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我指使她做的,有證據(jù)嗎?有的話,你擺出來,我絕不狡辯,愿意接受任何懲罰!沒有的話,就少在我跟前逼逼賴賴!”xしēωēй.coΜ
江柔惡聲道。
“如果我有證據(jù)的話,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平安的站在這里嗎?”江以寧唇角掛著一抹輕蔑且冷酷的笑容,“不過,你最好別跟這件事有瓜葛,否則我會親手毀掉,你與陸北城的訂婚。”
話說完,她轉(zhuǎn)身要走。
江柔沖著她喊,“江以寧,到底是誰毀掉誰,還說不定呢!咱們走著瞧!”
“好啊……”
江以寧若有若無的回應(yīng)了句,繼續(xù)往前走。
她的確沒證據(jù)證明,江柔指使了陳媛媛。
但剛才江柔那番話,令她有種直覺。
這件事八成跟江柔有關(guān)系。
所以,一旦被她抓到把柄。
江柔就等著,被制裁吧!
到時候,只看誰的拳頭硬了。
江以寧臉上盡是森然。
江柔望著她的背影,瞳孔微微縮了縮,默了片刻,她招來一名傭人,把一包藥,塞進(jìn)了傭人手里。
“將這個東西,摻到給那些太太喝的茶里面。”
不是嘲笑她嗎?
那就讓她們狠狠的出丑一番!
反正有陸北城在她身后做靠山,她可不怕任何人!
傭人是陸北城的人,自然對江柔的吩咐,沒有任何異議。
按照她說的去做。
……
客廳里——
幾位貴太太陪著沈漫聊了許久,把東西也交給了她,便起身告辭。而這時候,江以寧也趕了過來。
沈漫招手,示意她陪自己,去送幾位貴客。
江以寧欣然應(yīng)允。
而一眾人走到客廳門口,只覺得腸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分外想去洗手間方便。
但當(dāng)著那些多人的面,也不好意思說。
本想撐著,回家再解決。
可哪成想,這感覺來的太快了。
眾人的臉色變了好幾變。
眼看著要當(dāng)眾出丑。
江以寧看出了端倪,湊到沈漫跟前,低聲跟她說了幾句話。
沈漫了然,主動開口,請她們再回家一趟。
自己還有東西給她們。
幾位貴太太聽言,馬上回了客廳。然后,找了個借口,一起去了洗手間。
沈漫和江以寧站在客廳里,面面相覷了片刻。
“是不是她們吃錯了東西?”
“應(yīng)該是……”江以寧想到剛才江柔發(fā)沉的臉色,走到茶桌跟前,拿起茶壺,輕輕聞了聞,又倒了一杯,湊到嘴邊,嘗了幾滴。
“這茶水有問題?”沈漫不敢置信道。
家里的人都是信得過的,所以她沒往自家身上想。
可方才幾人的表現(xiàn),明顯是被人下了瀉藥。
且那么快有反應(yīng),很大概率是在陸家中的招。
這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下的毒手了。
真是太過分了!
本來就是江柔跟北城不清不白的就要訂婚,還不許其他人說幾句了?這就要展開報復(fù),江柔的心性果然歹毒、狹隘!
沈漫轉(zhuǎn)身要去訓(xùn)斥江柔。
江以寧卻拉住了她,“媽,這茶水沒問題。”
沈漫頓了頓腳,難不成自己誤會了江柔?
心里剛產(chǎn)生這個念頭,又聽以寧說,“不過,這壺茶水是新泡的,自然是查不出什么的。”
“這不是擺明了心虛嗎?我們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把茶水換了,生怕我們查出證據(jù)?”沈漫冷冷的掃過旁邊站的幾個傭人,道:“剛才是誰把泡的第二次茶,還有……是誰把茶換掉的?都給我站出來。”
傭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一個敢站出來的。
“都不站出來是嗎?那等下調(diào)出來監(jiān)控,被我知道是誰做的,我可不客氣了。”沈漫滿腔的怒火,已經(jīng)壓制不住了。
幾個貴太太都是陸家的重要人脈,哪怕求不著她們,但需要保持友好的關(guān)系。
如今偷偷給別人下藥,人家心里會怎樣想?
這不是破壞陸家的人脈嗎?
她一定要徹查此事!
傭人依舊保持沉默。
沈漫正欲發(fā)作。
江以寧輕輕地拉了她的手一下,說:“媽,現(xiàn)在不宜聲張此事。”
沒人能證明這事出自陸家,那就無人敢指責(zé)陸家。
更無法借題發(fā)揮。
但她們主動把事情鬧大,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那就是她們的問題了。
回頭要花多少心思和精力,去擺平此事,都是無法估量的。
因此……
眼下悄無聲息的蓋過此事,才是首要的。
沈漫頓了幾秒,同意了江以寧的說法,決定暫時不把事鬧大。
而江以寧則命令傭人,準(zhǔn)備一些止瀉的藥,等幾位太太出來,給她們服用。
……
江柔也沒敢把事情做得太過,所以那些藥來勢洶洶,可也能止得住。
幾個人在洗手間里,解決了幾次。
等再出來時,臉上都格外的尷尬。
接過傭人遞來的藥,覺得肚子舒服了挺多,也沒再去洗手間的意思。
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陸家。
等送走了她們。
沈漫將家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查到了給幾位太太敬茶的女傭。
把她押解起來。
等陸北城回來再做定奪。
傍晚六點多——
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陸執(zhí)和陸北城幾乎前后腳回了家。
這個時間點,原本陸家上下應(yīng)該在客廳里等著開飯了。
但此刻……
誰還有心情吃飯,都神情肅穆的站著。
為首的陸老爺子見來的人差不多了,開口問道:“阿漫,到底什么事,值得你大動肝火?”
沈漫的脾氣很好,一向待人客客氣氣的。
能讓她發(fā)脾氣的,肯定是誰做了觸及底線的事。
沈漫瞥了一眼陸北城,把江柔給客人下藥的事,說了出來。
而后,盯著江柔道:“你報復(fù)心就這么強嗎?連陸家的顏面都不顧了,也要讓她們出丑?”
江柔紅了眼眶,顫抖著聲音說:“媽,我沒有那么做……您沒查出來證據(jù),怎么就污蔑我呢?我知道,您眼里只有以寧,沒有我這個兒媳婦,我不怪您。可您也不用處處都針對我吧?”
“我的確沒有直接證據(jù),可這個傭人是貼身照顧你的,總沒錯吧?藥是她下的,你敢說跟你沒瓜葛?”
沈漫拍了拍手,家里的保鏢將那名下藥的女傭,押解到了跟前。
整個陸家都認(rèn)識這個女傭。
聽到沈漫的話,更是炸了鍋。
紛紛低聲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