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給我的。”
今天上午冉月來過,因此倒也能糊弄過去。
顧景琛果然沒再追究。
在外人眼里,云七念是一個比較清冷的性子。
獨立,跟大家都保持一個比較疏遠(yuǎn)的距離,看著好像不太平易近人的樣子。
但實際上,只有他知道,她是外冷內(nèi)熱。
表面看著冷冷淡淡,實際比誰都熱心腸。
就像之前劉大強的那件事一樣,原本與她無關(guān),但因為遇到了,就要管到底。
想到這里,顧景琛并沒有阻攔她,而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想知道就去查,只是不許出醫(yī)院,也不許太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告訴我。”
云七念點了點頭,沖他笑道:“你放心吧,我就是好奇隨便玩玩兒,保證不出醫(yī)院。”
旁邊的小琴:“……”
這話說出來,她不知道顧景琛信了沒有。
反正她不信。
顧景琛倒沒再懷疑什么。
陪了她一會兒,因為公司還有事情,便又回去了。
等他走后,云七念給莊宿打了個電話過去。
“宿宿師父,你知道有什么藥是可以通過注射到人的體內(nèi),導(dǎo)致人窒息而死的嗎?”
對面,莊宿正在跟鄰居們打麻將。
聽到她的話,下意識就問:“你要對付誰?”
云七念有些無語。
“不是我,是關(guān)于夏薇的事,我想問一下。”
“哈哈……胡了!”
對面?zhèn)鱽砬f宿開懷大笑的聲音。
云七念:“……”
“宿宿師父,我聽說阮玉珍女士最討厭的活動就是打麻將,你的麻將癮這么大,當(dāng)心將來會被女神嫌棄的!”
對面果然傳來了莊宿跟鄰居們打招呼的聲音。
“老李,你來代我打一把,我徒弟打電話來了,我得過去接一下。”
周大娘聞言,連忙說道:“就是那個阿七是吧?好久沒看到他了,讓他有空過來玩啊!”
莊宿應(yīng)付了幾聲,“好,我回頭就跟她說。”
說完,這才走到一邊認(rèn)真接起電話來。
“徒弟啊,你說那個夏薇我知道,就是昨天晚上死在宿舍里的那個嘛對不對?”
云七念說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
“剛剛我去看了她的尸體,發(fā)現(xiàn)她的后脖子上有一個比較奇怪的針孔,我在想這和她的死亡有沒有關(guān)系,所以找你問一下。”
“所以,你懷疑她是被人毒殺的?”
云七念說道:“不一定,在真相出來之前,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嗎?”
莊宿笑道:“你要說能讓人窒息的藥,有很多。但是被人用針頭注射到身體里還能不被法醫(yī)發(fā)現(xiàn)的,那就少之又少了。”
云七念皺眉。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了?”
莊宿連忙搖頭。
“我可沒這么說啊,我只是說少之又少,又不是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