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額,好吧,那我們走了,小琳再見。”我剛準備揮手,妙靈姐抓住了我的手,又立馬帶著我跟暄兒離開了,再次出現的地方,又是不知道哪里。
只看見我眼前有個超大的飛機,然后周圍都沒人。
“hellow,先生,我是你的機師,你可以叫我杰克。”一個黃頭發的外國人用著一口外國腔的普通話站在飛機外看著我。
“你好。”我還是很有禮貌地給他回個好。
“妙靈姐,這里莫非就是那什么盧卡拉機場?我記得珠穆朗瑪峰不是在西藏嗎?至少離我們有幾千公里,怎么一下子?”我非常好奇妙靈姐這次又用了什么,我們怎么一下子就來到了這。
“夫君肯定是在好奇我這次又用了什么法術吧?“
我點了點頭。
“等夫君把踏青云學到大成了以后,也可以做到。”妙靈姐說道。
“大成......”我至今連踏青云學都還沒學會,大成就有些遠了。不過很奇怪的事,既然妙靈姐之前就會,為什么在靈界的時候一次都沒用過,還是說這也是受到七美圖的影響,她才會的?
“妙靈姐,你踏青云是你之前就會了的嗎?“我問道。
”是啊。怎么了?”
“可是你昏迷之前一次都沒用過這招啊?還有這明明是道術,為什么你作為鬼體竟然可以用道術?”
“對啊,夫君,你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的肉身已經死了,我現在已經是鬼體,為什么我卻可以使用踏青云?”妙靈姐也感到十分奇怪。
我頓時想這會不會就是七美圖所導致的?
“難道說我現在其實已經不是鬼體了?那么我現在的修為又是怎么回事?鬼體化為肉身肯定會舍棄鬼王的修為啊。”妙靈姐疑惑道。
“妙靈姐,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鬼體了,但鬼體化為肉身的案例先不說我聽說過沒聽說,你就問問你自己,你有見過嗎?”我問道。
“沒有!可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就沒有其他原因可以證明我可以使用踏青云了,你知道嗎?這招是你前世的時候教我的,那時候我也曾是個修道之人,可如今我只是一介鬼王,我只能學習鬼法,也只能使用鬼法。”妙靈姐說道。
我大致可以確定應該是七美圖的詛咒所導致妙靈姐如今這番狀況的了,因為她之前就沒使用過踏青云,而且她唯一一次提及踏青云也是在地下通道之內,那次提及還似乎是她昏迷之前的囑托。
自從妙靈姐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以后,雖然她的智力基本上又回到了巔峰,但她的記憶出現了混亂,還有一旦遇上跟暄兒有關的事情,她就容易情緒失控或者發生其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現在并沒有完全阻止七美圖的詛咒,我只是緩解了它而已,而且只是六個月而已。
這六個月還會發生其他稀奇古怪的事情,我真的能應付的過來嗎?
我試著編個其他的理由跟妙靈姐說她的情況,因為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如果告訴了妙靈姐關于七美圖如今的情況,以她現在的狀態,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妙靈姐,雖然我們都沒見過,但這并不代表著完全沒可能發生,你看電視里的那些電影不是就會出現那種億分之一的概率發生變異的,說不好這也是你的一種鬼體變異,作為鬼王可以使用道法,那豈不是很厲害,所以妙靈姐,你就不要再擔心了。”我編了個聽起來還算靠譜的理由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應該是的。對了,妙靈姐,你不是還要指導我學踏青云的嗎?先別想那么多了。”我立馬在妙靈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開始轉移話題。
畢竟以妙靈姐的智慧,說不準再想想就真的能想到七美圖上去。
七美圖現在幸好不在她手中,當然在她手中也沒事。因為自從裴居士教我用了那招緩解詛咒的辦法以后,七美圖基本上還跟原來看起來的一樣。
因為七美圖的詛咒之力現在已經被注入到了我的銅錢當中,除非我的銅錢破碎損壞或是銅錢的作用消失,那七美圖就一直不會發生變化。
“哦對,那我們趕緊開始吧。”妙靈姐沒有再多去再想,現在的主要目的是來指導我學會踏青云。
“杰克,可以了你去駕駛艙吧。”我對著黃發外國人說道。
“OK。”杰克打了個OK的姿勢。
說著,我便帶著暄兒一起準備走上飛機前往萬米高空。
可我走到一半,才發現妙靈姐沒有跟著我們一起走來。
我轉身看了看,發現妙靈姐背著我,還待在原地似乎在想些什么。
“妙靈姐,上飛機了!”我大聲喊道。
妙靈姐還是沒有反應,我只好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拍完她的肩膀以后,她才開始慢慢轉過身來,可當妙靈姐轉過身的時候,我看到的卻又是另外一張臉,而她身上的衣服也變了,變成了白色。
那另外一張臉看起來竟還有些模糊,我只能隱約地看到那頭有些熟悉的黑色長發,還有那雙明亮的眼睛,她似乎是在對我笑。
我頓時一驚,當我一轉眼,我發現眼前似乎什么都沒有了。
“夫君,你在干什么?上飛機了!”我在我身后聽到了妙靈姐的聲音。
莫非剛才那又是我產生的幻覺,最近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妙靈姐,我馬上來。”我轉身就朝著飛機的方向跑了過去。
“夫君,你剛剛在那想什么?那么入迷,我跟暄兒叫你,你都沒反應。”妙靈姐坐在飛機上問道。
“妙靈姐,我最近遇到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準確也不是遇到,應該說是看見,而且每次看見的時候,都是一眨眼就消失的那種,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現了幻覺。”我對著妙靈姐說道。
“所以你剛才也是看見了那個人?”妙靈姐問道。
“是的。”我點了點頭。
“那個人長什么模樣?”
“長什么模樣看不清,只能隱約看到黑色長發,穿著一身白衣,眼睛特別明亮,其他沒有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