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之后就是妙靈姐跟著我們,很少說話也沒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議。
似乎我并沒有想到妙靈姐除了跟我說的讓我學踏青云跟多看小冊子以外,沒有留下其他的東西了。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我一直以為是妙靈姐石樂志隨意亂弄的,那就是我剛才問她GPS定位按鍵在哪,結果她一通亂按。
現在想想,她按的順序好像并不是隨意亂按的,而是有順序的。
我試著回想她之前按車上的按鈕的順序,因為那輛裝甲車上的按鈕跟我這輛車上基本沒有差別,也多虧那裝甲車不是那種改裝的武裝裝甲車,那種車還有好多武器按鈕。
妙靈姐大概總共是按了七下按鍵,我也跟著她按的順序模擬著按了下去。
然后九爺坐在我身后奇怪地看著我,他并不知道我按那些按鈕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但他沒有立即打斷我。
我雖然回想起了那七次按鍵,可我依然無法理解那七次按鍵是什么含義。
就在我停下手開始思考的時候,九爺叫了我一聲。
“劉陽,這按鍵有什么含義嗎?”九爺問道。
“不知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問妙靈姐GPS定位的時候她隨意地按了幾個按鈕嗎?”我說道。
“記得,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在干嘛?怎么了難道她隨意按了幾個按鈕還有其他含義?”九爺說道。
“很有可能,你看我這幾個按鍵的位置,其實似乎是有順序的,她并不是隨意亂按的。”
然后,我將我之前記得的按鍵按了幾下給九爺看。
“這究竟有什么意思,九爺你看得出來嗎?”我問道。
“容我想想。”
九爺忽然抬起手比對著,然后一會兒他拍了拍手,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說道:“你看這按鈕像不像手機輸入信息時彈出來的九宮格。”
我看了看那些按鈕,好像還真的有些像。
“你按你之前的按鍵,然后再對應九宮格里的字母拼音,試試看。”
于是我掏出手機,然后輸入信息顯示出九宮格,我開始一個個輸入對應我按鈕的按鍵位置,然后還真打出了一行字來。
“七美圖”
“七美圖?”妙靈姐為什么會打出這幾個字來,她到底是想告訴我什么。
“你看看你老婆身上的七美圖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變化。”九爺說道。
“我是把七美圖交給了妙靈姐,但只有妙靈姐她才知道七美圖放在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說道。
“那看來又是個沒用的線索。”
“我們還是先回洛陽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三爺爺,讓他看看能不能解除你老婆的鬼體侵蝕。”九爺繼續說道。
于是,我便開著車轉頭往華夏洛陽方向開了。
“九爺,你是怎么認識那些生物領域專家的?”我在車上問道。
“也是在飛虎隊訓練基地的時候認識的,當時那些人好像是為了研究體格不同人體的血液有什么區別才來的,說是要研發一款人體強化劑,就是增強普通人體魄的藥劑。也不知道現在研發出了沒有。”九爺說道。
“那些人看得懂那些英文數字嗎?我們要找的人在實驗室研究的可能是喪尸病毒呢。”我說道。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反正至少我們一點都看不懂,讓專業的人來試試總沒錯,他們也不行的話,我們再找其他人,反正我們在華夏圈子那么大,真想找個專業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你老婆沒有時間讓我們耽擱了。”
“九爺,你能看出妙靈姐是大概什么時候開始精神衰弱的嗎?”我問道。
“具體時間我看不出來,但是我能勉強猜出,按這精神衰弱的程度,絕對不會低于三天。”九爺說道。
也就是說其實妙靈姐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經精神衰弱了,三天之前,那不是我們剛回到洛陽的那一天嗎?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會導致妙靈姐精神衰弱的。
“九爺,對于七美圖你了解的多不多?”我突然轉移了一個話題繼續問道。
“說實話,我七美圖見都沒見過,怎么會有機會了解,而且這東西本身關于到你的前世糾葛,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要了解那東西有什么用,就算這東西對我們有用,它也是難得的至寶,我們也得不到啊,你說是不是。”九爺含蓄的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會不會是因為我提前突破了金牌,才導致妙靈姐如今發生這種情況的。”我猜測道,因為如果說回到洛陽那一天發生過什么,我想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紅衣女鬼襲擊我的事情了。
“提前突破?”九爺感到驚訝,是什么讓我提前突破金牌的。
于是,我將紅衣女鬼那件事告訴了九爺。
“那個紅衣女鬼還活著!”
“這李煉的本事倒是還真大,一個被你打的接近魂飛魄散,必死無疑的女鬼,他竟然還能讓她起死回生。”九爺對李煉的實力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李煉,精通的東西實在太多又雜,我好幾次感覺要把他抓住,可這家伙就跟個泥鰍一樣,一滑就不見了。”我說道。
“你這樣說的話,你老婆還真有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才會導致鬼體侵蝕的,因為她提前觸發了你的封印,導致影響了七美圖,而七美圖是你所有妻子的命脈所在,七美圖一受影響,你的所有妻子都務必受到影響。”
“可是,妙靈姐已經在七美圖上完全解封了,應該不會受影響啊。”我說道。
“你也說了是應該,而且你老婆當時連她自己都不敢完全肯定地告訴你她不會有事,這就更有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你提前觸發到底會發生什么,她只是知道個可能性。”九爺說道。
我回想了下當時我封印被提前解除的時候,妙靈姐確實變得特別奇怪,而且非常沖動跟焦急,她竟然想直接強迫讓暄兒跟我發生關系,放在以往的她哪怕是我受傷什么的,她也不會表現出那么偏激的行為,或許那時候她已經受了影響,然而我卻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