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雪千城的叫聲回蕩在天地之間。
宇文修雪幕城等人紛紛打開房門,想要看看雪千城鬼叫個什么玩意,可打開房門的瞬間,一個個也是瞪大了雙眼。
“你怎么會在這里!!”
“云安安……!!”
面紅耳赤的眾人砰砰的關(guān)上房門,極快的速度穿上好了衣服,那樣子就像是嬌羞的女兒家見到男人一樣。
拜托,她都沒尷尬,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崽子尷尬個屁啊!
“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是你們夫子,等同你們爹。”
云安安雙手端著肩膀,看著一群人防著她好像防著色鬼一樣的眼神,不削的笑著。
胡亂穿好衣服的雪千城再次拉開門,大手一揮,抓著她的衣服直接拎出了學(xué)院宿舍。
“云安安,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我們在如何是你學(xué)生,也是男人。”
“呀?害羞了,臉怎么紅了???”
云安安并未因自己擅闖男生宿舍的事情而感到羞愧,反之還調(diào)侃起了雪千城。
隨后走出來的宇文修見云安安的模樣,只是嘆了一口氣。
“云夫子,我等終究是男人身,您是女子,若是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
“就是,你不在意我們也在意,何況你家攝政王是個醋缸,還想不想讓我們活了。”
雪千城說的倒是個事實,如果北辰逸知道今日一幕的話,還真不知后果如何。
“行了行了,大不了以后我提前打一聲招呼,上課上課!!”
“還以后??我警告你,以后不準(zhǔn)踏入學(xué)生宿舍半步。”
緊追在云安安身后的雪千城三令五申,要她保證自己以后再也不會去男生宿舍。
“你煩不煩人,我又沒看光你,你又沒失去貞操。”
“云安安……你,你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雪千城氣的不行,要不是打不過云安安,非得撬開她的腦殼看看里面裝的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這女人的腦回路奇葩的可怕!
課堂上。
云安安著重的強調(diào)了一下盛會慶典的比賽規(guī)則,宇文修本來就是奪冠的熱門選手,如今又來了文武兼?zhèn)涞难┠怀牵麄兗椎榷“嗳俚膸茁视指吡艘恍?br/>
但事有意外,必須要做兩手準(zhǔn)備,防止有些人暗下黑手。
“所以,正常進(jìn)行比賽之外,本夫子給你們準(zhǔn)備了后手。”
云安安提起筆,在身后的宣紙板上寫下了潦草的兩個大字。
“跟我念,無恥的無,無恥的恥。”
“……”
眾學(xué)生一臉黑線。
“云夫子,咱們甲等丁班雖然各種墊底,但有宇文修和雪幕城在,也不至于用下三濫的招數(shù)吧。”
“瞧你說的,本夫子是什么人,逸王府的王妃,云相府的嫡女,會用下三濫的招數(shù)取勝?”
啪的一聲,云安安抄起戒尺,指著無恥二字。
“或許在你們眼里,下三濫和無恥是掛鉤的,但本夫子今日教你們的無恥卻是百戰(zhàn)百勝的策略。”
無恥,看似簡單,實則難如登天。
無恥兩個字發(fā)揮不好,就會被人說成奸詐陰險之輩,什么下九流下三濫等等的貶義形容。
但無恥兩個字發(fā)揮得當(dāng),那就是智謀的體現(xiàn)。
“何為無恥,字面上的解釋,可以理解成為不知恥辱,不要臉。”
“要怎么做到不經(jīng)意間的不要臉卻還理應(yīng)當(dāng),這是一門學(xué)問。”
于是乎,云安安就無恥二字進(jìn)行了深刻的探討,用自己的實際經(jīng)驗來教育這群祖國未來的花朵。
俗話說得好,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宇文修雪千城等人在聽完云安安對無恥的概括以及別樣的解釋之后,是真心的折服。
“不虧是云夫子,夠無恥。”
“好說好說。”
得意的笑著,云安安仰著頭,鳳眸看向座位下的三十一名甲等丁班的學(xué)生。
“明日,盛會之日,就是決定甲等丁班去留的開始,我希望你們拿出一百二十分的態(tài)度來認(rèn)真的對待這件事情。”
“我等誓死與甲等丁班共存亡。”
“很好。”
距離北辰國慶國盛會開幕僅有一天的時間。
說不慌,那是騙人的。
回到逸王府的時候,青峰告知她北辰逸一整晚都要在皇宮中處理事情,許是晚上就在宮中住下了。
云安安特意準(zhǔn)備了好菜好飯親自送去皇宮。
“王妃大人對王爺真好,王妃大人,卑職想斗膽問一句。”
“什么事兒?”
馬車?yán)铮诳磿脑瓢舶蔡痤^,不解青峰要問什么笑的這般……詭異。
“王爺如此寵愛王妃,王妃您又如此愛著王爺,咱們逸王府什么時候添幾個小王爺小郡主啊。”
“幾個小王爺小郡主??”
皺起秀眉,云安安小臉。
她從未思考過這方面的問題,這群侍衛(wèi)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北辰逸之間只是契約關(guān)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況且,第四重解毒工序需要北辰逸有個強健的身體,要不然她才不會上桿子送外賣到皇宮呢。
云安安笑青峰想多了,青峰以為云安安是害羞了。
“是呀,以前逸王府就清凈的,現(xiàn)在搬來京都也該熱鬧熱鬧了,王妃您多生一些,咱們保證好好護(hù)著小王爺小郡主。”
“我還多生一些???”
看青峰這口氣,她要是不給北辰逸生十個八個孩子,對不起逸王府這個招牌啊。
說話間,皇宮到了。
青峰駕著馬車等候在宮門外,云安安則和小公公步入皇宮前往御書房。
已是冬末,但夜晚還是冷得很。
小公公打著燈籠照亮前方,身披著淡藍(lán)色大氅的云安安拎著食盒跟在身后走著。
走著走著,一群男男女女迎面而來,站在男人身邊的少女似乎聞到了食盒中散發(fā)出來的香氣,一把拉住了云安安的頭發(fā)。
“女人,你手里面拿著的是什么東西,這么香。”
被揪著的頭發(fā)的云安安擰著眉頭,回身看向紅衣少女,鳳眸一抹寒芒閃過。
指引著前路的小公公看到這一幕嚇的冷汗直流,連忙幾步走上前想要從紅衣少女手中拽出云安安的秀發(fā),卻被她一腳踹飛好幾米遠(yuǎn)。
“你是什么狗東西,沒了種的臟玩意離本公主遠(yuǎn)點。”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