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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夏若琪,眼神冰冷得像巖石一樣堅(jiān)硬,唇緊緊地抿著,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夏若琪看了鄭克耘一眼,再轉(zhuǎn)頭,朝門的方向掃了一眼,才開口,“外頭已經(jīng)沒有聲音,駱希珩大概已經(jīng)走了。剛才真是謝謝你,能夠過來……”
夏若琪客氣地道歉,態(tài)度十分疏遠(yuǎn)有禮,就像兩人是偶爾碰面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一樣。
鄭克耘沒有說話,眉卻越擰越緊。
她一定要這樣嗎?[
離婚之后,當(dāng)朋友的大有人在,別說他們只是簽了離婚協(xié)議,還沒有離婚呢——
何況他們中間,還有一個無論如何也扯不斷的聯(lián)系,孩子。
鄭克耘看著夏若琪,深深地看著她。
“為什么不想跟我回去?難道你想繼續(xù)留在這里,天天被駱希珩騷擾?”半晌之后,鄭克耘才動了動唇,開口說話,“還是,你的心里,其實(shí)是喜歡和享受,這種被人捧在心上的感覺?”
夏若琪不肯走的事,讓鄭克耘的火氣不由上來了一些,說話的口氣,變得有些強(qiáng)硬起來。
“當(dāng)然不是!”夏若琪飛快地回答。
如果她是這樣想的,剛才何必要打電話請人來救自己?
“不然呢?還有其他什么原因?”鄭克耘吊著聲音問,緊繃的語調(diào),可以看出他此刻正在奮力地壓抑著什么。
“我不喜歡那里。”夏若琪想了半天,也沒能具體地想出來,自己為什么不喜歡那里——
夏若琪只知道,那幢房子,帶給她太多太多壓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空氣。
特別是鄭克耘。
每次一碰到鄭克耘,夏若琪都會覺得很難受,特別是在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后——
以前,兩人僵局歸僵局,但日子過得還算平靜,她也不至于在房子里見到鄭克耘而感到一陣煩惱,壓抑……
自從發(fā)生了駱希珩那件事之后,他們之間的平靜便被打破了。
盡管對那次的事完全沒有印象,夏若琪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更沒有辦法若無其事地面對鄭克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