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喬楚楚這咄咄逼人的質問，程東明的表情變得更加的慌張了。

他臉色慘白，額頭冒起了冷汗，身體輕微的顫|抖著，眼睛不斷的往上瞟。

這，這，這——

看到程東明這樣的反應，喬楚楚突然感覺到有些懵。

如果說，程東明只有臉色蒼白、額頭冒起了冷汗、身體輕微顫|抖著，這樣的反應，那很正常。

這些都是害怕的正常反應。

而現在，他的眼睛下意識的往上瞟，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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