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皺著眉頭,老頭的緊張反應不像是無事生非鬧著玩的。
難道是我仇家?我仇家應該沒有這個年齡的吧,我疑慮的再次說了一遍自己名字:“我是劉陽,你認識我?”
誰知道,我說完后,老頭突然瘋了一樣,仰天長笑起來!
“哈哈哈!造化,造化啊……”老頭瘋了一樣,不顧及周圍的境況,大聲叫喊了幾聲。
這個舉動弄得我反而緊張了起來!
赤目也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的望了望我,很快反應過來,轉手捂著老頭子的嘴巴輕聲道:“林老大,你瘋了啊,你歲數大了想死還要拉上我跟小兄弟墊背嗎?”
老頭一聽這話,頓時從激動的情緒中清醒了過來,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
突然變得語氣特別親切的問道:“你能走到今天,肯定經歷了不少磨難,你放心,你的命數不該終結在此處,還有更大的事情等著你去完成,我會全力以赴的保你出去的。”
老頭說完還語重心長的嘆了一口氣,并且像長輩一般拍了拍我的肩膀。
難道這老頭認識我?或者是我劉家什么親戚嗎?
但是赤目叫他林老大,我迅速的翻了一遍兒時的記憶,也沒有想起有哪個姓林的親戚。
“聽你口氣你認識我?”我一臉懵逼的問道。
老頭表情凝重的點了點了頭,“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br/>
這種地方,人鬼都分不清,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老頭子看出我的疑惑,微微笑了下輕聲道,“你三叔還好嗎?你胸口的疤有沒有變淡一點?”
這話一說,我頓時呆住了。
這老頭到底是誰,看來不僅認識我,還認識我三叔,還知道我胸口胎記的事情。
認識我三叔本來不奇怪,但是知道我胸口胎記的秘密就太奇怪了,按照妙靈姐說的,我胸口胎記是前世的封印,這事連三叔以前都是不知情的,這個關在這里20年的老頭怎么可能知道。
我訝異的看著老頭,老頭卻斜視了一眼赤目回應我,意思應該是有赤目在,他不方便告訴我太多。
赤目看了我跟老頭一眼,也是知情識趣的人,當即出來岔開話題道:“林老大,你兩以后再找時間敘舊吧,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借助小兄弟的道法找到出口逃出去。”
我點了點頭,確實這才是當務之急。
不過既然是盟友,別人都告訴了我那么多,我在隱瞞自己不能使用道術的事情確實不太好,況且這事遲早也瞞不下去,我索性直言相告了。
“那個,實不相瞞,我其實也沒有辦法用自己會的道術,只是天生眼力跟耳力比一般人好而已?!蔽姨匾鈱⒑筇煸炀偷亩斈棵髡f成了天生,也不是有意隱瞞他們,只是不想繞遠了而已。
我的坦白并沒有得到赤目的理解,其實也不難想到,赤目一心期待著逃出去,希望寄托到我身上,現在聽我這么一說,怎能不生氣!
“你說什么?你騙我們的?”赤目豎著眉毛,很不友好的怒斥我道。
我表示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怎么說我騙你們呢,一開始說我會道術的也是你們,巴結我的也是你們,我只是順水推舟……”
我的解釋很無理,說實話我一門心思全在老頭的身份上,交出底牌我都有些后悔,第一次覺得自己也不講道理起來!
但是老頭卻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赤目的肩膀:“哎,是我們誤會了,先前離得那么遠,人家劉陽也能夠聽到我們的話,是我們想當然了。八十老娘,倒崩嬰兒啊?!?br/>
“林老大,你,唉,也怪我們想多了。畢竟也被關得太久了,一旦發現有這樣的可能,哪怕機會渺茫,那也是叫人興奮莫名啊。沒想到,最后,居然是這個結果?!背嗄坑行┐诡^喪氣地說道,那神態,活像一只垂暮的老狗,目光中滿溢著平靜、淡漠、無可奈何。
聽得他們這樣說起,我倒是有些尷尬起來,畢竟我先是給了人家以希望,到頭來卻是給人當頭潑了一大盆冷水,這樣做,多少有些不道德。這份失落,比原先未曾有過希望,更讓人接受不能。
我攤了攤手,作無辜狀:“別這么較真好不好,如果我不說,你們能知道嗎,我坦言相告,卻反被質疑是有意欺騙,這,天理何在啊?!?br/>
一句話,卻是將赤目給羞得臉上的顏色變得深了些,如果不是他滿臉的黑灰,想必,他現在的臉上定然是一片潮紅。
眼見得拿話堵住了赤目,我的心思繼續停留在原先的事情上了,對于這個林老大,他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或者他是我前世的好友還是熟人,這些東西才我當下最為關心的事情。不過現在當務之急自然是要怎么找到出去之法。天天被人囚禁在這里面,那可是暗無天日,如同奴隸一般。
我可不想如同那些個“黑人”一般,身上不著寸縷,就這么著給人做牛馬,這實在太可悲了。像我剛來這里,對于這樣的情況,就已然是如此地反感,可是林老大與赤目等人在此待了那么多的日子,像是林老大可是待了20年之久,甚至還混到了個小頭目的位置,這其中的磨難,我不想也能體會一二。
對于他們的迫切地想要逃離的心態,我也能理解,普通人尚且并不愿意這樣失去自由,更不用說這些人原先都是道術有成,在靈界小有名聲之人。這樣的從高峰跌到谷底的心情,我算是再明白不過了,因為剛剛我也就正好經歷了這一切。從風光無限的天盟盟主,淪為他人的階下囚。
如果沒有暄兒的特令,我現在只怕也是如同在這里面做工的其他人一樣,不著寸縷,一身黑,忙個不休。哪里還可以這樣身著云裳,與林老大在這里侃侃而談?
于是我淡淡地道:“大家既然目的是一樣的,想要合作,自然要坦坦蕩蕩,有一說一,扯什么沒用的,忽悠朋友,那也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在玩。先前聽你們說起,在這里的尊主,一個月就算是安安生生,也會將所有人都架上火刑上面烤一烤,這樣的所謂尊主,又何以能夠服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