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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波不想去。
    感覺這是一場交易一樣。
    但不去是傻子。張老頭兒就說過，不管是感激也好，還是什么也好，女人既然愿意了，你就要做，得和女人發生接觸才能有感情。
    男女沒有接觸，那就根本不會發生什么感情，如果有那也是假的。
    牛波抬起頭，大步走了進去。
    下午時分，天邊有點黑云彩。
    本來炎熱的下午多了一絲的清爽和陰霾。
    小樹林的樹木很密集，都是碗口粗細，四五米高。
    這里沒有人修理枝椏，而這些枝椏橫七豎八的很像喜鵲窩。
    冬天的時候牛波常來這里撿樹枝回去燒爐子。
    再爐火里面再埋上兩個土豆，熱乎乎的吃著很過癮。
    所以他對這里特別的熟悉。
    密集的樹枝，比青紗帳還青紗帳。
    風一吹，就像是小說林海雪原一樣。
    馬小河常說他二嬸子就經常在這里很男人搞。
    反正一次二十塊錢，誰來都行。
    劉翠也沒背著男人做過這種事，她說讓牛波摸摸，不過走進樹林里，渾身不自在起來。
    這一天發生的事兒太多，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禁暗罵自己糊涂，怎么和一個孩子說這些混賬話，還和半大小子鉆小樹林了。
    她最厭煩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
    和被的男人鉆苞米地，鉆柴禾垛，進小樹林啥的。
    現在她就在做這種事。
    而且，那男的還是一個半大小子，還是自己的鄰居，這要是傳出去，這張臉該往哪隔了。
    牛波距離她不遠，前后六七步。
    風從牛波這邊往她那里吹。
    劉翠整理好的藍色裙子又嘩啦啦的掙起來。
    把她的凸凹輪廓映襯的和雕塑一樣。
    太美了。
    牛波深呼吸口氣，真想用照相機把她拍下來。
    那藍色裙子裹住她的臀部，就連屁股溝兒都清晰可見。
    圓圓又往上挺翹的屁股讓牛波忽然有一種沖過去好好揉揉捏捏的沖動。
    “對了，剛才劉翠嬸兒不是讓我摸摸嗎？我可以去摸的。”牛波咽了口唾沫。緊走幾步。靠近劉翠身后。
    “嗯……”感覺身后牛波的靠近，劉翠也緊張起來。
    剛要說句話，牛波的大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
    “啊！牛波你干啥啊？”劉翠反應過來。
    忙回身躲開。
    “嬸兒，你不是讓我摸摸嗎？”牛波抓了她屁股一把，渾身都激動的發顫。
    腦中一片空白，沒想到真的就夢想成真了。
    “你……我說讓你摸摸我，沒讓你摸屁股。”劉翠臉紅了紅。
    “嬸兒，那你讓我摸你哪？”牛波說著又靠近。
    “摸摸嬸子的臉，摸摸頭發，肚皮都行，但別摸下面，別摸屁股。”
    “行！”牛波答應了一聲。
    心想一會兒真摸起來，摸幾下屁股她也不能說啥的。
    張老頭兒沒少教他這些。
    “嬸兒，那我現在就摸你了……”
    “等會！讓……讓嬸子準備準備。”劉翠心跳的厲害。心里又是激動，而又有一顆小鹿七上八下的亂撞。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一顆小樹樁，下面還有一些樹枝。
    然后說：“牛波，嬸兒一會兒就坐在那讓你摸吧！”
    “行啊。”牛波答應了一聲，然后屁顛屁顛的跑故去，把小樹樁整理了整理，又把那些枝葉墊起來不少。
    這樣增加了厚度，劉翠坐上去就不會各著了。
    劉翠看牛波這么細心周到，比起自己家的那個男人孫五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孫五對她不是打就是罵，而且不務正業，家里的農活一點都不干。
    整天游手好閑的，打麻將，打群架倒是有他。
    忽然身邊多了一個小男人對她這么呵護。她咬了咬嘴唇，慢慢走過去坐下了。
    牛波也順勢坐在她的旁邊。
    但并沒有急于動手去摸。
    而是摟住劉翠的肩膀。把她摟在懷里，輕輕的摸著她的發絲，摸著她的額頭。
    “劉翠，你知道么，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也是最喜歡的女人，我真的好喜歡你……”
    劉翠心跳的更厲害，臉也紅撲撲的。
    “你這孩子，說的是啥了，快點摸嬸子幾把，嬸子好回去。”
    “嬸兒，讓我親親你吧。”
    “啥？”
    啵的一聲。
    牛波終于如愿以償的親到了心儀已久劉翠的臉蛋兒。
    “你這孩子，在弄啥了？”劉翠有些急了，眼里像是泛起淚珠。
    “嬸兒，你怕啥啊，我都不怕，咱倆好吧，我一定好好對你，好好愛你，我知道孫五不是東西，他打你，他要是再打你，你就和他離婚，然后咱倆過。”
    劉翠慌了。
    這些事兒她從來想都沒想過，至于離婚更是天方夜譚了。
    牛波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嘴一叼，輕輕的咬住了她的耳墜。
    “好嬸子，讓我摸摸……”
    牛波的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摸著她的脖子，然后忽然從上面的領子伸了進去。
    “啊！”劉翠叫了一聲，就像是胸被一條蛇咬了一口一樣。
    牛波渾身發顫，還在咬著她的耳唇，手伸進去，第一個感覺就是好大。
    終于摸到這圓鼓鼓的胸口了。
    而且好有彈性。
    他解開劉翠的紅兜兜，讓那兩只大兔子徹底的解放了。
    劉翠也放松了，讓他任意的摸了起來。
    “牛波，你就只準摸嬸子的上半身，下半身不許碰了。”
    牛波笑了笑，開始在她的脖頸上親吻舔了起來。
    那種咸咸的感覺讓他血脈泵張，小腹也脹痛的厲害，恨不得馬上把劉翠壓倒騎在身下。
    不過，他盡量空著著，盡量溫柔。
    他知道劉翠可不是那小蓮那樣的女人。
    這女人已經三十歲了，不是那人容易就能上手的。
    劉翠脖子后仰，躲避著。同時也發生嗯嗯的聲音。
    牛波擴大戰果，開始舔起她的脖子來。
    手也摸住了那兩粒相思豆，然后盡量的挑逗著。
    “嬸兒，讓我親親你的嘴吧。”
    牛波抱住她的頭，然后嘴就親了上去。
    只在唇上狠狠的吸了兩口。
    就被劉翠推開了。
    “好了，你摸了嬸子了，也不是嬸子食言，現在嬸子得回家做飯了。”
    牛波心里有些不甘，也很不過癮。不過并沒有上來糾纏。
    他空著著心里強插的欲望。
    壓低欲火。
    “嬸子，你真是個好女人，如果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嬸子的。”
    劉翠本來要邁步走的，聽了這句，一下愣住了。
    牛波這時路過她身旁，伸手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這才哼著小曲兒走了。
    “你……”好半天，劉翠才反應過來。看著牛波離開的背影。
    心里懷疑這還是一個孩子嗎？
    ……
    晚上，牛波吃晚飯跑到張老頭兒那里。
    把經過的事兒說了一遍。
    張老頭兒沒說話，還是老規矩，讓牛波打了幾遍拳。
    隨后又指點了幾句。
    外行人練熱鬧，內行人練門道。
    如果平常人打幾套拳跟玩似的。
    但是真要是練家子，力道姿勢都打對了，一套拳就能見汗了。
    牛波大了大洪拳，小洪拳，和醉八仙。
    渾身跟洗了個汗蒸似的。
    張老頭兒沒讓他洗臉，只用臟兮兮的抹布擦了擦汗。
    “老家伙，沒想到你教我的這些玩意兒還挺管用，我手腳靈巧多了。”
    “嗯！”張老頭兒點點頭。
    然后說：“你偷女人做的不錯，但是你不該和閆三打架。”
    他說著喝了口小酒又說。
    “你應該找一些你的同齡人打架，比你打幾歲的也行，但是不能和閆三打。”
    “為啥？那就讓他欺負劉翠嬸兒啊，那可是我的……”
    “哼，你懂個屁啊。”張老頭兒白了他一眼。
    “你不會喊啊！閆三不會啥，但那人狠著那！他可能不面對面跟你打，背地里捅你一刀。直接要了你的命！”
    他這么一說，牛波還真有點怕了，感覺渾身冷颼颼的。
    “再說了，人家三十多了，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你才多大，論力氣，還有打架的經驗，你都和人差遠了，單打獨斗你也不是對手。你要是拼命耍狠，人家比你更狠。”
    牛波點點頭。
    “那咋辦？”
    “咋辦？你等著他報復吧，報復完了就沒事了。”
    “草！我怕他？大不了拼命！”牛波站起來氣得哼哼的。
    張老頭兒笑了。
    “行了，你再多練一陣拳吧，想要打過閆三可沒那么容易，就你現在這兩下子，要不是偷襲，你三個也不是人家個兒。”
    牛波想想也對。
    不過又搖頭。
    “老家伙，差點讓你糊弄過去了，我這回來，是問你怎么能把朱娜搞到手，還有劉翠，她就讓我摸上半身，下半身不讓我碰。”
    “嘿嘿！女人如酒，醉了你就可以隨便了，就像酒泉似的，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弱點。你還是先把那小蓮搞到手吧，那女人空虛的很，容易到手。”
    牛波嘆了口氣，不說話，開始打拳。
    直到最后體力有些透支，感覺腿腳發軟，走道都踉踉蹌蹌的。
    “嗯，回去別洗澡，不然你白練了，明天中午再洗，洗完了多噴點香水去找那小蓮，她肯定在柴禾垛那等你，暫時別先去招惹劉翠，你先不靠近她，那閆三暫時不能把你咋樣，要是在半路堵住你，踹你兩腳，你也別還手，聽見了嗎？”
    張老頭兒說完，躺在炕上又喝起酒來。
    牛波點點頭。
    剛要出去。
    張老頭兒有問：“你手上的那扳指從哪來的？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