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告訴寒寒發生了什么事，但她自己猜到了。
    她坐在地上，大聲的哀嚎，直到哭的昏厥過去。
    我給張峰打了電話，他帶著同事們趕了過來。
    我把寒寒交給了張峰，因果已斷，寒寒與龍太子再無瓜葛。
    善后的工作我沒有參與，我渾渾噩噩的回到茶館，坐在茶桌前發呆，直到天亮。
    天亮之后，林小鹿打來了電話。
    “呆子，你昨晚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我睡著了，沒聽到。”
    可能是一夜沒喝水，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沒事了，我在茶館呢，你自己吃完早飯過來吧。”
    “呆子，你聲音怎么這么怪，你沒事吧？”
    “沒事，不用擔心我。”
    二十分鐘后，林小鹿來到了茶館，這是從我們居住的小區趕到茶館，所能達到的最快時間了。
    林小鹿快步走到我面前，她擔心的問道。
    “呆子，你怎么了，眼睛怎么這么紅？”
    我悲從心來，把她摟入懷里，抱了好久。
    林小鹿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我的后背。
    我壓抑的心情，在林小鹿的懷里漸漸散去。
    等我情緒好一點后，我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講給了她聽。
    林小鹿聽完也紅了眼，她感嘆道。
    “好偉大的父愛啊。”
    第二天，我讓林小鹿自己看了一天的茶館，自己回到父母的墓前，燒紙祭拜。
    我想象不出，當初父親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接納了天煞孤星的我，或許等到有一天，我自己當了父親，才能真正的明白。
    四年后，我再一次見到了寒寒，她來茶館歸還顏回瓢。
    或許是顏回瓢的作用，或許是她本身就很刻苦努力，寒寒以安德狀元的成績，考上了京都大學。
    她向我表達了感謝，她說當初如果不是我的介入，她和父親會雙雙殞命。
    我問寒寒這四年生活的怎么樣，寒寒笑著告訴我，孤身一人挺凄涼的，可一想到父親就在天上看著她，她都會咬牙堅持下去。
    她還說，她相信自己以后的生活會越來越美好，一如父親期望的那樣。
    ……
    時間回到我祭拜完父母后的半個月，這半個月，茶館再次恢復了平靜。
    沒有客人上門的時候，我會溫習在山海堂學到的武術基礎，然后更加刻苦練習林素素留給我的刀法。
    時間來到了十二月底，天氣已經非常寒冷了，好在北方家家戶戶都有暖氣，只要不出門，還是很舒適的。
    可就在今天，我發現林小鹿有些不對勁，她沒有跑去二樓玩網游，也沒有在一樓大廳抱著switch，而是一直趴在茶桌上，不停的用手揉自己的小肚子。
    我看她臉色不太好，關心的詢問道。
    “小鹿，你怎么了？”
    林小鹿小聲對我說。
    “我親戚來了。”
    我非常疑惑。
    “什么親戚，人呢？我怎么沒看到？”
    林小鹿瞪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大姨媽來了！”
    我恍然大悟，林小鹿這是來月事了。
    我在書本上看到過，有不少女孩子來月事時會肚子疼。
    我想安慰她兩句，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沒辦法，這方面，我沒經驗啊！
    這個時候，我想請教一下有經驗的人，我最先想到的是盧新一，可盧哥這時候很有可能在訓練呢，打擾他有些不好，于是我給張峰發了條短信。
    張峰很快就給了我回復，我按照他教的方法對林小鹿說道。
    “小鹿。”
    “嗯？”
    “多喝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