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將綁在陸惜月手腳上的繩子解掉,站起身來,便準備離開。
但陳默一轉身,便注意到那個鏡頭對著床的攝像機。
見到這個攝像頭,又看了一眼坐在地板上沒穿衣服的方晨,陳默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惜月,你先走出門口,我要給方少拍點藝術照。"陳默說道。
"嗯?"陸惜月一時間沒理解陳默的意思。
"當然。如果你也對此感興趣的話,可以站在旁邊指導他擺pose。"陳默說道。
這時候,陸惜月才明白陳默的意思,俏臉一紅,伸手狠狠地在陳默的腰上擰了一下,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方少,來吧,你看你這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身材,帥氣的臉頰……除了那個部位略像金針菇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優秀,你很適合當模特。"
"再說了。你不拍點照,怎么對得起你精心準備的設備?"陳默笑道。
方晨面無血色,他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
于是,在陳默的要求下,脫得光溜溜的方晨,在床上擺出各種羞恥的pose,全被那臺攝像機拍了下來。
將近五分鐘后,陳默才心滿意足地結束拍照。
"內存卡我就拿走了,有機會我再把這些照片發回給你,讓你也欣賞一下自己完美的身姿。"陳默把攝像機的內存卡取出,轉身走出房門外。
今晚來一趟卡爾頓酒店,不僅吃得很飽,還賺得兩千萬入袋,對于陳默來說,簡直就是血賺。
本來他手頭上的錢都快用光了,之前的積蓄又全被他師父拿走,別墅住著三位窮光蛋,日常花銷還得從他錢包里掏。
雖然他在三位女房客面前表現得自己不差錢,像個富二代一樣,但其實他就快要山窮水盡。
可今晚過后。他就不再有經濟壓力了,躋身于有錢人行列。
見到陳默手里拿著存滿方晨'藝術照'的內存卡,一臉喜滋滋的模樣,陸惜月面露古怪之色。
"怎么了,陸總?"陳默見陸惜月欲言又止,便問道。
"你該不會是……gay吧?"陸惜月猶豫地問道。
陳默:"……"
……
兩人坐電梯下到一樓。
看到宴會廳里的慘烈情況,陸惜月轉頭看向陳默,美眸里滿是復雜。
相處的時間逐漸變長,她對陳默的了解卻并沒有加深,反倒覺得陳默越來越神秘了。
兩人往酒店門口走去,一路上,那些服務員見到陳默,都是臉色一變,躲得遠遠的。
因為他們看到了陳默以一敵百的全過程。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酒店的負責人,在得知酒店里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后,卻吩咐手下不要報警。
因為他知道,這種家族之間的爭斗,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插手的。
萬一報警的舉動不小心得罪了其中的一家,倒霉的可就是他們這些人了。
于是。陳默和陸惜月一路無阻地坐上賓利,離開了卡爾頓大酒店。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天色已暗。
"陸總,是直接送你回家吧?"陳默問道。
"嗯。"陸惜月點頭。
駕駛著車,陳默想到一件事,問道:"陸總,那些打手自稱是什么東勝的人,這是一個公司嗎?"
陸惜月秀眉微蹙,說道:"東勝明面是一個公司,但其實他們并不做正規生意,而是混道上的,也就是俗稱的黑幫。"
"論黑,東勝是南海市數一數二的存在,甚至在整個江南地區,都排得上號。畢竟東勝的背后,就是方家。"
"方家給予東勝資金支持。而東勝則為方家謀取一些不當的利益,雙方相互依存,發展勢頭很迅猛。"
陳默倒是沒想到,陸惜月連居然這些地下的事情。都調查的這么清楚。
"那你們陸家,難道沒有扶持一個類似的……"陳默好奇地問道。
"沒有。"陸惜月輕撫發絲,搖頭道:"無論是我爺爺,還是我父親,他們雖然是商人,但遵循的原則都是問心無愧。這種違背良心又違法的勾當,他們不碰,我自然也不會碰。"
想到陸青山一臉的正氣。陳默倒是不意外。
又駕駛了一會兒車,陳默突然感覺身體有點燥熱起來。
這不是至陽之力焚燒的那種熱,而是一種流于表面,如同撓癢癢一般,卻能讓他心境大亂的燥熱。
在這種燥熱下,陳默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眼睛慢慢泛起血色。
就連坐在后座上的陸惜月,都聽到了陳默粗重的呼吸聲。
"你怎么了?"陸惜月問道。
此時的陳默非常難受。內心就像有一團火一般,渾身皮膚都在發癢。
這種狀態下,他很想做點什么!
"媽的,老子這是中媚藥了!"這時候,陳默終于明白身上的異樣感受,到底是什么造成的了!
他開始回憶在宴會廳上吃過的東西。
沒人會專門給他的食物下媚藥。但他除了吃自己那份食物以外,還把陸惜月的那份食物也吃了!那份食物才是被下了藥的!
"該死!剛才我就該把方晨的蛋給踢爆!"陳默氣得咬牙切齒。
但與此同時,藥效發作,他身體的反應已經越來越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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