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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浩,在干啥呢,出來喝酒啊。”
楊浩接到孫軒月電話的時候,正在寬敞的后花園里練劍,而師傅孫天海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悠閑的坐著,旁邊是一個茶幾,上面擺著熱氣騰騰剛泡好不久的茶。
楊浩一邊接電話,一邊偷眼看了一眼旁邊的孫天海,孫天海仿佛沒看到楊浩接電話一般,只是悠閑的端起了旁邊的熱茶,喝了一口,在那茶幾上,還橫放著一柄木劍。
楊浩可不敢小看這把木劍,這木劍只是一把普通木劍,但是在孫天海手中卻是厲害無比,從孫天海到來開始給楊浩當(dāng)陪練后,楊浩可是吃夠了這把木劍的苦,到現(xiàn)在為止楊浩身上還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這把木劍留下的。
楊浩身上的傷,就算是秋允貞看到都有點于心不忍的感覺,但是卻也知道嚴(yán)師出高徒的道理,唯有閉口忍著。
“如果我是你的敵人,那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br/>
這句話,楊浩聽了不知道多少遍,有時候這句話還會隨著一次猛烈的重?fù)舳罱K簡化成三個字。
“你死了!”
楊浩剛和孫天海對練的時候,只能用狼狽來形容,他的劍總是被輕易的挑開或者被格擋或者被卸力轉(zhuǎn)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他的{人也會被帶的節(jié)奏大亂,孫天海的劍便會趁勢而入,給予他一個狠狠的留念。
“只有痛了,才會記憶深刻,下次才會避免再犯錯誤,你要知道,當(dāng)你拿著劍和對方生死相搏時,你只要出一次錯,錯的代價便可能是你的生命,你將再不會有彌補錯誤的機會!”
“想要勝利,想要在戰(zhàn)斗中活下去,你就必須全力以赴,必須絲毫無錯!”
“快,再快一點,你這速度,能夠擋得住對手的攻擊嗎,擋得住子彈嗎?”
孫天海的訓(xùn)斥總是伴隨著身體的劇痛傳入他的耳里,他總算明白師傅之前說的讓他做好脫一層皮準(zhǔn)備的意思了,這訓(xùn)練真的太不容易了。
一個動作出錯,先來一千遍,如果這一千遍中哪個動作錯了,那就再來一千遍,直到一千遍都絲毫無錯,那這個事情才算是過了,然后便可以繼續(xù)對打,繼續(xù)出錯,然后繼續(xù)受罰,無限循環(huán)……
只是在這樣的痛苦特訓(xùn)中,楊浩不僅僅對劍的掌握越來越嫻熟,就算是他的內(nèi)氣實力也在不斷的飆漲,畢竟在戰(zhàn)斗中要用內(nèi)氣,一遍又一遍的苦修也被要求用內(nèi)氣施展,不斷的壓榨著他的身體潛力。
之前他曾經(jīng)服用過淬體金丹,身體已經(jīng)被改造過,變得越發(fā)的適應(yīng)內(nèi)氣,能夠容納內(nèi)氣,而在和德賽爾戰(zhàn)斗時,在魔音的刺激下,楊浩的實力再度得到爆發(fā)提升。
孫天海其實對楊浩的進(jìn)步是非常滿意的,但是他卻從來不肯給一個夸獎,一方面是擔(dān)心楊浩自滿,另一方面卻也是想看看楊浩的極限在哪里,他可是期待著楊浩以后能夠成為大圓滿境高手的,不嚴(yán)厲對待可不行。
楊浩渾身汗流浹背的拿著手機,苦笑道:“喝酒?有什么事情嗎,我正被師傅特訓(xùn)呢?!?br/>
孫軒月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頓時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哈哈,海叔可是很嚴(yán)格的,你被他特訓(xùn)一定吃了很多苦吧?!?br/>
楊浩不敢多訴苦,徑直問道:“我今天特訓(xùn)時間還沒到呢,還有半個小時。”
孫軒月嗯了一聲道:“那你特訓(xùn)完成,來紅塵酒吧找我,家里人正式和趙家通氣,說是要讓我和趙菲雁結(jié)婚,我現(xiàn)在煩透了,來陪我喝酒?!?br/>
楊浩哦了一聲:“好,那你先喝著等我?!?br/>
楊浩放下電話,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拿起飄雪劍,再度開始之前沒完成的特訓(xùn),他可不敢說什么又人約下次再練的話,那他只會被孫天海狠狠教訓(xùn)的,用孫天海的話說,就是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了,才讓他實力進(jìn)步這般慢的。
楊浩的實力算慢嗎?
好吧,師傅說慢,那一定就是慢,不服氣,你敢辯駁嗎?
半個小時過去,楊浩渾身從頭發(fā)尖到腳底板都全部被汗水給浸透了,渾身都熱氣騰騰的,筋骨都感覺有些發(fā)軟,不過那種疲倦?yún)s有著幾分暢快的感覺。
孫天海看著楊浩整個人都仿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也沒多說什么,站起身端著自己的茶杯慢悠悠的走了,孫天海從來只管他訓(xùn)練時間,只要訓(xùn)練完成了,達(dá)到了目標(biāo),其他事情孫天海都是不管的。
楊浩回到屋子里痛快的洗了個滾燙的熱水澡,換了衣服,和秋允貞打了個招呼后,前往孫軒月所說的紅塵酒吧。
楊浩找到孫軒月時,孫軒月面前的桌面上已經(jīng)擺滿了空瓶子,看樣子已經(jīng)喝了不少,在他的身旁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只是看上去孫軒月對她似乎不甚搭理,自顧自的喝著酒。
楊浩一屁股在孫軒月的對面坐了下來,笑道:“看樣子愁得不輕啊,一個人都喝了這么多了啊?!?br/>
孫軒月咧嘴笑道:“總算把你小子給等來了,再不來,我一個人喝悶酒都快喝醉了?!?br/>
楊浩笑笑,眼神瞟了瞟旁邊坐著的那個美女:“你朋友?”
孫軒月?lián)u搖頭道:“不認(rèn)識,估計看我長得帥,準(zhǔn)備今天晚上把我打來吃了。”
那名漂亮女人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卻依舊沒走,嫣然一笑道:“小哥說話好風(fēng)趣?!?br/>
楊浩無奈笑笑,隨手拿起一支啤酒,也沒有拿開瓶器,直接拇指一彈,便將啤酒蓋給打開了,動作瀟灑無比,看得那女人眼睛又是一亮,只覺得面前這兩個男人,一個俊秀無比,一個陽剛瀟灑。
楊浩隨手灌了半瓶,這才吐了一口氣:“說說吧,咋回事?。俊?br/>
孫軒月拿起啤酒和楊浩碰了碰,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結(jié)婚的事情,家里要讓我娶那個姓趙的女人,我不愿意啊,你說我要是娶了她,我倆怎么辦,我們可是說過要一起一輩子,絕對不分離的?!?br/>
孫軒月這話一出,那漂亮女人的臉色終于徹底變了,搞了半天對自己這樣的美女都沒興趣,原來是搞基的基佬?
真是白瞎了這幅好皮囊了!
漂亮女人表情難堪的沖著兩人笑笑,站起身子便向著外面走去,腳步飛快,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
楊浩和孫軒月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只不過楊浩笑得隨意,而孫軒月則是哈哈大笑,肆無忌憚。
那女人聽到兩人笑聲,轉(zhuǎn)頭一看,看著兩人神情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給耍了,有些氣不過,但是卻也知道人家兩個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終究憤憤的頓了頓腳,走了開去。
楊浩笑呵呵的說道:“你現(xiàn)在可真是改了本性啊,以前這樣的菜,你可絕對是寧殺錯不放過啊。”
孫軒月自嘲的笑笑道:“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這要是換以前,恐怕現(xiàn)在早摟懷里了,可是沒辦法啊,沒心情,真心不想搭理,覺得煩?!?br/>
“你沒把司徒蕾的事情給家里面說?”楊浩抿了一口啤酒,隨口問道。
孫軒月苦笑道:“我說了啊,我說我有喜歡的女人,我把司徒蕾的事情給他們一說,他們都不同意啊,更有甚者他們說我是狗血電視劇看多了,你說氣不氣人?”
楊浩忍住笑,認(rèn)真的點頭道:“你和司徒蕾之間的事情,還真他媽像是一部經(jīng)典狗血劇,王子和灰姑娘的姑娘,多金的情場浪子遇到小家碧玉,幡然醒悟,專心追求,可是灰姑娘卻并不理睬,這不是最近流行韓劇的主要風(fēng)格嗎?”
孫軒月指著楊浩,沒好氣的罵道:“滾,叫你來是給我出主意的,可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楊浩哈哈大笑,旋即笑道:“這種事情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啊,你可別搞了半天是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好不容易搞定家里,然后另外一邊又出意外,那才是真正的慘烈啊?!?br/>
孫軒月皺著眉頭道:“你說司徒蕾嗎?”
楊浩嗯道:“是啊,現(xiàn)在你們都沒完全確定關(guān)系啊,這要是被你家里人知道,恐怕又多一個嘲笑你攻擊你的理由了?!?br/>
孫軒月苦笑道:“我有什么辦法,蕾蕾始終不表態(tài)啊,而且我想拉近一點距離,她又似乎有些抗拒……”
楊浩想了想道:“我覺得司徒蕾對你其實還是很有好感的,或許只是她的性格吧,她要強,自尊心強,你們條件相差太多,她或許覺得這種太不靠譜,所以才不肯答應(yīng)吧。”
孫軒月眼睛一亮:“你覺得蕾蕾對我有好感?”
楊浩沒好氣的說道:“她對你有沒有好感,難道你這個情場浪子還判斷不出來嗎?”
孫軒月也不計較楊浩說自己情場浪子的口氣了,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人在局中,有了得失之心,自然看得不如旁人清楚了,再說,你說我是情場浪子,你可比我更厲害,是情場高手高手高高手啊?!?br/>
楊浩笑道:“那趙菲雁是什么想法啊,我記得她貌似對你也不來電吧,你們不是還有過約定嗎?”
孫軒月苦笑道:“是啊,可是家族這東西,你懂的,不是我們說怎樣就怎樣啊,我們說的家族不聽啊,你幫我出個主意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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