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不是個走運的人。”
    聽到凌曉的話，楊醫生一點也不驚慌，甚至一臉的期待：“你知道我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嗎？就是停尸房。”
    這世上，人只要活著，就會不停傷害別人，或者是受到傷害。
    死了，才是真的一了百了，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痛苦和傷害了。
    “就算我被抓住又如何？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你真的有病。”
    凌曉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一刻，房間的大門已經被人們的推開了……
    **
    彭城，刑jing大隊。
    凌曉又再一次被帶到了審訊室，而且，她還見到了潘云杰。
    “潘叔叔，你怎么……也來了？”
    凌曉這下真的有點吃驚了。
    “你失蹤的第一時間你父母就給我打了電話。”
    原來這幾年，凌立信和潘云杰竟然一直都保持著聯系。
    而得知凌曉失蹤了，潘云杰幾乎是二話不說，一路飛車就從隔壁市回到了彭城。
    “這杯奶茶我請你，給你壓壓驚。”
    潘云杰又給了凌曉一杯熱奶茶。
    “謝謝潘叔叔，我現在真的好餓啊。”
    凌曉可憐兮兮的低語著，隨即喝了一大口奶茶，胃里總算是暖呼呼的了。
    “你這丫頭。”
    潘云杰微微搖頭，對著凌曉，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沒想到717案的真兇，最后竟然是被凌曉給抓到的。
    當時得到消息的那一瞬間，他都懷疑自己在做夢。
    一旁的凌曉此時還在喝奶茶，幾乎是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對了，楊醫生招供了沒？”
    凌曉喝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的關心起了嫌疑人的事情。
    “沒有。”
    潘云杰搖了搖頭。
    “沒招供？他看起來就像個瘋子，也不像是怕死的人啊。”
    聽到潘云杰的話，凌曉微微錯愕了一下。
    “他的確是個瘋子，也不怕死，但是這和他招不招供沒直接關系，就因為他是個瘋子，他才會選擇閉口不言，他這是在向我們挑釁。”
    楊念成，也就是楊醫生。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分子，同時也非常的驕傲自負。
    他自認為自己做的一切天衣無縫，警方找不到任何的破綻，甚至……無法掌握到他和被害人之間的聯系。
    “我們現在光憑你這件事足以給他定罪，但是卻無法證明，他就是717一系列兇案的真兇，除非我們還能找到其他證據。”
    潘云杰有些頭疼。
    畢竟這個案件的證據是在是太少了，要是沈炙現在還在國內就好了，那個人一定能從楊念成身上找到蛛絲馬跡的。
    而現在……
    他們只能從楊念成的人際關系開始查起，還要仔細的搜索他的家，希望能找出什么有用的證據來。
    “對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什么幫助。”
    凌曉聽了潘云杰的話，也仔細思索了一下，突然眼神一亮：“你們來之前我就問過楊醫生，他是怎么選擇被害人的，當時，他就目光很詭異地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手機！”
    “手機！”
    潘云杰聽到了凌曉的話也愣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化了起來：“手機，手機，難道是……我現在就找人去查！”
    說著，潘云杰起身就要離開。
    “潘叔叔，你慢點！別忘了回來在給我帶點吃的啊！一杯奶茶還不夠啊！”
    凌曉也不由得站起身來，叮囑了潘云杰一句。
    潘云杰：……
    沒過多久，就換了一個人進來，給凌曉做了筆錄，當然，還給凌曉帶了一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