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搜查的隊員,在經過一午的仔細翻找之后,終于傳回來了好消息。
“兇手在自家廁所的吊頂里面藏了一個袋子。”
“袋子里面還有密封袋,里面有三扎不同顏色繩子藏起來的頭發。”
“還有兇手的床墊里,縫了一件女式的衣在里面,我們已經拆了出來。”
“在床頭枕頭位置下的床墊,還有三束差不多的頭發。”
“另外,兇手的衣柜里也掛著一件女式衣。”
“我們懷疑,雜貨店,就是前兩個死者死亡的第一現場!法醫正在驗證。”
“其他地方還在繼續搜索,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證據!”?
聽到隊員傳回來的話后,大家都不知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個兇手的變態程度,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殺了人之后,還留下被害者的遺物,每天枕著睡覺,借此回味自己殺人的細節。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給他們警方留下了突破口。
這些用來滿足他自己癖好的遺物,都會成為送他下地獄的最有力證據!
會議室里。
所有的證據都被陳列在長桌。
刑偵科的隊員們都坐在一旁,看著坐在頭的楚風和王警官。
王警官也看著旁邊的楚風,問道:“你說從剛才那個店員的口中得知了兇手的作案動機,可以說說嗎?”
關鍵證據,現在警方可以說是已經掌握了。
只等證據科那邊做完比對和檢驗之后,這些證據和驗證報告,就能成為打擊兇手最有力的呈堂證供。
作案條件和地點,如無意外,也可以在殺人第一現場,兇手所在的那個雜貨店搜出來。
但是案子已經接近尾聲,警方對于兇手最初的殺人動機,卻仍然是一無所獲。
兇手至今不肯開口,吐露任何與案件有關的細節。
要撬開兇手的嘴,從他本人嘴里還原整個案件,可以說是任重道遠。
不過王警官想到楚風剛剛說的,審完那個鞋店的女員工后,就能得出兇手的作案動機。
于是他才問了出來。
其他正在等待初步案件結論的隊員們,也很是期待。
剛剛他們已經見識過這個楚顧問不同常人的推理能力和審訊能力了。
相信他肯定已經推測了出來!
楚風在大家的注視中,也不怯場,
他指著五年前的第一個受害者,說道:“這個受害者,離職之前,是從樂鞋店的員工。”
“接下來的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
“因為關于這個死者的證據,我們可以說是完全找不到了。”
五年前,移動支付還沒現在這樣普及。
大多數人使用的都是現金交易。
店里的流水倒是可以查到,可是要確定賣出去的每一雙鞋子屬于哪個人,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對于兇手的作案動機,楚風只能根據現有的證據和人物關系,進行一個猜測。
最終,在警方得到有力證據,徹底撬開兇手的嘴的時候,這一樁案子,才能真正的大白于天下。
楚風緩緩開口,慢慢的把腦里整理過的思路說了出來。
他的聲音,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朝氣,卻莫名的讓在場的警員仿若身臨其境一般。
“死者小芬,是一個樂觀開朗,對人很友好的年輕女孩。”
“她去鞋店班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
“一日,兇手到了鞋店,想買一雙運動鞋,是店員王麗梅接待了他。”
“王麗梅看到兇手衣著普通,要求還頗多,于是對這個顧客非常不滿。”
“后來,更是和他吵了起來,撂下顧客不管。”
“當時的兇手,只是一個憨厚的中年男人,他有些無所適從的站在鞋店里面。”
“鞋店里面,還有不少的客人,大家都用不同的眼光看著他。”
“這讓這個中年男人,覺得更加的難堪。”
“在一旁的小芬看不過去,去招待了他。”
“剛被冷臉以對的中年男人,突然得到了一個女孩友善的對待,他對此,覺得如沐春風。”
“他活了35歲,從來沒有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對他這么好過。”
“這個女孩像陽光一樣,照到了他內心的黑暗處。”
“于是,一種陌生的情緒,在他心中滋長。”
正是這一縷陽光,讓兇手發現了他內心隱藏的黑暗。
他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在外面偷偷的看著店里笑靨如花的嬌憨女孩。
太好了……
我可以把她拉進黑暗,讓她從此看不見光明。
話說到這里,在場的不少警員已經聯想到了后面。
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楚風。
真的和他們想的一樣嗎?
楚風再次開口,接著說道:“這個友善的女孩,也只是一個年輕人,她心中也有著自己的小脾氣。”
“她不喜歡鞋店這樣的氛圍,覺得忍受不住了。”
“于是,她在當天,提出了離職的申請。”
“當晚,她在回出租屋的途中,被等待了一天的兇手,半路劫持。”
嘶~
會議室內,抽氣聲四起。
我們常常說與人為善。
卻不知道這句話,也會讓一個陽光開朗的女生,葬送了她年輕的生命。
當然,這句話,并沒有任何的錯。
這個年輕的女孩,她也什么都沒做錯。
相反,她還為別人的錯誤買了單。
錯誤的,只是兇手。
是那個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兇手!
而這樣一個樂觀開朗的女孩子,卻在后來遭受了種種的對待。
她被劫持,被虐待,被侵犯,最后被殺死。
甚至在死后,尸身都被毀的徹徹底底。
不少的年輕警員一時都無法接受。
“這兇手……怎么這樣啊?”
這樣的殺人動機,讓他們根本無法相信。
不少人心中甚至猜測,其實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個毫不知情的王麗梅。
但是她并沒有殺人,她可以說是完全置身事外。
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壞脾氣,而在無知無覺中,葬送了一個女孩的生命。
可是王麗梅有罪嗎?
她沒有。
她只是脾氣壞了一點,對人的態度惡劣了一點。
……
在場的警員們忍不住猜想,如果當天沒有王麗梅的惡言相對在先,即便是小芬直接接待了兇手,會不會結果又不一樣?
可是這種猜想,估計連兇手本人,都說不出來個肯定。
“楚顧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楚風抿了嘴,說道:“我只是根據證據和人物關系,推理出來的。”
“接下來的驗證,就要依靠技術手段,把所找到的證據都驗證。”
“至于第二個受害者,就像我所說的,與兇手曾是情侶的關系。”
“而第三第四個,我猜測是兇手的預謀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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