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已經說了啊,無功不受碌,這東西原本就不是我的,徐師父又不是沒有兒子,他為什么不將這個位置傳給他要傳給我呀,可見這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法長老一滯。
有種被人從胸口打了一拳的感覺。
她說……這不是好東西?
天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這個位置。
也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為了幫她弄到這個位置,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
可到頭來,她居然不領情?
法長老在心底暗嘆一聲,沉聲道:“好,即便你不想要這個位置,那你那些丟失的記呢?你也不想找回來了嗎?”
云七念一愣,轉頭看著他。
“什么意思?”
法長老的聲音卻仍舊淡淡的,沒什么感情。
他就像是在商談一件生意似的,用一種四平八穩的語氣說道:“你留下來擔任會長,你丟失的那些記憶,我自然會幫你找回來。”
這一下,云七念徹底警覺了。
她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對方,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法長老微微一笑。
“你之前不是見過我嗎?我是獵人協會的法長老。”
“不是!你不是他!”
云七念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語無倫次的道:“你不僅僅是他,你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樣子?把面具脫了。”
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看到了這位法長老,之所以會覺得眼熟,是因為那個時候,兩個人在烈焰堂見過。
可是剛剛他說,可以幫她找回記憶。
她才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且不說烈焰堂的事情都發生這么久了,那段記憶,在她的腦海中早憶淡去。
光就當時的一面之緣,她也絕不可能將他記得這么深,這么清楚。
所以,她才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樣子。
然而,卻聽對方說道:“抱歉,你現在還沒有權利揭開我的面具。”
云七念頓時生氣了。
也不管這是哪兒,直接上手。
“我說揭開就揭開,什么權利不權利的。”
她以為,自己出手這么快,一定可以將面具揭下來。
卻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比她更快。
早在她的手剛伸出去,還沒有碰到對方的臉的時候。
法長老已經一個下腰,將她的手躲了過去。
只見他站穩身體后,微微一笑。
“我說了,你現在還沒有權利揭開我臉上的面具。”
云七念更加生氣。
“我沒權利誰有權利?少廢話,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漢,揭下來!”
說完,就又伸手去揭他臉上的面具。
對方自然不干,于是,兩人竟然就這樣一來一回的交起手來。
當然,這個過程,一直是云七念在攻,法長老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