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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牛波的摸樣，朱娜仿佛有些心悸。
她也說不好，反正看著他和馬華強他們幾個人來往。
她就感覺有些不舒服。
“牛波，我看還是改天吧，今天我不想補習了。”
朱娜說著就往回走。
牛波想去拉她的胳膊。
想了想旋即笑了。
“嗯……好吧，不補習就不補習吧！反正隨你的便。”
牛波說著轉回頭往回走。
“你……補習就補習誰怕你啊？”朱娜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
然后轉身扭動著屁股往壕溝那里走。
牛波笑了笑。
跟在后面。
這壕溝就是他和徐娜進去過的。
徐娜還在里面撒潑尿。
朱娜往里面看了看。
著壕溝挺深的。
她欠了欠腳，還真沒敢跳。
牛波笑了一聲。
先跳進去了。
“來，我來拉你……”
朱娜紅著臉，伸出小手。
牛波抓住她的胳膊。
一時愣住了。
朱娜的胳膊仿佛嬰兒一般的柔軟，那彈性十足，并且還有些粘性。
這柔嫩的肌膚仿佛吹彈擊破。
牛波身心忽然一陣的蕩漾。
心想書上說的膚若羊脂，吹彈擊破也莫過于如此了吧。
朱娜胳膊被他抓著，兩只秀氣的小腳站在那，不敢往下跳。
牛波心中蕩漾著，一時間有些失神。
他也并非初哥了，但接觸了幾個女人，她們的皮膚不失柔嫩光滑，但沒有一個比的上朱娜的。
這是讓他感到最有感覺的一個女人。
也是自己暗戀最久的一個……
“牛波，你……你接我一下……”朱娜在坑上說著。
兩只小腳站在坑邊就準備往下跳。
牛波哦了一聲。
下面已經邦邦硬了。
他伸著兩手。
像是支黃瓜架似的。
“你跳吧，我接著……”
“嗯。”朱娜咬著紅唇，閉上眼嗯了一聲。
兩腳往下一用力。
整個身子就往下跳。
牛波在下面接著。
大開大合，一把抱住了朱娜的腰。
“啊！”朱娜在半空中兩手慌亂的抓著，摟住了牛波的脖子。
“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她從牛波懷里掙脫開。
牛波渾身已經麻酥酥的，還在感覺著剛才抱住朱娜那一瞬間——真好。
他承認，在這一瞬間，自己愛上朱娜了。
“牛波，我們來看題吧！”
他這才回過神來。
說了好幾個好。
朱娜吧卷子展開。
第一次離他這么切近。
朱娜修長的手指，指著卷子上的錯題，細長的大眼睛，還有毛茸茸的睫毛一撲扇撲扇的。
就像兩只劃船的船槳一樣。
牛波聞到從朱娜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不像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體香。
“朱娜，你真美……”
“嗯？你說什么？”
“沒，沒啥，你繼續說題。”
……
牛波吧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當然，不知道的他也真不會了。
朱娜這才滿意。
看了看皓腕上的手表。
不由得哎呀一下。
“肯定是上課了，你，你一會兒不許和我一起進去，我先進，你后進……”
牛波點點頭。
朱娜看了看有兩米高的井坑。
“牛波，你推我一把。”
“好。”
牛波兩手抓著她的蜂腰，往上推著她。
朱娜抓住井邊，牛波的手搭在她的屁股上，往上一推。
“啊！”朱娜叫了一聲。
感覺到自己屁股被襲。
上了井臺臉上通紅。
也不管牛波了。
抓著卷子就邁步跑了。
牛波費力的爬了上來。
見朱娜已經跑遠了。
他坐在井邊擦擦汗。
呼出一口氣。
他忽然發現，喜歡一個人，真愛一個人，可能得到她是一種愛，但是看著她，也是一種欣賞。
朱娜就是一朵美麗的花兒，他剛才就看入迷了。
牛波舔了舔嘴角。
罵了自己一句，真他媽的窩囊。
不過，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朱娜還會找他進壕溝的。
……
一直等到了下午放學。
牛波最后一個走。
這時候馬華強一伙來了。
牛波問：“怎么樣？老疤來了么？”其實他也是有些緊張的。
而本來和他約好的金奎，下午上個的時候就被老師弄到診所去了。
那小子鼻子血流不止。
牛波倒是感覺，這家伙是個好靶子，自己下次注意點，別打他的鼻子了……
馬華強搖搖頭。
“怎么？他不來？”牛波問。
“不是他不來，他是怕咱害他，主要是怕告訴派出所，讓警察抓他。他要咱明天早上在縣里開發區那片荒地上等著他。”
牛波琢磨了一下。
也算可以的。
黃毛這時說：“老大，咱不能去。那里荒地能看出十多里地去，邊上連棵樹都沒有，老疤把干架位置選在那，就是讓你跑步了，如果有警察，他也能看見了。”
“呵呵，我也沒想跑。”牛波拍了拍黃毛肩膀。
“行，就這么的，我也沒手機，你就和老疤直接說吧。”
馬華強點點頭。
看著牛波騎著二八自行車走遠。
他這才深呼口氣。
“媽的，以前咱都敬著老疤和季揚，明天咱就要和老疤死磕，跟他媽做夢似的。”
牛波回家前路過張老頭兒那。
停好了自行車。
然后走進他的小院。
“老家伙，在嗎？”
“在，還沒死呢，說吧，啥事？”
“自然是女人的事兒問你了。打架的事兒我懶得問。”
“嗯。”張老頭兒點點頭。隨手扔過去幾個沙袋。
牛波一掂量，挺有分量的。
“胳膊和腿上都綁上，每天跑十里地。我再給你弄個大的，讓你背著，然后靠在樹上能打的那種……”
村里的土地就是沙土地，根本不缺沙子。
倒是老張頭兒用的著帆布結實的很了。
一般家很難弄的到。
牛波掂量了幾下著沙袋，四個沙袋一個能有十斤了。
這就負重四十斤在身上了。不僅有些咧嘴。
“瞅你這操行！別說你是男人！”長老頭兒撇撇嘴，繼續做著針線活。
牛波見他縫的這個大沙袋更大。
沙子不同于其他東西，密度太大。
看著一個沙袋，其實沉的很了。
牛波咽了咽唾沫。
心想著老犢子是想整死我啊？
“說吧，啥事？哪個女人又搞不定了？”
牛波吧事情說了一遍，最后問：“老家伙，朱娜我是不是對她太好了？”
“不然你想咋的？把她直接按壕溝強插了？虧你沒這么干，這么干叫強奸好不？”張老頭兒瞥了他一眼。
“我擦！老家伙，你不是告訴我……”
“你個笨蛋，我告訴的那都有一個先期條件，那就是這女人騷，或者人家對你有意思，你才可以上，或者是半推半就的，朱娜那丫頭眼光高的很，她不可能看上你，除非你做出非常的成就，你真要糙她也要講究機緣。
“或者是手段，比如同學聚會喝多了，陰差陽錯睡到一起之類的，這樣算是誤會，她也干吃啞巴虧，不然你今天把他按倒在壕溝里，看人家告你不告你……”
牛波被說的一身冷汗。
“這東西你得會玩，等你真有實力真強大的那一天，你想玩誰就玩誰？天天把朱娜這樣的女人拖進壕溝干，你都可以，不過那時候你都不屑了。”
“屑！我肯定屑！”牛波笑嘻嘻的說。
“行了，還有別的事兒么？沒別的事兒就滾蛋吧！”
牛波點點頭。
老疤的那事兒就不說了。
直接回家，吃完飯，看了一陣子張老頭兒的書，感覺記的也不是很費勁……
夜晚，月色皎潔。
牛波半夜起來撒尿。
迷迷糊糊的看到鄰居家有個影子。
他仔細一看竟然是劉翠。
心想劉翠著大半夜的不睡覺起來干啥？
不會是……
只見劉翠直接朝自己家的廁所走去。
我擦！
劉翠要撒尿？
牛波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馬上貼著自己家的墻根，此時他的尿也沒了。
快速的貼著墻根往前小跑。
隨后輕輕的趴著自己家的墻頭往人家瞅著。
此時，萬籟寂寥，遠處只有貓頭鷹咕嚕嚕，咕嚕嚕的叫喚著。
劉翠家的廁所三面都是苞米桿兒堆砌的柴禾垛。
只有一條窄窄的縫隙可以走人。
而挨著牛波家的院墻是空著的。
牛波此時就在這里看著。
劉翠打著哈欠，月光皎潔，照射在她的身上，亦然是那樣的玲瓏有致。
牛波呼哧呼哧的，馬上把大褲衩褪到小腿上。
手里掐著自己的家伙就要沖著劉翠櫓一把。
劉翠打著哈欠，解開紅布條褲袋。
也沒注意的，直接把褲子褪到腳脖子。
牛波看到她那圓滾滾的在月中被照著發著黝黑光亮的屁股就再也忍不住了。
劉翠蹲了下去，像是若有所思一樣。
不由得下面傳來了尿液嘩嘩嘩的水聲。
牛波咽了口唾沫。
提上大褲衩，就跳過院墻。
劉翠聽到響聲，回頭喝問道：“是誰？”
“啊！”
“別叫，我的好嬸子，是我，我是牛波……”
“你……你干啥？”
劉翠忙要提上褲子。
牛波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好嬸子，我都想死你了，快，快點給我。”
“唔，唔，牛波，不行，你都有對象了，我不能害你。”
牛波一聽這話，心想有門了。
張嘴就去親著劉翠。
“劉翠，我的寶貝，我的好嬸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最想要的人是你……”
劉翠渾身顫抖。一邊推著牛波，一邊就往后面退。
身子一下靠在后面的矮墻上。
忙轉身扶住墻頭。
牛波忙抱住她的腰，往下壓著她。
一邊激動的說：“好嬸子，你，你今天就給我一次吧！”
牛波兩手忙把劉翠褲子拔掉。
摸著偷她光溜溜的屁股和身子。
一陣的激動，嘴像是豬是的在她光滑的后背拱著。
身子在她后面拱著，下面就尋找著劉翠的火燒云的入口。
“啊！牛波，不行啊！啊……不能啊！”
劉翠喊著，張嘴在牛波手腕上咬了一口。
牛波低叫了一聲。
忽然小聲說：“嬸子，你說過要給我一次的……”
“啊……”
劉翠愣了一下。
身子忽然不動了。
牛波不管其他，兩把吧自己脫了光溜溜的。
月光下看著劉翠幾乎半裸的身子已經忍耐不住了。
把劉翠上身的衣服脫掉，摸了她幾把奶。
下體終于找到她火燒云的突破口。
雖然她下面還不十分濕。
但牛波還是用力，屁股一撅。
恩的一聲就干了進去。
“啊！”劉翠呻吟了一聲。
月光下，她合上眼。
感受著一只長長的家伙已經深入了自己身體里。
這是除了她男人之外的第一個男人進去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