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靈界,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靈界了。自從那一天開始,靈界的天就變了。七大家族統治靈界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仲裁會議雖然還存在,但是已經遠遠沒有了當初的權威。
除了七大家族之外,還能有誰能夠壓制住仲裁會議呢?沒有人能夠壓制。所以,在一夜之間,仲裁會議就混亂了。在仲裁會議的例行會議上,原先的七大家族沒有一個人出現,而其他二十個家族,也沒有全部到齊,比如說我天盟就沒有去。
據說,僅僅是我聽到的消息,不知道真假。據說在這次的仲裁會議上,那些早就有恩怨的家族,徹底的翻臉了。反正沒有了七大家族的壓制,誰也奈何不了誰,大不了一拍兩散,這仲裁會議席位的含金量早就變成了水貨,不要也罷。
眾人這才意識到,七大家族已經沒有了。除了唐家現在的實力保存的比較完整之外,其他六個家族,死了三個家族的族長,家族就此分崩離析。兩個個被打的沒有了膽氣,整天窩在自己的地盤上不出門。還有一個居然就此沒有了消息。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一個名叫天盟的幫派。這個幫派的名字,大家都不陌生。印象中只是一個剛成立沒兩年的幫派而已。怎么忽然之間,就成了毀掉七大家族的牛筆幫派了呢?
那么,現在靈界算是怎么回事?沒有了七大家族,就好像沒有了領頭羊一樣,羊群迷失了方向。而那個干掉了領頭羊的羊,卻好像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一樣,繼續在后面晃著,安逸的吃著草。
不是說干掉熊貓你就是國寶嗎?為什么天盟滅掉了七大家族之后,沒有代替他們的位置呢?
所有人都很費解,但是沒有人跳出來說天盟你來帶領我們吧。沒有!除了天盟自己的人。他們都在觀望,在看局勢會有怎么樣的變化,在看自己有沒有機會站到那早就覬覦的位置。
整個靈界的氛圍現在十分的詭異,大的戰斗沒有,小沖突卻不斷。沒有人維護靈界的秩序,但是靈界依舊非常的和諧,只是這種和諧之下,涌動的是暗流。
暫且不去管靈界其他的家族門派有什么動作,就說天盟,在沒有了四大家族的威脅之后,卻依舊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在我加入靈界后的第三年年末,也就是滅掉了四大家族之后的半個月。我記得十分的清楚,那天天氣很好,除了氣溫略低之外,沒有什么不適的地方。不過秋高氣爽的季節,本應如此。
那天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我記得很清楚,天盟山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他們來的突然,表現也十分的有禮貌,在山門之處遞交了拜帖,指名道姓的要見我。拜帖上的署名,是地府梁樹海攜兩位徒弟前來拜訪。
梁樹海是誰我不認識,但是地府我卻是知道的。現在的靈界,按照水桑的說法,是千年前真正的靈界中的三大幫派脫離了靈界之后,重新組成的。其中,地府從一個中立的幫派,變成了一方的王,自成一界。
地府的人,來拜訪我做什么?我瞬間就聯想到了當初在王家看見的那三個人。他們也是地府的人,在我攻破了別墅群之后,并沒有發現他們三個人,想必是已經離開了。
而回到了天盟山之后,我有想去找他們三個人的蹤跡,卻一直沒有抽出時間。直到這一天,他們三個人來到了天盟山。
對于地府,我還是有些好感的。早些時候,我還去過地府,幫助孟婆找回了她的湯勺,從而被忘川河水侵蝕了,還好我運氣好,將忘川河水化為了自己的力量,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再加上地府一直沒有參與靈界與鬼域的爭斗,保持著中立,我對地府的感覺就更加的佩服了。
不過,今天地府之人來,是因為什么呢?
我收下了拜帖之后,親自下山將梁樹海三個人給接了上來。梁樹海這個人,怎么說呢,長相十分的普通,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老老實實朝九晚五上班的上班族一樣。
不過他身上的尸氣我卻十分的熟悉,正是那天在王家看到的那個帶著尸氣的人。
議事廳中,我和妙靈姐接待了梁樹海三人。短暫的寒暄之后,梁樹海就說明了來意。
“冒昧上門拜訪,是想讓天盟幫我們尋找一個人。”梁樹海說道。
“找一個人?請問是什么人?居然讓很來靈界的地府之人,大動干戈?”我問道。
梁樹海淡淡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疲憊,顯然是這段時間東奔西跑造成的。
“不怕劉盟主笑話,此人是我地府的叛徒,攜帶了地府的寶貝,叛逃而走。我奉命前來捉拿此人,但是此人十分的狡猾,他的行蹤飄忽不定,讓我難以追蹤。上回好不容易追查到此人曾經跟王家族長接觸過,便前去拜訪。沒想到王家族長被劉盟主重傷昏迷不醒,接待我們的人,也拒絕提供任何的消息。”
“原本我想在王家停留幾日,與他們協商。沒想到第二天,劉盟主就帶人打了過來。為了避免誤會,我就帶著我的兩個徒弟悄悄的離開了。這一走,線索就斷了。沒辦法,我只好來這里,尋求劉盟主的幫助了。還希望劉盟主施以援手。”
梁樹海將事情都講述了一遍,我才明白過來我在王家看到的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地府中居然出現了叛徒,我也是醉了。地府的出入管理,向來是非常嚴格的。這個叛徒能夠逃出地府,也說明此人不簡單。
可是這沒頭沒腦的就來找我幫忙,我怎么幫?一點線索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個忙,我們可以幫。不過,我們也不能白白的幫忙對吧?所以,你們有什么表示嗎?”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妙靈姐突然要起了好處。
我和梁樹海都愣了。我尷尬的對梁樹海笑了笑,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