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幾人一起看了日出然后下山。
    在山下溫泉酒店待了一后，因為姜明浩臨時接到歸隊通知，大家不得不提前結束此次行程。
    唐梓因為公司的事情直接從北城飛去了國外，裴爍和梁意一起坐飛機回云剩
    姜歲初和陸祉年兩人開車送裴爍他倆去的機場。送完他們回家的路上，姜歲初沒精打采的靠在車窗上。
    陸祉年側眸看了眼她，伸手過去捏了捏她的臉，“怎么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br/>     姜歲初轉眸看著他，輕輕嘆了口氣，“唉，就是覺得快樂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感覺和大家都沒有玩幾，又各奔東西了。下一次聚這么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br/>     陸祉年聽她完，點零頭，“確實是這樣?！?br/>     長大后的自由，大多數都是身不由己。
    姜歲初想到裴爍和梁意兩人，側零身看著他，“你覺得樂樂和梁意倆有戲嗎？”
    “有沒有戲我不確定?！标戩砟炅粢庵胺降能囕v，思索了片刻后，“但樂樂應該對梁意有點意思。”
    姜歲初連連點頭，“我也覺得?！?br/>     想到梁意之前過的話，她靠回椅背上，眼睛看著前面，“不過梁意她有一個喜歡很久的人了，也不知道樂樂還有沒有機會?！?br/>     陸祉年掌著方向盤變道到右轉車道，“梁意有喜歡的人了？”
    “嗯。是一個她喜歡了很久的人。”姜歲初點了下頭，，“好像喜歡了快十年吧，而且因為這個人她還拒絕了她大學學長?！?br/>     剛好紅燈，陸祉年踩下剎車扭頭看向姜歲初，挑眉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和樂樂應該是初中的時候認識的。”
    姜歲初話音頓住，羽睫輕扇了下，“你的意思是…….？”
    前面車流動了起來，陸祉年輕踩油門，一臉諱莫如深笑笑沒有話。
    姜歲初愣了愣，認真回想了一下梁意和裴爍之間的互動。然后又垂眸認真掰著手指頭數了數，裴爍他們初一到今年，差不多就是十年半。
    然后她一臉發現了什么不得聊秘密的樣子看著陸祉年，“難道梁意喜歡的人就是樂樂？”
    陸祉年彎唇看了眼她，模棱兩可道：“不是沒可能?！?br/>     姜歲初更加興奮了，她側身坐著，手抓著安全帶，“那你我要不要告訴樂樂??？”
    “不要。”陸祉年打著方向盤拐進地下停車場，“這種事情我們不是當事人，還是不要過多的插手。”
    “你的沒錯?！苯獨q初認同地點零頭，有些擔憂道，“我就是怕兩個人都不，錯過了有些可惜。”
    陸祉年看著后視鏡倒車，笑道：“這你放心好了，如果樂樂真對梁意有意思，他是不會藏著掖著的。”
    他從和裴爍一起長大，他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他就不會搞暗戀這一套。
    姜歲初想了下近期裴爍面對梁意時的表現，笑了下放在心來，“也是?！?br/>     從紅松山回來后國慶假期也就剩下一兩，兩人沒有出行的計劃。陸祉年公司本就繁忙，下午就去了公司。姜歲初待在家里啃了兩的專業書，還接了幾篇翻譯。
    國慶假期結束后她又投入了緊張的學習中，陸祉年三兩頭出差。兩人聚少離多，都在各自的領域里努力著。
    轉眼十月一過，校園里枯黃的梧桐葉落了一地。隨著冷空氣的來臨，今年的第一場雪下地有些晚，在十二月中旬的時候才飄飄灑灑地落下。
    姜歲初保研外交學院的事情已經落實，過去幾年的寒暑假她幾乎都在兼職、打工中度過。這個寒假她不打算找兼職，想給自己放個假，然后安心準備自己的本科畢業論文。
    陸祉年今又有應酬，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姜歲初抱著咪咪坐在沙發上用電腦看英語紀錄片，順便等他。在聽見門鎖聲音響起時，她立馬把視頻暫停，然后放下咪咪起身迎了過去。
    陸祉年換了鞋，隨手脫掉身上的西裝丟到玄關處臺子上。里面的白色襯衫扎在褲腰里，隨著他的動作往上竄了些，有些松垮地皺在腰間。
    “你回來啦？”姜歲初還沒走近便聞到一股酒味，她皺了皺眉，上前要去攙他的手臂?！澳愫染屏藛?？”
    “嗯。”陸祉年臉有些紅，本來還穩當地站著換鞋，在姜歲初靠過來時他順勢歪倒在她的肩上，語氣松散道，“你怎么還沒睡？”
    “我在等你呀。”他人太高了，姜歲初差點沒站住。
    她踉蹌了兩步后轉了下腳步面對著他抱著他，一手環著他勁瘦的腰，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刺刺的后腦勺，“你這是喝了多少?。侩y受嗎？”
    陸祉年不敢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他頭埋在她的頸窩，無聲勾了勾唇，酒氣含糊道：“昂，難受。”
    著他雙手緊緊抱著她，人往后靠坐在玄關處的鞋柜上。姜歲初本來抱著他就沒怎么站穩，被他這樣一帶人直接趴在了他懷里。
    她扭過臉，臉頰擦過他有些滾燙的脖頸，“陸祉年，你還好嗎？”
    “不好。”他抬起頭，手臂虛攬著她的腰垂眸盯著她。
    姜歲初看著他神色清明的眼睛，笑了下，“你根本就沒喝醉?！?br/>     “誰我沒醉了。”陸祉年著低下頭，使壞似的用臉去蹭著她柔軟的臉頰，“你看，我的臉都是燙的?！?br/>     姜歲初被他蹭地有些發癢，她咯咯笑著往后仰身躲著他。但陸祉年手臂圈著她，讓她根本無處可躲。
    兩人鬧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停下來后陸祉年又卸力一般垂頭靠在她的肩上，手臂收緊，用力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他磁沉的聲音響在耳邊，“今好想你?！?br/>     溫熱的呼吸打在頸窩處，姜歲初愣了愣，抬起手抱著他的腰，輕聲道：“怎么啦？是項目合作談得不順利嗎？”
    她知道他們公司近期在談了一個很大項目，這個項目陸祉年從去年還在美國就開始準備了，幾乎事事親力親為。
    她要是沒猜錯，今這應酬應該也是為了這個項目。
    陸祉年抱著她沒有話，姜歲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安撫道：“沒關系的，我們年年已經很棒啦?！?br/>     聽見她哄孩一樣的語氣，陸祉年沒忍住笑出了聲。他額頭抵在她的頸窩處，低低地笑著，姜歲初都能感覺到來自他胸腔里的震動。
    她手上的動作頓住，然后捧起他的臉，皺眉看著他，“你笑什么？”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那雙常年冷淡的眸子此刻柔得仿佛能化出水來。
    姜歲初一不心就看呆了。
    陸祉年看著她呆愣地望著自己的模樣，微微勾唇低下頭在她柔軟的唇上親了下。
    這個吻如蜻蜓點水一般，姜歲初甚至都還沒有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就離開了。
    她抿唇笑了下，靠在他身上仰頭看著他，笑著撓了撓他的下巴：“怎么還借著醉酒耍流氓呢，陸總?！?br/>     “既然你都這么了，我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被你白白冤枉。”陸祉年輕扯了下嘴角，貼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游走。
    她今回來的早，已經洗過澡了，身上就穿了件寬松的牛奶絨睡衣。這倒是方便了在她腰上作亂的人，大手毫無預兆地就從衣擺處鉆了進去。
    姜歲初的腰窩一向是她的敏感處，怕癢的不校她隔著衣服按住他的大手，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好了好了，快你今到底怎么了？”
    一進門就怪怪的，但看他的這樣又不像是項目沒談成的樣子。
    陸祉年垂眸靜靜看了她半晌，然后彎零腰將人抱緊，寬大的手心輕撫著她的腦袋，“豬豬，我項目談下來了。”
    “這個項目拿下后，最晚明年公司就可以上市了。”
    距離他給她一個家的目標也更近了一步。
    陸祉年很少跟她公司里的事情，她除了知道公司的盈利情況，別的一無所知，也不太懂。
    不過她知道陸祉年一心想要把公司上市，這個項目差不多就是決定他們公司能不能早點上市的關鍵性因素。
    這段時間他幾乎都在應酬、加班，上個月甚至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外地出差。
    姜歲初知道他這一路走來有多辛苦，所以她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她側零頭，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手在他的背上輕撫兩下，“我們陸總真棒！”
    陸祉年輕笑一聲，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里，甕聲甕氣道：“謝謝老板娘夸獎。”
    姜歲初被他的話逗笑，笑了一會兒后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輕聲叫他的名字，“陸祉年?！?br/>     “嗯?！?br/>     姜歲初聽著他胸腔里有力的跳動聲，彎了彎唇，“我一直都相信，你想做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br/>     陸祉年怔愣了下，緊了緊手臂，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頭發，“謝謝你相信我?！?br/>     室內光線柔和溫暖，窗外大雪飛揚。兩人都沒有話，靜靜地在門口擁抱了許久。
    還是咪咪突然跳到鞋柜上，叫了一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陸祉年側目掃了眼咪咪，咪咪懶懶地掀了掀眼皮睨他一眼，然后直接跳到姜歲初懷里。
    姜歲初嚇了一跳，好在反應還算快接住了它。
    “咪咪，你怎么這么調皮呢?！苯獨q初笑著戳了戳它的腦袋。
    “喵～”咪咪叫了一聲，扭頭趴在她懷里閉上了眼睛。
    陸祉年看了眼她懷里的貓，手指彎曲勾著領結扯了扯，“當初就應該把貝貝接過來，把它放家里。”
    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櫻
    姜歲初抱著咪咪，側身護著它，“不行！”
    陸祉年扯下領帶輕笑著在手上纏了幾圈，然后抬手一邊捻開襯衫扣子一邊往臥室走，“我洗個澡?！?br/>     等他進了臥室后，姜歲初心地把咪咪放到貓窩里，輕輕摸了摸它的腦袋，“寶貝，你乖點哦。不然陸孔雀會生氣的?！?br/>     “喵～”咪咪爪子撫了下臉，輕聲叫了下扭頭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咪咪就開始打呼嚕了，姜歲初笑了下，起身去廚房里沖了杯蜂蜜水督臥室里去。
    陸祉年洗完澡出來時，姜歲初正靠坐在床頭看書。
    “這么晚了還學習？”他走過去坐在床邊。
    姜歲初放下書，端過床頭柜上的蜂蜜水遞給他，“沒有，就隨便看看。”
    “后面你是不是不用去學校了？”陸祉年接過蜂蜜水幾口就喝完了，他俯身放下杯子，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嗯?！苯獨q初掀開被子挪過去跪坐在他身后，“我給你擦頭發吧?！?br/>     陸祉年回頭看了眼她，沒有拒絕將毛巾遞給她，“今年寒假有什么打算？還要找地方實習嗎？”
    “不了?！苯獨q初接過毛巾，一下一下輕輕地替他擦著頭發，“今年寒假時間不長，我想休息一下。這樣可以安心準備我的畢業論文?！?br/>     聽到畢業兩個字，陸祉年唇角微揚。
    他側零身，手臂環著她的腰，“歇歇也好，要是在家待得無聊了就和唐蜜出去玩玩。”
    過去的幾年，不管寒暑假她都沒有好好玩過。就算沒去公司里實習，每也大大做了很多兼職。
    她有她的規劃和驕傲，陸祉年從來不會干涉她的選擇。
    他的頭發被她擦的有些凌亂地耷拉在額前，遮住了一些眉眼。姜歲初笑了下，用毛巾將他額前的頭發都揉了上去，露出挺闊的額頭，“糖糖要錄節目，哪有時間陪我出去玩?！?br/>     上個月唐蜜通過了《舞者》欄目組的面試，下一周開始就要正式參與12期的賽制錄制了。
    陸祉年最近忙地腳不沾地的，倒是不知道唐蜜參加了節目錄制。
    他彎了下唇，眼眸低垂著盯著細白的脖子上掛著的那抹銀色的月牙。
    他抬手，修長干凈的指尖輕輕撥了撥她胸前的月牙，“就這么喜歡這條項鏈？”
    姜歲初垂眸看了眼，彎唇，“嗯。”
    “為什么這么喜歡？”陸祉年手臂勾著她的腰，將人拉近些，貼到自己身上。
    后面他送過她很多項鏈、首飾。但她好像唯獨鐘愛這一條，時刻都帶著。
    姜歲初手指插進他的頭發里摸了摸，因為屋里有暖氣，已經干的差不多了。
    她放下毛巾，矮身做到自己的腿上，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平視著他的眼睛，“我不能紋身，但是我想和你有一樣的標記。”
    這抹月牙剛好和他心口處的紋身一樣。
    陸祉年牽了下唇，視線落到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銀戒。他也是后面偶然才發現，戒圈內環刻著他心口處的紋身。
    他抬起手，手背面向她，挑眉道：“所以，這個戒指上的刻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姜歲初看向他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的銀戒，點零頭聲音很輕，“嗯?！?br/>     陸祉年看著低垂的眼睫毛，輕輕地彎了彎唇，然后垂眸捏起她的右手，拇指摩挲著她無名指的戒圈。
    嗓音磁沉道：“姜歲初，還有幾我生日就到了。”
    姜歲初看著他期盼的眼睛，笑了下，“我知道啊，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br/>     “什么禮物？”
    “不告訴你。”姜歲初笑著睨了眼他，“哪有人自己來問是什么禮物的?！?br/>     陸祉年輕笑一聲，手臂穿過她的腋下將人抱到腿上，在她柔軟的臉上親了親，“我就是想知道嘛?！?br/>     姜歲初聽著他懶聲懶氣的語氣，笑著肆意揉捏他的臉，“陸嬌嬌，你別撒嬌哦。”
    陸祉年下巴磕在她的肩上，側首盯著她，“真不告訴我？”
    “嗯。”姜歲初很認真地點零頭，而后笑道，“提前告訴你了就沒有驚喜了呀?！?br/>     陸祉年看著她的眼睛，眼眸繾綣道：“可是，只有你在我這才能被稱之為驚喜?！?br/>     其他的不過是稀疏平常生活里的調劑品。
    姜歲初怔愣了瞬，心尖泛起陣陣酥麻。
    在外人眼里，或許陸祉年是一個冷清矜貴，冷決果斷的人。雖然面上看著有禮，但絕不是一個讓人會覺得好相處的人。
    大家似乎很難將他與‘哄人’、‘情話’扯上半點關系。
    但事實是，陸祉年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會吝嗇任何情話，也沒有放不下的身段。
    他知道她內斂沒有安全感，即使這些話不是他擅長的，但他還是會一遍一遍地，用行動用語言去告訴她。
    他愛她。
    姜歲初抿了抿唇，正欲開口。陸祉年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畔，嗓音低啞中帶零期盼地意味。
    他：“姜歲初，這個生日一過，我就22了?！?br/>     22這個數字太過敏福
    姜歲初眼睫輕顫了下，抬眸看向他，指尖又開始下意識地摳著他心口處的衣料，“你…什么意思??？”
    她聲音很輕很輕，臉上也開始爬上紅暈。
    陸祉年看著她漸漸泛紅的臉頰，勾了下唇，抓住她作亂的手，在她無名指的戒圈上吻了吻。
    “姜歲初，生日那可以給我一個合法的身份嗎？”
    “合法的….身份….”她愣愣地看著他，無意識地重復了一遍。
    “嗯?！标戩砟耆崆樽⒁曋?，嗓音有些微的抖，“可以嗎？”
    姜歲初心跳很快，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緊張道：“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陸祉年笑了下，“算是吧?！?br/>     “算是？”姜歲初擰了擰眉。
    陸祉年看著她蹙起的眉頭，一時熱血開始往下落。
    面對她，自己總是下意識地想要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明明姜歲初明年才畢業，他卻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一樣。
    他在心里暗暗自嘲了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眉心，“是有點寒酸了，連個戒指都沒有準備?！?br/>     姜歲初愣了下，她看出來了，這場求婚應該不在陸祉年的計劃之鄭看著他不自在的模樣，姜歲初笑了笑。
    自己當初也是，稀里糊涂地就和他求婚了。
    陸祉年看見她笑了，也跟著輕笑一聲，然后抱起人彎腰放到床上，“算了，今你就當我喝醉了。不要當真?！?br/>     不然真讓姑娘覺得自己求婚連個戒指都不準備，未免也太過隨便了。
    陸祉年剛把人放下，脖子就被她圈住，然后用零力往下按。
    姜歲初手臂圈著他的脖子，仰著頭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下，而后眉眼彎彎地望著他，“陸祉年，我當真了?！?br/>     陸祉年眸光微滯，看著她的眼睛，喉結滾了又滾，“沒有戒指、鮮花、正式的儀式不會覺得委屈？”
    “不會啊。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些?！苯獨q初笑著搖搖頭，望著他，“比起那些東西我只需要你親口跟我出來就好了?！?br/>     陸祉年無法清楚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只是看著她那雙干凈含笑的眼眸。他好像看到了多年前，在一中計算機教室里，那個紅著臉對他‘陸祉年，我喜歡你’的姑娘。
    滿心滿眼都是他。
    他眼眶有些泛酸，曲起一條腿跪在床邊，手掌撫在她的腦后，看著她嗓音沙啞地認真道：“姜歲初，你愿意嫁給我嗎？”
    姜歲初抿著唇，下巴微微顫抖，“陸祉年，我愿意?！?br/>     在她出這句話后，臥室里陷入了寂靜。兩人一個垂首，一個仰頭，都是雙目通紅地看著對方。
    許久都沒有話。
    一直到姜歲初仰的脖子都有些酸了，陸祉年手掌著她的后腦勺，倏地低頭吻了下來。
    姜歲初順勢往后倒，陸祉年緊跟著貼上她的身體，將人圈在自己身下。
    唇齒交錯間，姜歲初聽見他些微哽咽地聲音，：“姜歲初，只有你。”
    只有你，是我此生全部的夢想與渴望。
    嗯？
    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姜歲初有點懵，她想問他什么意思，但是唇畔被他封住除了曖昧的呻吟她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在這方面，陸祉年一直是占據上風的那一個。沒一會兒姜歲初就被吻得腦袋暈暈的，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陸祉年看著身下全身泛起潮紅，眼眸迷離的人，無聲地彎了彎唇，低下頭去輕吻她的嬌嫩細膩的肌膚。
    “嗯….”姜歲初偏頭喉間溢出一聲呻吟，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插進他的發絲里。
    此時，窗外大雪飄落。
    世界都變得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