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是洛思潔,我并沒有騙你,請你先把劍放下。”洛思潔回答到,而此時,洛思潔仿佛換了個人一般,已經(jīng)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慌亂,反而在葉古的劍下,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
顯然,剛才的慌亂與緊張,都是她裝出來的。
不過,在這昏暗的燈光之下,葉古并不能捕捉到洛思潔表情細微的變化,而是依然拿著劍,向洛思潔質(zhì)問:“第一,你這門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帝國精銳的火銃都無法攻破,據(jù)我所知,能抵擋火銃的材料,谷離鎮(zhèn)并不存在。第二,你是如何精準(zhǔn)算準(zhǔn)我背靠大門的時間,并恰好讓我進入院中?不要說你只是想看熱鬧。”
“既然你想知道,好,大人,我就告訴你。”洛思潔說著,用手撥開葉古的劍,徑直走到了屋子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不過,葉古的劍,自始至終都緊緊抵在洛思潔的脖頸。自然,葉古也跟隨著,走到了那個角落。
“這里會有什么?你能在這里告訴我什么?”
“大人,你用劍敲一下就知道了。”面對葉古的質(zhì)問,洛思潔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像葉古指著一個方向。
葉古順著那個方向看去,只見,那里放著一個柜子,而柜子的下面,是地板。這地板,是炎火帝國中上層社會普遍使用的木質(zhì)地板,在這里顯得平淡無奇。
“敲地板?”葉古又問到。
“是的,大人。”
隨后,葉古放下了手中的劍,走向柜子附近的地板,不過眼神,依然死死的盯著洛思潔。
“咚,咚。”兩聲清脆的響聲從地面?zhèn)鱽恚牭竭@響聲,葉古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同時又用劍敲擊著旁邊的地板。
這次敲擊的響聲與之前不同,傳入葉古耳中的,只是兩聲沉悶的敲擊聲。
“這里竟然有地道?通向哪里?”聽到這里,葉古已經(jīng)明白了些許,只是,在谷離鎮(zhèn)中居然存在著地道,是令葉古十分不解的一件事情。
在葉古的印象之中,谷離鎮(zhèn)并非軍事要地。并且,在帝國統(tǒng)治的這么多年以來,不論帝國是戰(zhàn)爭還是和平,是叛亂還是穩(wěn)定,谷離鎮(zhèn)都如其封閉的地形一般,從不參與外界的爭斗。而沒有軍事價值,也沒有軍事需求的谷離鎮(zhèn),竟然會有地道,這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大人隨我進去,就什么都知道了。”說完,洛思潔也不管身后葉古的態(tài)度,直接將地道的木板打開,走了進去。
而葉古,此時只能緊跟著洛思潔,向地道內(nèi)部走去。
從地面到地道,葉古和洛思潔需要經(jīng)過很長的一層臺階。而這臺階的周圍,只是容得下一人通過的小通道。
在剛開始向下行走的時候,借著屋內(nèi)的微弱光芒,葉古還能勉強看清眼前的道路,而隨著他們走到更深的臺階時,葉古的眼前,幾乎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這黑暗,則是葉古內(nèi)心深處最討厭的那種。
“等等,這通道這么深,你沒帶燈嗎?”葉古叫停了還在行走的洛思潔,向她問到。
“大人,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自然不需要任何燈。”洛思潔回答到,不過,這句回答,在葉古聽來,顯得又冰又冷。
眼看前面的洛思潔不愿,或者說不能使用任何能照明的東西,葉古只好匯聚起體內(nèi)火焰的魔源力。
隨著魔源力的逐漸匯聚,葉古那沒有拿著劍的手,此時逐漸升起了一股火焰。也正是憑借著這股火焰,葉古總算能看清楚眼前的道路了。
而洛思潔,絲毫沒有受到葉古魔源力的影響,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
往前沒有走幾步,洛思潔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葉古,說到:“大人,我們到了。”
順著洛思潔的方向,葉古在這狹窄的通道中,看到了一扇門。與通道差不多,這門,也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
“門后,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葉古問到。
“是的,大人。”洛思潔說著,伸手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鑰匙,插入了門中。
隨著門厚重的響聲傳來,映入葉古眼中的,依然是一片黑暗。
“你在前面帶路。”葉古說到,同時,又將手中的劍抵在了洛思潔的身后。而洛思潔,只能向前走去。
好在,葉古手中的火焰,依然能照亮眼前一片地方,因此,他的眼睛,依然可以緊盯著洛思潔。他知道,這地道中可能暗藏著很多危險,洛思潔在前方,他在后方,這危險傷害到他本人可能性,將會大大降低。
就這樣,葉古在后,洛思潔在前,向地道中行進。
走了沒有多久,洛思潔再一次停下,不過這次,她什么都沒說,而是想著地道上方發(fā)出了一道紫色的魔源力。
這道魔源力發(fā)射出去過了幾秒,才在葉古的洛思潔的頭頂散開,而隨著魔源力的散開,整個地道都變得亮堂了起來。
葉古的面前,此刻早已不是地道,而是一個巨大而寬闊的空間。憑著葉古的常識判斷,這個密閉的空間,從地面到頂部,至少有十幾米,而其寬度,少說也有幾百米。這么巨大的空間,再經(jīng)由紫色魔源力的照耀,在葉古面前,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不過葉古并沒有被這種詭異所吸引,真正吸引他的,則是他眼前不遠處的一座雕像。
“這里這么會有炎君的雕像?”葉古向面前的洛思潔質(zhì)問道,不過洛思潔并沒有做出任何回答,而是順著雕像的位置,徑直走了過去。
無奈之下,葉古也只能緊跟在后面,向著雕像的地方走去。
這雕像,的確是炎君的雕像,此時,正豎立在整個空間的最中央。
順著雕像周圍的幾個臺階,葉古和洛思潔向上,走到了它的面前。
“大人,南都洛家,自古就忠于帝國。現(xiàn)在帝國正處于叛亂和崩潰的邊緣,思潔希望,大人能夠拯救帝國。”洛思潔說著,竟然在葉古面前單膝跪地,行使著炎火帝國對君主最高的禮節(jié)。
然而,葉古對洛思潔的禮節(jié),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將手中的劍徹底收入了劍鞘,進而向洛思潔問到:“那谷離鎮(zhèn)的叛亂,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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