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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張坤,等著幸福吃完牛排加意面,張坤又陪著幸福在花園里散步消消食,直到九點,才將幸福交給女仆帶去洗澡。
安排好幸福后,張坤這才一個人回到自己房間,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穿著睡衣望著房間上空的六靈,除了看向曹高正和劉中正外,張坤臉色都難看的要死。
就是這四個家伙,今天害得他又鬧出笑話了。
一想到剛才呂老爺子嘲笑的樣子,張坤就越發(fā)惱火,臉上就更沒什么好臉色了,最終哼的一聲:“總之,我不管你們怎么做,你們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商量好給我個答案,我最多在港島呆三天。”
“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你們還不能給我一個最終答案,我想應該還有其他靈魂會很樂意幫我解決這個問題”
略帶著威脅說完這句話,張坤哼的一聲,狠狠瞪了空中的四靈一眼,便打了個哈欠躺到床上。
從昨天早上到現(xiàn)在,足足將近四十個小時,張坤只在飛機上睡了三個小時不到,現(xiàn)在早就困得要死了,要不是各種事情不斷,讓張坤堅持著下來,否則張坤早趴下了。
現(xiàn)在一躺到柔軟的床上,抱著松軟的枕頭,張坤只覺得周公就在前面招手一樣,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張坤就覺得渾身放松,就快要進入睡眠狀態(tài)了。
“做服裝”
“做玩具”
“就做材料”
“還是做電鍍吧”
“服裝啊,你傻逼嗎,玩具有多大市場”
“你才傻逼,服裝賺錢嗎,比得上孩子錢”
“兩個傻瓜,材料才最賺錢”
“三個笨蛋,電鍍”
“傻瓜你罵誰有種你再說一遍,就做服裝”
“誰叫我我罵誰,就做電鍍”
“吵什么吵,材料為王,懂嗎,一個個都這么大年紀了,看不清形勢嗎”
“我們吵我們的,關你什么事,想打架啊”
“”
床上張坤眼角一顫,啪的一下,拿過床頭另一個枕頭,狠狠捂在腦袋上,張坤終于臉色一緩。
可是很快聲音又漸漸傳來,而且隱隱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爭吵聲,罵娘聲,當三五分鐘后,張坤終于忍受不住,猛的將枕頭啪的一聲甩在床頭,然后怒坐了起來:“你們能不能小點聲啊”
看到張坤發(fā)怒,爭吵的四靈頓時全都一窒,然后其中一靈連忙點頭:“是,是,我們小點聲,你繼續(xù)睡,不打擾你”其他三靈連忙跟著點頭應是。
看到這,張坤才怒哼一聲,狠狠瞪了四靈一眼,然后這才抱著枕頭躺下去。
稍微平息了一下心頭怒火,然后困意立刻再次涌了上來。
周公,我來找你了,別走
迷迷糊糊中,張坤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但又好像沒有完全睡過去,那種朦朧的狀態(tài)中,突然吵吵鬧鬧的聲音又慢慢傳來。
“就做服裝”
“傻逼啊,玩具”
“材料”
“電鍍,三個笨蛋”
“你想打架嗎”
“來啊,怕你啊”
床上的張坤渾身一顫,抱著的枕頭緊了又緊。
張坤不想聽,那聲音卻仿佛魔音灌腦一般,不停的涌來。
張坤不停的忍受著,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睡覺,睡覺。
佛曰,做人要忍,忍,忍。
三清,老子,太上老君,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耶穌,無數(shù)神仙在上,心清則明,無欲則剛,忍。
張坤努力控制著自己平心靜氣,可是聲音不斷傳來,而且越來越大,終于,張坤心頭怒火再次引爆。
那誰說來著,忍忍忍,可是當忍無可忍,那就無須再忍
張坤怒睜雙眼,猛的坐了起來,怒吼:“夠了,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一聲吼匯聚了張坤全身力氣,其聲大,其勢足,聲波蕩漾,甚至窗前掛簾都微微蕩起,宛如佛門獅子吼。
原本張坤以為自己這一聲能鎮(zhèn)住四靈,可是卻哪想,他一說完,臉紅耳赤爭吵的四靈卻仿佛找到了裁判一樣,全都圍了過來。
“張大師我跟你說,做玩具,做玩具一定好,穩(wěn)賺不虧”
“狗屁,張大師你別聽他的,就做服裝,這才是真正的大市場”
“張大師,要說市場,材料面向的是整個國際,這才是真正風云人物該去闖蕩的舞臺。”
“這話說的好像電鍍就不是面向國際一樣,當初我的客戶日法英德美,遍布五大洲,這才是真正的國際市場”
“做玩具”
“服裝”
“材料”
“電鍍”
“”
四靈圍著張坤不停的飛著,嘴里依舊不斷爭吵,面紅耳赤之余,舉手抬腳,張坤一時只覺得頭暈眼花,腦脹欲裂。終于,張坤忍受不住怒吼一聲:“做做做,什么都好做,干脆都做好了”
張坤這句話剛一出口,面紅耳赤爭吵的四靈瞬間全部停了下來,四靈呆呆的望著張坤,然后突然異口同聲道:“好主意,就這么辦”
震耳欲聾的聲音沒有了,張坤終于清靜了一點,腦子也開始慢慢恢復清明,陡然,張坤一愣,然后眼角一顫,死死的望著周圍四靈。
“為什么,我突然感覺你們好像早有預謀的樣子”
聽到張坤的話,四靈連忙搖頭:“不會,怎么可能,錯覺,這一定是你的錯覺,對,就是這樣”
張坤眼角一顫,而旁邊曹高正和劉中正則從頭到尾滿臉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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