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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波有些暈暈乎乎的。
那小蓮扯下自己的內褲,那雙小手還在他的下面隔著褲子開始摸索。
那小手柔柔軟軟的。
牛波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如果這樣再被摸下去,差不多能噴一褲子。
他不干了,不為別的,自己就一條褲衩子,換都沒的換。
再說了,那東西黏糊糊的也不好洗,洗的時候也惡心一些。
一般女人喝些酒下面容易泛濫,但男人喝酒多了,下面有時候就失靈了。一般男人都是要辦事時灌女人的酒,自己很少喝的。
不然到時候就不勇猛了。
牛波這個半大小子十六七歲正是最猛的時候,這點酒對他不算什么,相反,膽子還能更大了。
這時酒勁上的也挺快。他感覺自己的大棍子是堅挺了,但是不知怎么的,還是找不到門路。
他扒下那小蓮的衣服,在她白皙的肩膀和鎖骨上親了起來。
那小蓮低聲呻吟了一下,兩條大腿往后退了一下,小屁股坐到桌子上,順勢抬起大腿夾住他的腰。而且下面用力往前挺著。
這時隔壁傳來咣當一聲。
然后是床板吱呀吱呀的亂響。
一聲聲男歡女叫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傳來。
“啊,啊,用點力啊,再用力……”本來應該是銷魂的聲音。
還有著濃重的喘著粗氣的聲音,那女聲分明很嬌柔。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了。
但牛波知道,那可不是小姑娘了,而是朱娜她媽,都三十七八歲了。這浪叫的聲音一下就打了折扣。
張拉頭兒曾和他說過,三十多歲的女人是最猛的年齡階段,而三十七八歲的男人則是衰落的時候。身強力壯是自然的,只是下面的強勁兒和沖勁兒不如以前。
而且只要是補腎的,不管再好的藥也是對身體有傷害的。
當然有時候也是因人而異的,只是那個年齡段的人強猛的少一些。
牛波現在聽到朱娜她老娘這呻吟和叫床上,現在是相信張老頭兒的話了。
不過朱娜她媽模樣倒是有幾分風韻猶存,但畢竟年齡大了,下面那東西已經不再是火燒云了。
是……是黑了吧唧的云。
做那種事猶如是牙簽攪和水缸。
牛波對年齡大的女人不感興趣。
他喜歡小的,劉翠那樣三十一剛剛好,三十一往下,唔……十六歲以上。
太小的沒感覺了,哪里都沒發育好,干巴雞一樣都沒手感。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意淫了。
本來他身下硬邦邦的,被朱娜老娘這么一叫喚牛波不行了。
總是感覺抱著的是朱娜的老娘,而不是那小蓮。
“弟弟,你咋了?咱干咱的,他們干他們的,你……”
“小蓮姐,咱們還是去里面干吧,不受他們打擾。”
那小蓮點點頭,心想這小子事兒還真不少。
其實那小蓮也怕被那邊聽見聲音,萬一碰巧發現她們在這里那也是麻煩事兒。
兩人走到里間,隨后關上了門。
那小蓮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放了很大的聲音,隨后又進廁所去調了調水溫。
她撅著屁股去調試,小短裙一晃一晃的,大腿根兒直接露在外頭。
牛波不用彎腰低頭就能看到里面黑色的小內褲。
不過還是故意低著頭從她裙底下面往上去看。
“你干啥?討厭啊你!”那小蓮發現了,回頭推了他一下。
牛波順勢抓住她的皓腕。兩人擺出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架勢。
這時朱娜老娘和徐國忠在那邊干的聲音小了許多,或許是隔著兩道門和兩道墻阻隔了聲音,再不就是那老家伙干不動了。
畢竟歲數大了,就一開始那么一股子的猛勁兒。
牛波,一手抓著那小蓮的腕子,另只手摟著她的小蠻腰。平靜下來,下面又是硬邦邦的。
他身體往前靠,隨后一頂,大棍子便在她的屁股上粗溜了一下。
那小蓮啊的一聲呻吟。
她被這一下弄的很舒服,臉色更加的嬌媚了,酡紅的像是在酒水中沉醉迷失一樣了。
“你……你輕點,和你說,你……你要對我溫柔點知道么?”
那小蓮幾乎是哀求的聲音,讓牛波整個人都麻酥酥的受不了。
有這樣的一個女人,能對他還這樣的溫柔,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兒,甚至有些愛憐和感動。
媽的!老子的仇終于報了。終于給劉大勝戴了綠帽子了!
那小蓮眸子含情如水般,看的牛波身上有些發顫,也想對那小蓮說點柔情的話。
不過他想起張老頭兒的話,對劉翠那樣的女人,要溫柔一些。
對那小蓮就要粗魯一點,這樣她更喜歡。
牛波閉了下眼,狠下心來。本來到嘴邊溫柔的話一下就轉變了。
“快點脫!老子要干你!”
“你……什么???”那小蓮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不相信這話是從牛波嘴里說出來的一樣。
牛波抓住她的黑色吊帶往下一扯,那帶子就掉下去了,里面露出粉紅色乳罩。
那兩只大白兔像是要掙脫開來,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牛波張開嘴就親了過去。
嘴和那小蓮的皮膚接觸,弄的她直癢癢。
“哎呀,你干啥?。縿e著急啊!你弄疼我了……”
那小蓮越是這么說,牛波便越是用力,在她的大白兔上留下了幾道牙印。
那小蓮啊啊的叫了兩聲,那兩粒相思豆也被牛波含住了。
她的兩只大白兔被牛波兩只手掌抓住攏在一起,把兩粒相思豆也是靠攏在一處,被牛波含住開始吸允了起來。
那小蓮從來沒有這樣試過,感覺有些新奇,也很過癮。
這時牛波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她的下面,那里已經黃河泛濫了。
他下面的家伙有時候找不準,但是手卻要靈活很多,摸索了一下,撤掉那小蓮的內褲。
也把這布料不多的裙子褪掉了。
那小蓮光溜溜的呈現在他面前。那腿窩子也是顯露開,牛波一下便把中指伸了進去。
并且開始抽動起來。
那小蓮已經泛濫了,里面的水都能灌溉一顆苞米苗了。
被牛波弄的呼哧呼哧的喘息著,嘴里說著別弄。大聲說著不要。
她雖然心亂意迷,但還記著二姐的話,一定要喊不要。
但是整個人已經身不由己的,激動又顫抖的跟篩糠相似。
牛波又試著伸進兩根指頭,隨后是第三根。
七八分鐘后,那小蓮已經癱軟如泥,躺在床上任其擺布了。
牛波笑了。
從心里往外的感謝張老頭兒。
心想這個老流氓出的主意就是好,畢竟是過來人啊,吃的咸鹽都比自己吃的大米多。
看著赤果果躺在床上一灘軟泥般的小蓮。牛波也不再忍耐了。
把褲子蹬掉,下面挺翹的家伙已經直直的像是一只長矛般對準了那小蓮。
此時,他也激動的不得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
以前和劉翠不一樣,只是摸摸抓抓,和季小桃也不一樣,那是懵懂的試探。
而真正的面對一個赤果果將要辦事的女人,他也有點發憷,甚至畏縮。
牛波猶豫了一下,聽到那小蓮叮嚀一聲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了。雄性激素開始蔓延全身。
他閉上眼,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一下爬到了那小蓮的肚皮上。
不用他動手,那小蓮已經主動的寬衣解帶,分開了兩條大腿,露出腿窩子等著他進入。
牛波汗珠子順著額頭滴落下來。
面對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他在猶豫,甚至有些恐懼,手里抓住下面慢慢的往前放。
在他火燒云上的褶皺上碰了碰,竟然還找不到哪里是正確的位置。
那小蓮被他磨蹭的實在忍不住了,見牛波弄不進去,便一把抓住他的下面伸進去了。
牛波像是一只沒頭蒼蠅一樣,終于找到了突破口,下面用力一頂。
那小蓮啊的痛叫了一聲。
牛波的東西要比她想象的粗大許多。
她結婚時間也不久,下面只被王大勝開發了,王大勝那小子下面還不大,起來也就七八公分。
即使破了那小蓮那層東西,但往里面開拓的也不大。這塊肥沃的好地沒怎么正經耕耘到位。
牛波這東西一進去,好比大卡車開進了小胡同,又窄又緊。
把他下面箍得有些疼了。
牛波試著動了兩下,那小蓮受不了了,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啊啊的叫了起來。
“痛啊……弟弟你輕點,我,我痛……”
這么一喊更刺激著牛波的神經,他屁股下意識的更聳動起來,她越是叫著痛,牛波便越是加快聳動。
只幾下之后,兩人肉體相撞,就像是兩輛不斷追尾的汽車似的。
傳來的一陣陣的啪啪聲讓牛波一陣的銷魂。
那小蓮被聳動的坐了起來,兩條大腿盤住牛波的腰,小屁股主動往前送啊送的,兩只手也像是蛇一樣的纏住他的脖子。
胸前的大白兔也來回的甩動,兩人已經進入了狀態,開始互相配合。忽然,那小蓮下面被狠狠刺痛兩下,便張開小口用力咬在牛波的肩膀上,他這么一咬,牛波就又像賭氣似的下面狠狠干她一下。
她再咬,牛波再用力干。
那小蓮最后妥協了,甚至開始求饒。
“好弟弟,姐姐受不了,輕點,輕點求你了……”
她越是求饒,牛波越是用力。有種駕馭在馬背上的快感。他也知道要不第一次就把這小娘子干爽了,以后她很可能去偷別的漢子的。
只要把她干的服服帖帖了,她才能老實,以后偷漢子也是偷自己。
想到這里牛波下面更是加快動作,啪啪啪連續而不間斷。兩人就像是黏在一處。那小蓮興奮的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種硬度,長度還有持久讓她整個人如同一會兒飛上高空,一會兒又墜入山巖。
她只是迎合著,呻吟著……
牛波最后扛起那小蓮的兩條大腿,下面終于發起了最后的沖鋒。
那小蓮也大聲叫喚起床來,已經忘記了她的分貝。不再有任何的顧忌了。
“啊……!”
最后牛波身子一挺,下面終于噴了出去,隨后下面死死的頂住那小蓮的腿窩子。
那東西像是一梭子子彈似的,全打進那小蓮的下面。
十幾秒后,牛波重重的喘息著。
“小蓮姐,讓我好好親親你!”
牛波爬在她的肚皮上,親著她的嘴唇。
舌頭也探了進去,那小蓮嗯嗯了兩聲,此時她已經像墮入云霄了一樣。
癱軟如淤泥,整個人飄飄欲仙,如癡如醉。
下面被牛波噴出去的東西燙的極為舒服。
雖然整個人像是被撕裂的那樣疼痛。
不過她卻非常的滿足。
嫁給王大勝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嘗到做女人的滋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