……。”
大兵嘿嘿一笑,舉了舉胸前的95式自動步槍,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那一瞬間,張坤的臉?biāo)查g冷了下來,臉色鐵青,雙眼緊盯著那大兵:“中國人的槍不是讓你用來對準(zhǔn)中國人的!”
這句話,張坤幾乎是一字一句咬牙說出來的,同時,一股無形的氣勢透過張坤的雙眼朝著那人壓去。
在那一瞬間,外面陽光普照,但是那大兵卻仿佛感覺到了隆冬,渾身瞬間冰涼,雙眼帶著驚恐的望著此時的張坤,居然不敢再說一句,轉(zhuǎn)身就朝著之前的戰(zhàn)友追去。
回到他的崗位后,那大兵甚至不敢再朝著張坤的方向望一眼,剛才那一瞬間的恐懼,絕對是他有生以來從未體會過的。
待得兩人離開后,張坤深呼吸,然后慢慢收斂起滿腔怒火。
張坤心里暗暗嘆息一聲,今天真的被莫騰飛影響了心緒,否則以他往常的話,可絕對不會這么不好說話。
或者說,按以往張坤“軟弱”的性子,無意義的對抗是他最討厭的,讓一步又如何?
可是話既然說出來了,張坤也就懶得再去換地方了,望了遠(yuǎn)處的兩位武警軍人一眼,然后又坐了下來,雙眼看著頭頂?shù)臉淙~發(fā)呆。
夏天的樹葉是濃密的,也不知道這些大樹原本就栽種在這里的,還是從其他地方移植過來,巨大的枝干樹葉合在一起,幾乎完全遮住了上空的陽光,只有斑斑點(diǎn)點(diǎn),從樹葉的空隙中透了下來。
張坤望著望著,不由自主又看的入神。
在以前的時候,像這樣的發(fā)呆是張坤最喜歡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煩,腦海一片空靈。
雖然說這樣有浪費(fèi)時間的嫌疑,但張坤就是喜歡。
地上的斑點(diǎn)在緩緩移動著,天空的太陽一點(diǎn)一點(diǎn)西移,旁邊的大道上也偶爾有車輛出入,張坤就這么坐著,直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在馬路旁邊停下,然后副駕駛上一個人影走了下來,來到張坤身前。
“是張坤先生嗎?”
張坤愕然抬起頭望著來人,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轎車,只見后座的玻璃鏡慢慢落下,露出了里面葉濤輕笑的面孔。
張坤連忙拍著屁股上的灰塵站了起來,然后旁邊秘書提前一步拉開車門,張坤坐了進(jìn)去。
“等很久了?”葉濤笑望著剛坐進(jìn)來的張坤。
“沒有沒有,剛來,剛來!”張坤尷尬的撓了撓頭,也不說自己來多久。
兩人說話間秘書也立刻回到副駕駛位上,汽車再次緩緩開動。
而當(dāng)汽車在經(jīng)過大門的時候,張坤這邊的玻璃窗依舊沒有搖上去,之前被張坤嚇過一次的武警,在敬禮的時候看到張坤旁邊坐著的葉濤,心里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他現(xiàn)在終于相信張坤是來等人的,可是您就不會多說一句,您等的是省委副書記嗎?
省委副書記,這可是一省的第三把手啊。
你這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他現(xiàn)在終于相信張坤是來等人的,可是您就不會多說一句,您等的是省委副書記嗎?
省委副書記,這可是一省的第三把手啊。
你這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他現(xiàn)在終于相信張坤是來等人的,可是您就不會多說一句,您等的是省委副書記嗎?
省委副書記,這可是一省的第三把手啊。
你這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