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格外燥熱,七月的三伏天,干燥。西盛疆土遼闊,占據(jù)整個西北西南,京都便是蜀中,真真是天府之國,北至茫茫戈壁,南達(dá)滇國(今云南),東至漢中(今陜西)。向東北臨著秦月國,東南臨著紫顛國;秦月國與西盛勢均力敵,占據(jù)整個秦嶺淮河以北兼內(nèi)蒙古大草原,軍隊強(qiáng)大素有‘草原鐵騎’之稱;紫顛國國土雖小,但商業(yè)、貿(mào)易、手工業(yè)發(fā)達(dá),整個東南沿海皆歸他所有,也不可小覷。
西盛京度雖是蜀中,原比別處涼爽些,也還是抵不過這熱浪。
沐浴過后,她只著薄薄一件青衫,領(lǐng)口微敞著,斜臥在榻上,他替她搖扇。
“這自古以來都是妻子為夫君搖扇,怎么到了嫣兒這偏反著呢?”尉遲楓毫不吝嗇地傾城一笑。
“好夫君,就勞煩您給我扇一會子,真是熱得很。”她嘟嘟小嘴,煞是可愛。
“勞動是有報酬的、”他忽然翻身上榻,大手不安分地摸索著。
“唉干嘛,好好睡覺、”她皺眉,“明兒就出征了?!?br />
“寬衣解帶啊,娘子,今日良辰美景,可別辜負(fù)了,不如我們就……”話說著手可沒停,輕車駕熟地解著衣服帶子。她的小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可是明兒就…..唔。”他的唇覆上來,太羅嗦了,這張小嘴除了說話就不能干點別的?(某曉:還能吃飯…)
“你…唔…不能…??!————”她想說話,可無奈一張嘴,還沒發(fā)出點聲,便被搶占了先機(jī),一聲驚呼,淹沒了所有的話語。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最后在杜嫣然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幾個小時后,她沉沉的睡去了。
醒來時,便已是艷陽高照,她動了動身子,酸脹得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手向身邊一探,沒了人影。該死怎么回事,她怎么一點知覺都沒有?她大叫:“來人”從外邊進(jìn)來一位侍女,是紅珠,她的貼身婢女,“怎么回事?陛下呢”紅珠一臉茫然,道:“陛下今個一早就出發(fā)了?!?br />
“什么?”她大叫起來,“幾時?”
“啊寅時?!奔t珠答道。
“寅時?”她一臉驚異,她還以為尉遲楓真的晌午才出征,卻不料昨日用過晚膳后,他就召見了追影,將出發(fā)時間改成了凌晨四點,當(dāng)真是老奸巨猾。
“嗯,怎么了娘娘?”紅柱比她更驚異的樣子。
“現(xiàn)在幾點時了?”她要知道差了多遠(yuǎn)。
“未時了?!?br />
“什么?”又是一聲驚呼,他怎么可以用這么卑鄙的辦法,“你怎么不叫醒我?”
“哦”紅珠答道,雙頰有些紅,“是這樣……”
————————————————(紅珠的回憶)—————————————————————
昨夜子時……….
在尉遲楓看著他累的睡著以后,他為她穿好衣衫,小睡了幾柱香的功夫,便起身穿好戰(zhàn)袍,又過了一會,門外有人輕呼,
“皇上皇上,該出發(fā)了?!笔切」鹱樱p輕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推門出去了,對紅珠說:“別叫醒嫣兒,她累了,讓她睡吧?!奔t珠一個女兒家臉蹭的就紅了,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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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她聽后罵道,“備馬,我要出宮?!彼呎f邊站起來,腿一軟,又跌坐回去,該死,昨夜到底做了多久?她居然都沒知覺了,尉遲楓這個妖精居然還能四點起來出征,他不腎虛么?她撓了撓頭,露出憤憤的表情。紅珠看著堂堂一國之母在床上發(fā)急的樣子,還真好笑。
“娘娘,您就是要去也該休息一會,還有這衣衫不整的,怎么出宮呀?”說著她看向嫣然。嫣然自己低頭一看,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吻痕,天哪,這招也太損了,真是……這不是欺負(fù)人么?她想了想,道:“沒時間了,今晚就出發(fā)?!?br />
“好?!奔t珠說著收拾東西去了,陛下以為這樣就能攔住娘娘,也太低估娘娘的戰(zhàn)斗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