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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那些被咬死的家禽,是不是都被吸干了血。”我起身站直身體,和那個抱孩子的婦女對視。
小孩子只有兩三歲,在母親的懷里,還什么都不知道,“吸干干的,扁扁的。”
稚嫩的牙牙學(xué)語般童音,卻訴說著無比慘絕人寰的手段。
那些家禽被全身吸干怕不止血液,所以到最后只剩下一層皮。
“就是我兒子說的這樣。”那婦女忙補充道。
我垂著頭,心里逐漸明白是怎么回事,“是黃鼠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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