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好幾天,方媛媛和唐曉曦必須回學(xué)校上課了。
盡管戀戀不舍,但是在陳鋒板著臉讓她們回去的情況下,這兩小妞只得乖乖的坐上了前往湘南省城的飛機。
戰(zhàn)友們的事情解決了,也陪兩個小妞玩了好幾天,陳鋒也該辦自己的正事了。聽說陳鋒馬上也要走,高凌封熱情的挽留,但陳鋒去意已決,高凌封只得派車送他去往高鐵站。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奔波,陳鋒來到了昆侖山。
巍巍者,昆侖。
和大多數(shù)游客一樣,陳鋒選擇了爬山。
越上往上走,游客越是稀少。
游客少了之后,陳鋒開始加速,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地方,師傅曾經(jīng)在這里,帶著他進了昆侖。
然而這次,沒有師傅在前面領(lǐng)路,陳鋒就像偶爾來到這里的普通人一樣,直接走了過去,根本沒有任何奇妙的事情發(fā)生。
試了幾次之后,陳鋒選擇了放棄。
接著他下山,又前往師傅曾經(jīng)隱居過的竹林。
那座有著簡單陣法防護,野獸和普通人不能進入的竹林里,竹制小樓依然平靜安靜的矗立著,除了灰塵更多了些,和上次陳鋒來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
將整座小樓打掃干凈之后,陳鋒在這兒歇息了一晚。
盡管他有了心理準備,知道想找?guī)煾凳呛芾щy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他還是有些失落。住在這座熟悉的小樓里,陳鋒真的有些想念那個糟老頭子。
次日清晨,陳鋒下山。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應(yīng)該繼續(xù)去找?guī)煾的兀€是打道回府。
走到山腳的時候,陳鋒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陳鋒臉色微變,手指開始激動得發(fā)顫。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起伏的思緒。
陳鋒下意識的站得筆直,標準的軍姿。他朗聲說道:“老首長,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老將軍熟悉的聲音。
“小王八羔子!來了西南這邊,都不知道來看看老子?”老將軍在那邊跳腳大罵。
陳鋒苦笑道:“不好意思見您。”
“那就滾蛋!”老首長怒道:“找你師傅倒是挺起勁,你說他養(yǎng)了你幾年?六年不到!你跟了我?guī)啄辏科吣甓啵∧阕约核闼氵@筆賬,到底你跟哪個更親?”
陳鋒陪著笑臉說道:“爺爺,我這就來看您,行不行?”
老將軍氣呼呼的說:“趕緊滾過來!限你一個小時之內(nèi),出現(xiàn)在老子面前。不然我非揍你不可。”
“馬上來,馬上來。”陳鋒連連點頭,說著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分鐘,一輛軍用越野車,停在了正在走路的陳鋒面前。
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風(fēng)度翩翩。身高腿長,典型的超模身材。
他叫犁青帝。雪狼的老三,世界頂尖級狙擊手。
另外一個男人,個頭中等,身材壯實,膚色黝黑,沉默寡言。
他叫邢默。雪狼的小五,世界頂尖級爆破、拆彈專家。
“老大!”犁青帝和邢默異口同聲望向了陳鋒,同時敬了個無可挑剔的軍禮!
陳鋒眼眶微熱,回禮。
“首長派我們來接你,接你回家看看。”犁青帝帶著儒雅的微笑。
“是的。”邢默在一旁點頭,眼里閃著淚光。
“好,那我們回家看看!”陳鋒長笑一聲,挽著兩個好兄弟的肩膀,上了汽車。
熟門熟路的來到戒備森嚴的軍區(qū)。
在犁青帝和邢默的帶領(lǐng)下,陳鋒這個身穿便服的非工作人員,順利通過層層防護措施。
一路上,看著那熟悉的建筑物,陳鋒的心中充滿了感慨。
終于,在一堵電子門打開后,陳鋒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
“報告首長,人已經(jīng)帶到。”站在門前的犁青帝沖著房門口敬禮,大聲匯報。
“讓他進來。”門口不知道隱藏在哪兒麥克風(fēng)里,傳來一個蒼老沙啞,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
“是,首長!”犁青帝等待一會兒,隨后推開了已經(jīng)解鎖的房門。
陳鋒走了進去。
正對面,坐著一個滿頭銀發(fā),滿臉都是皺紋的老人。老人的身材并不高大,看起來不威猛雄壯,但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雖然此刻他的雙眼,沒有露出任何鋒芒,卻能給人帶來巨大的壓力。
此時,這位傳奇的鐵血老將軍,正臉帶微笑打量著陳鋒,絲毫沒有雪狼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的威嚴,更像是頤養(yǎng)天年的老人家,見到了在外打拼,終于回到家的孫兒。
“首長好!”陳鋒敬禮道。
“坐!”老將軍道。
陳鋒依言坐下。
老將軍放下手頭的文件,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上,依然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陳鋒。
陳鋒被看得有些發(fā)毛,他寧愿被爺爺打一頓或者罵一頓,也不愿意面對他現(xiàn)在的神色。陳鋒下意識的覺得,爺爺似乎挖了一個大坑,在等著自己跳進去。
“爺爺,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在親人面前,陳鋒聰明的頭腦從沒發(fā)揮過什么作用。如果在親人面前還要算計這個,算計那個,這樣的人生,未免太悲哀。
老將軍眉頭一皺:“這是在辦公室,你應(yīng)該叫我首長!”
“是這個道理,不過爺爺。我已經(jīng)不是軍人了,您這一套,對我沒啥用。”陳鋒下意識的要回答遵命首長,忽然想到自己已經(jīng)不是軍人,于是便實話實說道。
老將軍還是皺眉眉頭,語氣嚴厲說道:“怎么?把你開除出去,過了這么久還是有怨氣?”
陳鋒口是心非的道:“不敢。”
老將軍笑了,這個小滑頭,他說不敢,不代表沒有怨氣,只是不敢怨。
“現(xiàn)在我跟你談公事,給我嚴肅點!”老將軍清了清嗓子,肅然說道:“陳鋒,對于你的遭遇我很同情。軍方少了你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人才,我也覺得很可惜。”
確實是公事公辦的口吻和一些套話。
陳鋒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他現(xiàn)在可以斷定,老首長今天叫自己來,不是回家看看那么簡單,而是有重大的事情,等著自己。
陳鋒直接挑明了說道:“首長,到底什么事?如果需要我?guī)兔Γ医^對沒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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