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br/>
閑來無事,陳蕭帶著趙鐵戮和一眾隨從上街。
此時(shí)的賓州府城里,跟陳蕭剛來時(shí)簡直天壤之別。
已經(jīng)沒有了因?yàn)轲囸I而橫尸街頭的人。
沒飯吃的去等著施粥,有飯吃的,都有活計(jì)。
尤其是濱河河畔,格外繁榮。
這里聚集了賓州所有權(quán)貴商賈。
單看此處,還以為來到了江南富庶之地。
當(dāng)真是游人如織,畫舫穿梭,好一派繁榮景象。
但災(zāi)年里,哪有什么真正的繁榮?
這繁華表象的掩蓋之下,不知有多少齷齪罪惡的勾當(dāng)。
就比如那酒樓上的公子哥兒們,一邊飲酒作樂,一邊打量往來的良家女子。
只要看上哪個(gè),便扔下去幾兩銀子,將其大聲招呼上來,任意擺弄。
這些女子大都是被家人帶著,來此出賣自己,換些能夠填飽肚子的碎銀。
諸如此類,比比皆是。
陳蕭帶著隨從走在街上,不由得有些感慨。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這些有錢人,根本就不把饑民當(dāng)成人。
只是,在如此混亂之地,卻有一處秩序井然。
那就是越國最大富商,李三金的產(chǎn)業(yè),醉仙樓!
陳蕭今天此行的目的亦是這里。
因?yàn)橘e州第一美女,李媛媛便是這醉仙樓的頭牌名妓。
還屬于那種賣藝不賣身的類型。
所以陳蕭大感興趣。
皇宮里的香妃沒看到,先看看與之齊名的李媛媛姿色如何,到底有沒有那么好看。
舞璃一看他在醉仙樓門前駐足,不由得翻個(gè)白眼。
“哼!登徒子,我就知道你要來這種地方!”
陳蕭:“別管,你只管保護(hù)好本官的安全,回頭銀子少不了你的?!?br/>
舞璃:“......”
為了借出去的錢能要回來,舞璃斷不能讓他出事。
陳蕭現(xiàn)在是賓州名人,無論身份貴賤高低,大部分人都認(rèn)識(shí)他。
老鴇一看,頓時(shí)熱情的招呼過來。
“呦,欽差大人,我這一早就聽見喜鵲在叫,原來是您這位貴人大駕光臨啊,快里面請(qǐng)?!?br/>
陳蕭點(diǎn)點(diǎn)頭,“李媛媛姑娘可在?”
一提這個(gè),老鴇臉色一尬,“額......李媛媛姑娘今天有客人了,我給您另安排幾位頭牌樂呵樂呵如何?我們姑娘會(huì)的可多了?!?br/>
陳蕭:“......”
“我看就免了吧,本官喜歡親自調(diào)教?!?br/>
老鴇:“......”
“親自調(diào)教也行,剛好我們這里來了一批新人,我馬上給大人您安排。”
陳蕭一皺眉,“哼!你這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何人竟敢跟本官爭人?”
老鴇越猶豫,陳蕭心中越起疑。
在賓州,四大家族是不敢跟他明面上競爭的。
會(huì)是什么人讓她如此忌憚呢?
“額這......”老鴇更加犯難,樓上那位的身份也不好惹呀。
“讓開,本官要親自上去看看?!?br/>
“大,大人,使不得啊......”
陳蕭發(fā)了話,作為他的頭號(hào)跟班,趙鐵戮二話不說,就把老鴇拎到一旁,然后說道:“大人請(qǐng)!”
陳蕭很滿意,點(diǎn)點(diǎn)頭走上樓去。
舞璃在后嘀咕,“趙先生,你本是俠義之人,為何要助紂為虐?”
趙鐵戮冷哼一聲:“陳大人救了賓州數(shù)百萬條性命,這算什么?即便屠戮一半,那還剩下一半功德呢,我趙鐵戮依然會(huì)追隨!”
舞璃:“......”
“無可救藥!”
趙鐵戮才不管她,帶著自己的兄弟們,將攔路的小二全部扔下樓去,為陳蕭掃平一切障礙。
然后徑直來到李媛媛門前。
剛要推門而入,忽然從里面走出來兩人。
陳蕭一愣,眉頭皺起。
這兩人,竟然都是一流武林高手!
二人看著陳蕭冷聲問道:“你是何人?休要打擾我家公子雅興!”
不認(rèn)識(shí)我?
不是本地人?
趙鐵戮就要發(fā)作,被陳蕭攔了下來。
“你家公子姓甚名誰?”
“哼,我家公子的名諱,也是你能知道的?”
陳蕭:“???”
趙鐵戮拳頭捏的嘎巴響,只待陳蕭一聲令下,就準(zhǔn)備將這倆人下巴扯下來!
“呵呵呵呵......好大的架子啊,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囂張,拿下!”
“是!”
趙鐵戮早就準(zhǔn)備好了,聞言身形一晃,便來到二人身后,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扼住命脈!
“大人,請(qǐng)!”
不顧這倆人語言喝止,陳蕭邁步走進(jìn)屋內(nèi)。
只見一個(gè)絕色美女,被人逼到角落,玲瓏的身段蜷縮成一團(tuán),很是無助可憐。
見有人進(jìn)來,這人方才停手。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壞我好事?”
陳蕭凝眉一看,此人名為屠隆,修習(xí)功法跟幽冥教大長老屠千仞一模一樣......
這踏馬該不會(huì)是......他兒子吧?
陳蕭頓時(shí)來了精神。
“呦,原來是屠公子,真是久仰久仰啊!”
屠隆一愣,“你認(rèn)識(shí)我?”
“哈哈哈哈,陳蕭大笑,若是論起來,屠公子還要叫我一聲叔父才行??!”
屠?。骸?.....”
“混賬!你敢占我便宜!”
陳蕭擺擺手,“非也非也,賢侄,令尊可是屠千仞大長老?”
屠龍一愣,“你怎么知道?”
“哎,我與千仞兄乃忘年交,我們二人可是過命的交情啊,日后你見到他一問便知?!标愂捓仙裨谠诘恼f道。
屠隆一陣遲疑,不知道陳蕭說的真假。
陳蕭見他不信,再次說道:“賢侄,我知道你不信,再跟你說一件事,便可確認(rèn)我說的是真是假!”
屠隆懷疑道:“行,那你說說看?!?br/>
陳蕭指著自己的屁股,道:“你爹左腚上,有一顆青痔,大概在這個(gè)位置。”
屠?。骸?.....”
這特么......
此人真是我爹忘年交?這事除了自己家人,根本不為外人所知。
“怎樣?我跟你爹的交情,那可是一起洗過澡的,這么跟你說吧,我們倆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不分彼此的程度,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他老婆就是我老婆,你即便叫我一聲爹,也不為過。”
屠?。骸?.....”
日嫩釀,真假?。?br/>
“我爹老婆是你老婆,那你老婆呢?”
“我老婆?”陳蕭笑道:“我還沒成家,哪里來的老婆?以后再說。”
屠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