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不錯,站在我身后的是樓下賣古玩的劉二胖子。我一把抓住劉二胖子的手說:“你妹的嚇我一跳,什么時候竄上來的,我怎么沒有看到你?”
劉二胖子嘿嘿一笑,“你剛才抓著美女手的時候,我就上來了。大胖你現在換口味了,喜歡老女人了,重口味呀.”
.聽劉二胖子這么說,我急說:“去你大爺的,死二胖胡說什么?剛才.”“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還沒有說完劉胖就打斷我:“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剛才就是那么說說。怎么今天給你介紹的客戶不錯吧?開張了是不是得請我喝一杯呀?!?br/>
我一聽睜大眼睛:“不會吧,你給我介紹的,你扯吧?你哪里來的這樣的客戶,不會又是買你假古董的客戶吧?”。
劉二胖一聽,紅著臉說道:“什么什么呀,快請我吃飯,邊吃邊告訴你。”我無奈的點了下頭:“哎,開張不容易,怎么碰到你這么個瘟神,等我收拾下,我們一起去?!闭f完也沒有搭理他轉身去收拾房子。
這個劉二胖子賣古玩和別人不一樣,自己本來是個二五眼,對古玩了解完全就靠哪么基本書。所以經常會把一些好東西當高仿品賣出。
如果是被高手認定的仿品之類的,有人看準了,他也會告訴人,這個東西是真是假.就是仿的,也會告訴是什么時候仿的。為人也比較誠信,身邊自然客戶也多。
有的時候客戶看準別人的東西,他知道了會拉著客戶去殺價。要是認識的朋友買了別人的假貨,他也會去幫人退貨要錢。所以這里的人都說他是個“瓜娃子”。
因為離的近,年齡相仿所以我們經常坐一起喝茶聊天,關系也比別人好很多。特別是每次房東來問我催房租,我手頭緊張的時候都是他幫我,所以我們倆關系勝似兄弟。
再加上我比他胖,這里的關系好點的人都叫我大胖,叫他小胖。因為他的一些事跡,我就叫他二胖。
我和劉二胖下樓來到街角的一家面館。里面人比較少,我坐在一張桌子前,給劉二胖遞了一個眼色道:“坐下呀,看著干嗎?”。
劉二胖有些郁悶:“不會吧,爺介紹一個客戶給你開張,你就請爺吃面呀,太那個嗇皮了吧”。我沒有搭理劉二胖,給老板娘說:“兩個大碗油潑拉條子,一個素涼菜,再來一瓶冰鎮啤酒一個冰峰?!崩习迥飸艘宦曓D身去了。
二胖無奈的坐在我對面,我看了他一眼,滿臉得意的說:“看平時來就是面,今天給你加個涼菜,冰鎮啤酒可以了吧!”
二胖沒好氣的說:“你就是個嗇皮,好歹請我吃個羊肉泡饃吧”我沒有容二胖說完直接打斷他:“都胖成這樣了,還吃羊肉泡饃,好了,下次肯定請你??煺f你哪里給我搶的客戶?”。
說著給自己點了根煙,給二胖也點了根,二胖頭也沒有抬的拿起煙放到嘴里說到:“還能有誰,就是崔二爺那里。”
“什么,咳咳咳”我一聽崔二爺三字,猛地一口煙差點嗆死我。二胖笑嘻嘻的:“不會吧,聽到二爺的名字嚇成這樣,沒什么的,一切有我呢.”
我直接把話接過來:“去死吧,二爺是我這里尊重的不多的幾位老人家之一,搶他的客戶以后還叫我怎么做人.”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后面一個蒼老的聲音:“算你小子還有這點心”一聽這聲音不用問,我知道崔二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后了。
二胖聽到這個聲音,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二爺你看,我這狗眼也沒有看到你老,剛才只顧看下面了”二胖剛才只顧低頭抽煙了,也沒有注意我身后。
我也趕忙站起來,拉過凳子拿紙擦了幾下:“二爺你坐,老板娘,再加一個西紅柿雞蛋面,來瓶"老太白".”
崔二爺重重的哼了一聲坐在我身邊,老板娘這時拿來了涼菜,“老太白”,啤酒和冰峰。崔二爺看了兩眼:“這是誰要的啤酒和冰峰,拿走。”
我急忙對老板娘說:“把啤酒拿走,給弄兩個下酒菜。”老板娘為難的看著我:“我們這里只賣面和涼菜.”我不容老板娘說:“簡單點再來個糖拌西紅柿,雞蛋炒青椒,都老顧客幫幫忙”。
老板娘無奈的走進廚房,我立刻拿起瓶子給二爺倒了一杯酒,給二胖倒了一杯:“二爺你看我最近食素不能飲酒,我就用著冰峰敬你,劉胖也是看我長時間沒有開張才”
崔二爺端起杯子,沒理我喝了一口酒,指著劉胖子說:“你小子一天不給二爺我搗亂心里就難受是不,人家來占卜我去個廁所,你就給劫走了。幸虧是給小張,要是給別人胡算,害了人家怎么辦??!?br/>
二胖嬉皮笑臉的說:“二爺你看,這個輕重我還能不知,我就是因為知道大胖的能力,看你不在才介紹給大胖的.”
崔二爺不等劉胖把話說完又對我說:“這里我能看得上眼的也就是你了,看你還能記得二爺我好這口,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聽崔二爺這么說我和劉胖子急忙拿起自己的杯子和二爺碰個杯??粗薅斈顷庩柲樕下冻隽诵θ荩蚁脒@關總算過去了,我給劉胖使個眼色,劉胖立刻心領神會的頻頻舉杯,和崔二爺喝起來。
喝的正開心呢,老板娘把涼拌西紅柿還有青椒炒雞蛋端了上來,接著又端上了兩碗油潑面一碗西紅柿雞蛋面。崔二爺也毫不客氣的一口“老太白”,一口青椒雞蛋的吃起來,我和二胖夾了兩口菜,也吃起了自己的面。
三個人一句話也不說,除了二胖和崔二爺偶爾碰杯,誰也不提早上發生的事情。我吃完面擦了擦嘴,剛拿出只煙準備點上,就聽崔二爺說:“小張是不是劉胖子把那塊玉賣給你了?”
“玉”我驚訝的問道:“什么玉?”我還沒有問完,就被劉胖子輕輕踢了一下,我急忙朝劉胖子看去。崔二爺何等精明的人,擦著嘴淡淡的說:“怎么,你哥倆還會用腳劃拳呀?劉胖子”
二胖一聽無奈的嘆了口氣:“哎,二爺,不是不賣你,主要是那玉我覺得是塊寶,想做鎮店之寶呢.”
崔二爺喝了口酒說:“那玉太邪了,你福薄鎮不住的.”“等等”我急忙打斷崔二爺的話“什么玉,怎么拉上我了?”
劉二胖看著我說:“我前幾天在老家那邊收了塊玉,這玉遇到血通身變的和血一樣”“血玉!”不等二胖說完我驚呼道,崔二爺和劉二胖都驚奇的看著我。
看著兩人驚奇的目光,我連忙說:“別呀二位爺,你們這樣看著小的,小的會不好意思滴。先把酒喝完,喝完了我們會去慢慢聊。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著拿起我的冰峰瓶子,崔二爺和劉胖子也拿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把杯里面的酒都喝了下去。
但是兩人還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我。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問我:小張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人都是這樣的,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充滿著好奇,對別人說的又都有一種懷疑的,不信任的心態去看。誰都一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