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當然覺得不過分,而且非常享受美食。
在陸北城面前,吃的非常開心。
陸北城聞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飯菜香。
終于結束了……
他都不知道該舍不得哥哥和嫂子離開,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讓自己身體好起來,趕緊能吃上正常的飯菜。
……
傭人把剩下的飯菜都端了下去。
一家人坐在陸北城跟前,和他聊天。
沈漫看的挺開,打算等以寧和阿執把林煙救回來了,就給她和北城舉辦婚事。
這次,無論誰反對。
她都堅決站在兒子這邊。
陸老爺子也挺后悔,當初沒同意北城、林煙在一起的事情。
所以……
他也不反對。
陸北城看著身邊,一個個關心他的家人,心里暖暖的。
過去所受的苦,似乎也沒那么難捱了。
希望將來更好。
……WwW.ΧLwEй.coΜ
一家人在醫院里待到了很晚,這才回家。
沈漫原本應該在醫院繼續休養的,可她舍不得兩個孩子。
還是決定在家住。
等明天一早,送他們去機場。
晚上,沈漫把陸執轟走了。
自己跟江以寧睡一個房間。
躺在床上,握著她的手,沈漫心頭五味雜陳,怎么都睡不著。
江以寧淺淺的笑著說,“媽,你給我講講以前的故事吧。我很想聽?!?br/>
“你想聽哪些?”
“唔……隨便你講吧,我都樂意聽。”
反正是睡覺前的安眠故事。
沈漫想了想,給她講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事。
那時,她是曼徹斯家族的小公主,身邊哪個人不捧著她,順著她?
可惜……她眼瞎,放著眾多青年才俊不要,非看中了陸譚樹。
講了很久。
沈漫低下頭,看了眼旁邊的江以寧。
見她已經闔上眼簾,沉睡了過去,溫柔的笑了笑,輕輕地撫摸了下她的臉頰。
“睡吧?!?br/>
不管跟陸譚樹結婚,過得有多不幸福。
但總算給她帶來了兩個可愛的孩子。
想到這點,她就知足了。
……
翌日。
早晨七點多,霧靄蒙蒙,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牛毛雨。
江以寧從被子里爬出來,睡眼惺忪的洗漱。
沈漫在一旁,把自己準備好的東西,往她行李箱里塞。
江以寧嘴里含著牙刷,咕噥道:“媽,不用裝那么多。到那邊,都能買的?!?br/>
“外面的東西,哪里能跟家里比?再說了,北境那邊比較寒冷,還是得多帶些御寒的衣服。反正有隨行的傭人,你讓他們拿就是了。”
沈漫念叨叨的,忙個不停。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有時間去想別的,更沒空去難受。
江以寧也明白沈漫的心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轉身去衛生間,把臉洗了。
陸執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來敲她們的門。
沈漫打開。
陸執往里面看了一眼。
原本他跟以寧只收拾了一個行李箱,可紙過了一晚,房間里多了七八個大箱子。
看起來不像是出門一趟,倒像是搬家。
心里這樣腹誹,嘴上卻不敢說一句抱怨的話。
“媽,我們要走了。”
“還沒吃飯呢,著什么急?”沈漫眉頭一擰。
“等會兒在機場吃?!?br/>
“不行,都要出發了,肯定得吃點好的。我剛才已經吩咐廚師做飯了,應該快好了。你們倆吃完再走。”沈漫堅決道。
陸執:“……”
行吧。
吃一頓飯,就吃唄。
……
廚師的確準備好了飯菜。
沈漫看著陸執和江以寧并排坐在自己對面,眼睛一轉不轉的盯著他們倆,不肯移開。
陸執、江以寧心里也有些難過。
因此,吃的不多。
沈漫勸了好幾回。
可他們倆都沒怎么動筷子。
見狀,沈漫也只好放棄勸說。
江以寧吞吞吐吐的說,“媽,我們真的該走了。不然,到那邊可就是晚上了?!?br/>
“嗯,你們走吧?!?br/>
沈漫聲音悶悶的。
江以寧和陸執對視了一眼,站了起來,往外走。
沈漫沒敢回頭。
她怕看著兩個孩子走,自己會忍不住掉眼淚。
江以寧走到門口,回頭朝著房間里喊:“媽,我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別擔心啦~”
活潑,富有朝氣的聲音,沖散了離別的哀傷。
沈漫心頭被壓抑的傷感,瞬間涌了出來。
淚水也迷離了她的視野。
“哎,媽等著你們?!?br/>
……
江以寧和陸執乘坐上了車。
司機馬上發動了車子,朝著機場的方向行駛。
江以寧倚靠在陸執的肩上,說:“媽肯定哭的很傷心?!?br/>
“嗯。”
陸執摸了摸江以寧的小腦袋,道:“你可不許哭?!?br/>
“哼,我才沒那么脆弱呢?!?br/>
話這樣說,可江以寧還是紅了眼眶。
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親近的人掉眼淚。
剛才沈漫哽咽,她就差點沒忍住。
好在……
最后,沒有丟臉。
陸執將她的異樣看在眼里,大掌摁住她的后腦勺。
將她摟在了懷里。
“哭吧,允許你哭五分鐘?!?br/>
江以寧的小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厚雪松的味道,十分的清爽。
可被他這么一弄。
哪里還能哭的出來?
她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撓他的咯吱窩。
陸執仿佛是個沒知覺的人,一點笑意都沒表露出來。
江以寧不信邪。
兩只小爪子左撓撓,又蹭蹭。
鬧騰了一會兒。
她歇火了。
陸先生不虧是陸先生,生理構造都異于常人。
老天也太厚愛他了。
心里正念叨呢,就聽到一旁陸執聲音低沉道,“鬧騰夠了?該我了?!?br/>
江以寧:???
什么該他了?
她頓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趕忙跳起來,往后面挪。
可車子就這么大點的空間,能跑到哪里去?
下一秒——
她就被陸執捉住,壓在了身下。
“不許撓我癢癢,陸執,你敢動我咯吱窩,我三天都不搭理你了。”江以寧怕癢癢。
陸執深深地望著她,淡淡的笑了下,沉吟道:“誰說我要撓你癢癢了?”
“嗯?”
江以寧腦袋上冒出了問號。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被吃掉的。”
陸執捏著她的下巴,低聲說了句。
頷首封住了她的唇瓣。
江以寧:“……”
哎~
自己剛才怎么就想歪了呢?
明明這樣懲罰,更過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