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通當票的事情結束了，我不知道林小鹿那通電話起了什么效果，總之警察沒有找上門來，茶館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但在平靜中，隱藏著一絲小小的波瀾，最近幾天我總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可每次有這種感覺時，四周都找不到可疑人員。
    我把這事說給林小鹿聽，林小鹿還特意暗中跟了我幾次，依舊是毫無發現，她認為是我與紙扎匠打過一場后精神太緊張了，放松幾天就沒事了。
    林老板這次出門比之前都長，轉眼間都已經到了三月底，按照他之前告訴我，林小鹿的病每三月犯一次的頻率，時間已經快要到了。
    林小鹿給林老板打過電話，只說快回來了，讓我們好好看著茶館，安心等。
    等到了四月的第一天，茶館里久違的來了客人。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穿西裝，皮鞋锃亮，頭發梳的整整齊齊，不留一絲胡碴。
    一進門，對方就遞上來名片。
    “您就是林老板吧？初次見面，我叫葛亮。”
    被人認成林老板，我有些尷尬，急忙解釋林老板出門了，我是店里的伙計，不過有什么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葛亮急忙道歉，很是有禮貌。
    客套兩句后，我低頭看向手中的名片，葛亮名片上寫的頭銜是約翰整形美容醫院主刀醫生。
    這家醫院我聽說過，是滬市一家很有名的整容醫院，廣告特別硬，不管是電視還是報紙，都有這家醫院的宣傳，聽說有不少愛美之人慕名而去。
    我問葛亮，他從滬市趕來安德，找林老板有什么事情。
    葛亮開了口。
    “我聽說你們這里賣一些很神奇的東西，我就是想來問問，有沒有那種能增加我醫術水平的寶貝。”
    我直接告訴他，醫術水平的高低，靠的是勤學苦練努力鉆研，想靠陰物走捷徑，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沒有人能憑借一件陰物成為名醫。
    葛亮急忙解釋道。
    “您誤會了，請聽我解釋。”
    葛亮告訴我，他十八歲上大學就讀外科專業學，二十二歲考上研究生開始攻讀整形外科學，畢業后因為國內這方面的博士導師太少，又去了整容業最發達的南朝國讀完了博士。
    回到家鄉的他，很快就打響了名氣，許多人坐著飛機來到安德，只為見葛亮一面，請他主刀為自己整容。
    說到這，葛亮從手機上找出幾張照片，遞給我看。
    “您看，這些都是我的客戶。”
    我翻了幾張照片，著實被驚艷到了，葛亮的客戶絕大多數都是女人，她們經過葛亮的手術，完成了從丑小鴨到白天鵝的蛻變，我甚至還從葛亮的手機中，看到了一名最近大火的網紅，林小鹿玩的游戲，就是她代言的！
    翻完照片，我更加不理解了。
    “葛醫生，你的水平已經這么厲害了，為什么還要尋求陰物增加自己的醫術水平呢？”
    葛亮嘆了口氣，將一張客戶的照片方法，問我。
    “您是否能看出她有整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