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五十。
白逸房間里。
屋內的燈還亮著,燈光輕柔地灑下,正好落在那只布偶熊憨憨傻傻的腦袋上。
此時,布偶熊正站在白逸書桌上,兩手握著寫字筆奮筆疾書。
它的前邊,放著白逸的語文書,書上是《師說》原文。
沒錯,白逸把罰抄課文的任務交給了這只熊。
這只熊的書寫速度不算快,字跡卻還算工整。
最重要的是,它不會累,從十點半開始抄,到明天凌晨應該能把罰抄的內容全部干完。
養這只熊這么久,讓它干點活很合理。
“好好寫,過幾天讓你媽媽給你做一件新衣服穿。”
聽到白逸的話,布偶熊立馬轉身對白逸敬了一個禮,毛茸茸的身子直挺挺的,看上去干勁十足。
“還真是只有禮貌的熊。”
沙、沙、沙~
窗外吹起了清涼的風,帶動著棕色窗簾微微飄動。
現在已經是四月,天氣馬上就要轉熱,白逸站在窗前往外望了一眼,隨后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枕頭旁邊,放著安思瑩剛脫下來的輕薄白絲。
“我不是這樣的人。”
白逸坐躺在床上,拿起白絲,那滑膩的觸感,仿佛感受到了白嫩大腿的潤澤。
他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自己生出了些那種心思。
“這都怪變態安思瑩,她要不把絲襪給我我現在早睡著了,明天必須好好教訓她一下,省的她每天滿腦子黃色廢料。”
思來想去,白逸放棄了用安思瑩絲襪解決問題的念頭。
這要是真用了,以后在安思瑩面前會被動的,用不得。
真不能用,至少今天不能,這事不能操之過急。
叮咚~
白逸的手機鈴聲響了。
“是安思瑩發來的信息,這么晚了她發消息過來干嘛?”
【安思瑩:你睡了嘛?】
【白逸:睡了。】
【安思瑩:又胡說,我這邊都能看到伱的燈光呢!】
【白逸:都怪你,我現在睡不著了。】
【安思瑩:貓貓疑惑.jpg】
【你睡不著為什么怪我啊?】
【白逸:你把白絲送給我,我能睡著嗎?】
【安思瑩:白絲怎么了?不是、不是給你用的嘛!你放心用就是了,用完還給我,我自己會洗干凈的,你不用擔心會被發現,我會很小心的,也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白逸:“…………”
看到她發來的這一大段話,白逸知道她送白絲給自己是真的有那種變態想法。
她來真的!
還貼心地說會幫自己洗干凈。
真是個好姐姐。
叮咚~
消息又來了。
【安思瑩: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就現在用白絲把問題解決一下,你用完發消息給我,我來你房間拿走馬上就洗掉,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我也不會嘲笑你,這都是正常問題噠,你放心好了。】
白逸:“~”
她這么一說,白逸有些心動了。
太體貼了。
可惜她什么都不懂。
白逸不是變態,他還是喜歡真人的觸感。
美色只會腐蝕人的意志,白逸是立志追求真實、崇高、遠大理想的男人。
【白逸:好想看你的馬甲線。】
【安思瑩:???】
【呆萌貓貓.jpg】
【圖片.jpg】
她真發了。
白逸點開圖片。
圖片里是少女潔白細嫩的小腹,是一道清晰的線條,如最巧的工匠雕刻而成,線條輕柔自然,美妙健康。
真好看,就是不知道手感怎么樣?
說起來,白逸給她按了這么多次摩,還沒有哪一次是真正的摸她馬甲線。
小腹畢竟是女孩子私密的地方,白逸一直沒上手去感受。
現在,白逸忽然有了一種沖動。
“她天天摸我腹肌,我反過來摸一下她馬甲線很合理吧!”
【白逸:好看,謝謝安老師。】
【安思瑩:?你不會在對著我的小腹圖片,然后用我的絲襪做那種事吧!】
【白逸:想什么呢?我不是那種人。】
【安思瑩:我又沒說不可以,你盡管做,我都理解你的。】
【白逸:我真不是那種人,睡覺了,晚安。】
【安思瑩:我不信。】
【白逸:那我現在過來找你。】
【安思瑩:不行!好啦!我相信你,你能忍住的話那就早點睡。這次考試你考了604分,過幾天我就會把答應給你的大禮物送給你,你可以期待一下啦!】
【晚安,白逸弟弟。】
白逸:“………”
…
…
…
青山宗,清容峰。
峰主大殿中。
白逸站在師尊的畫像前,手中拿著一把殘留著漆黑霧氣的斷劍。
這是魔宗高手的斷劍。
就在數個時辰前,身受重傷的白逸斬殺了一名潛入清容峰大殿的魔宗高手。
那高手在此次魔宗進攻青山宗的行動中排名至少前十,卻被身受重傷的白逸親手斬殺。
若是師姐安思瑩回來,一定會震驚。
但她很快就能弄明白原因。
因為她和師弟一樣,身上都有掛。
這個掛是處于上帝視角的白逸給他開的。
掛很簡單。
魔宗之人身形詭異,來無影去無蹤,常殺人于無形。
但處于上帝視角的白逸可以清楚看到魔宗人的一舉一動,并給仙俠世界的自己提供信息。
就這樣,白逸經過多日的周旋,借助清容峰大殿的陣法輕松將那魔宗妖人斬殺。
他覺著,另一邊代表清容峰抵抗魔宗入侵的安思瑩應該也有這一能力。
若是這樣的話,她很快就能回來。
等師姐回來之后,兩人是該真正的雙修了。
白逸不知道的是。
另一邊的安思瑩感知到師弟有危險,已離開陣地正馬不停蹄地往清容峰飛來。
她一襲白裙,清麗的臉蛋有些疲憊,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師弟,只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師弟寒毒未解,這次回去見到師弟,絕對不能再拖了。
她要與師弟真正的雙修,當著師尊的面和他結為道侶,只要他不嫌棄自己,那她便一輩子跟著他,就算他嫌棄也要粘著他。
“清容峰到了。”
“師弟,你在哪?”
安思瑩焦急地沖進大殿,找尋師弟的身影。
同一時刻,處于上帝視角的安思瑩心情同樣焦急。
她有了新的發現。
“現在的我與剛進入這個夢境的我好像不一樣了,我現在好像……可以控制夢里的我……做任何事,夢里的那個我難不成是真正的我嗎?”
“若是我在夢里與白逸雙修,那豈不是代表著是我自己的意愿?我主動的?”
“白逸那邊現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