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太乙神針的傳人?”
走出鋒林國際集團的大門之后,竹葉青看著前方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群,問道。
陳鋒也看著前方,回答道:“是啊。你今天是來找我?guī)湍阒尾〉拿矗俊?br/>
“我沒病。”竹葉青說:“我想讓你幫我的……”
“你有病。”陳鋒扭頭望向竹葉青的俏臉,認(rèn)真的說道。
竹葉青微微皺眉:“不是幫我看病,是幫我的外婆看病。”
陳鋒說道:“明白了,你來找我給你外婆看病,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過呢,你真的有病,我得先給你看看。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讓我給你把把脈。”
竹葉青想了想,伸出那只潔白無瑕的芊芊玉手。她想看看,陳鋒的醫(yī)術(shù)到底怎么樣。
陳鋒第一次看到竹葉青的時候,她背對著他坐在藤椅上,他只能看到她的一只手。
那只堪稱完美的手,讓陳鋒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摸一把,體驗一下是什么感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終于可以得償所愿,陳鋒心里竟然有一絲小激動。
因為激動,所以他的面部表情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竹葉青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心中冷笑一聲。于是就在陳鋒的手指即將搭上她皓腕之上的時候,一條通體青色的小蛇忽然從她的袖口里竄了出來。
陳鋒被嚇了一大跳,閃電般縮手。
那條小竹葉青在鐘漣漪的手腕上,昂首擺尾,吐出猩紅的信子,冰冷的蛇眼中閃爍著挑釁的色彩,好威風(fēng),好囂張。
陳鋒有些惱火,這么一點大的小蛇也敢在我面前囂張?你知不知道老子收服了一條巨蟒來著?
竹葉青似笑非笑的看著陳鋒,“怎么?一個大男人還會怕蛇?”
“誰說我怕了?”陳鋒當(dāng)然不怕這小玩意,只是因為它的突然出現(xiàn),被嚇到了而已。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真的害怕,也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承認(rèn)這一點,那是多么沒面子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獨具魅力的大美女面前。
陳鋒把小白叫醒,于是小白迷迷糊糊的從他的懷里露出頭來。它這次變成的是一條碧綠小蛇的模樣,毫不起眼。
小白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主人,有何吩咐?”
“給它一點教訓(xùn)!”陳鋒瞪著那條小竹葉青,心中惡狠狠的說道。
“哦。”
于是小白迷迷糊糊的望了對面那條小竹葉青一眼。
當(dāng)小白露頭的時候,這條小竹葉青就覺得有些不安,還有些疑惑。疑惑對面明明是一只無毒的小蛇,為什么它自己會感倒恐懼。
當(dāng)小白望過來的時候,這條能在比它體積大了十倍的巨蟒面前順利搶食的兇悍小竹葉青,瞬間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和莫大的恐怖!
刷的一聲,小竹葉青立刻竄回了鐘漣漪的袖子里去。
竹葉青的衣袖一直在微微抖動,顯然那小竹葉青在害怕得發(fā)抖。
“哈哈!”陳鋒暢快的笑了兩聲:“你養(yǎng)的這小家伙,膽子未免太小了吧。”
鐘漣漪真的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個情況。她是養(yǎng)蛇的行家,當(dāng)然知道陳鋒懷里的是一條沒有任何威脅的無毒小蛇。而自己的這條小竹葉青不僅有劇毒,而且頗具靈性,所以能在她豢養(yǎng)的數(shù)百條各種蛇類之中,稱王稱霸。
它怎么會怕成這個樣子?
鐘漣漪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問了陳鋒,陳鋒卻只是在嘲諷它的小蛇膽子太小。
鐘漣漪的心情有些不愉快了,盡力安撫好了小竹葉青的情緒之后,冷著臉上了車。
陳鋒心中暗爽,一直以來在鐘漣漪面前他都處于下風(fēng),如今小白給他找回了這個場子,挽回了一點顏面,真的讓他很爽。陳鋒愉快的拉開車門,正準(zhǔn)備上車。
里面的竹葉青用力把車門拉上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陳鋒疑惑道。
“滾前面去。”竹葉青冷冷的道。
“可是我喜歡坐后排啊,后排寬敞。”
“不愿意坐的話,自己打車去機場。”
駕駛席的霍沖回過頭來喊了一聲:“好了,陳鋒,你坐前面吧。我還有一堆事呢,你別浪費我的時間行不。”
靠,這兩人是什么態(tài)度?這是求我辦事的態(tài)度么?陳鋒心中腹誹了一句,轉(zhuǎn)念一想,好男不跟女斗,還是悻悻的做到了副駕駛席上。
……
霍沖把他們送到機場,便原路返回了。他得留在大本營坐鎮(zhèn),因為不知道孫家什么時候會采取行動,他當(dāng)然不能離開。而且有陳鋒這個陸地神仙陪著鐘小姐,他可以放心的讓陳鋒暫時代替他保護她。
經(jīng)過兩小時的飛行,陳鋒和鐘漣漪抵達了江東省九安市。
接著他們又上了一輛長途大巴。
“你老家在哪啊?”
自從剛剛小白把小竹葉青嚇壞了之后,這一路上鐘漣漪一直沒開口說話。
陳鋒試著與她交流,鐘漣漪不理不睬。陳鋒閑得無聊,只得在飛機上睡了一覺,結(jié)果上了大巴之后,鐘漣漪開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看她的樣子還是不肯說話,陳鋒終于忍不住了。
“在一個小山村里。接下來坐三個小時長途客車,再轉(zhuǎn)乘一個小時的小巴,接著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鐘漣漪終于開了金口,只是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這么遠啊?”陳鋒驚訝的道。
鐘漣漪沒有回應(yīng)。
還要四五個小時,陳鋒覺得如果不找點事做,那真的會無聊死去。
于是陳鋒就沒話找話,找鐘漣漪聊天,“霍沖最近在忙什么呢?”
聽得此言,鐘漣漪睜開眼睛望向陳鋒,不答反問:“聽說你和孫芝豹的公司正在搶生意?你在香港還把周興福給制伏了?”
陳鋒點點頭:“是啊。”
“我和霍沖沒你那么大的能耐,只好多做一些準(zhǔn)備了。”鐘漣漪說。
她這句話,聽不出是贊美還是諷刺,不過陳鋒看她的臉色,估計是諷刺他陳鋒的成分居多。
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見識,陳鋒心想。他開口問道:“原來是在忙著對付孫老虎啊。不過你還有時間和心情回老家,那么想來你應(yīng)該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吧?”
鐘漣漪輕輕搖頭:“還沒有,孫老虎很難對付。無論做出了怎樣周密的籌備,都不能說完全妥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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