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雖然我不知道做出來的菜到底有多高級,但光是這個服務,就可以說沒有一家餐廳可以做到這個地步。你想想一個這么奢華的餐廳,請的主廚肯定也都絕對是具有一定水準的,那做出來的菜可想而知不會差。
可能是因為它專門設置的一層樓然后一副這樣的照片,所以我在一樓只看到了一樓的那些主廚名字,而經理的所在位置也是一樓。
而負責人所在的位置則填了一個,咦,未知!
這未知是什么鬼,還是說這負責任是三層樓到處跑的?
“兩位是來用餐的嗎?”
忽然我身旁傳來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我轉頭一看,才發現,竟是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女子,根據我的判斷,這應該是這家餐廳的經理,我看了看這墻上的照片。
啊,還是算了吧......實在太多了,根本認不出。
“是的。”我只好點了點頭說道。
然而,那個女子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在說話,她轉頭就看向了暄兒,還一臉羨慕的模樣,說道:“喲,這小姑娘,長得可真俊呢。”
然后妙靈姐就一臉尷尬地笑了笑,問道:“那個,小姐,請問我們應該去那里用餐呢?”
那個小姐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說道:“哦,不好意思。請跟我這邊請。”
然后她帶著我們朝著前方走去,走到了一個路口,然后向左拐彎,然后停下了腳步,開始說道:“女士,目前為止,我們的餐廳只剩下這間00023室了,所以不好意思。”
“好吧,那替我們打開吧。”妙靈姐說道。
然后,那個西裝女子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后又說道:“女士,菜單就在里面,你先點餐,點好后按下桌上的鈴鐺,主廚馬上就會過來為你烹飪。”
妙靈姐點了點頭,然后帶著暄兒走了進去。
那個西裝女子在暄兒走進去的時候,還對暄兒笑了一笑。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然開始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這個西裝女子給我的感覺嗎?
我跟著妙靈姐一同走進了房間,坐在了座位上。
我剛才并沒有仔細看這房間,走進來也才知道,這房間根本就不是專門給三個人準備的,八個人坐都綽綽有余了。
“妙靈姐,你點還是我點?”我問道。
“我倒是對吃的不是特別挑剔,夫君你點吧,就是暄兒我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要么就跟我上次給你準備的那些差不多的,她應該喜歡。”妙靈姐說道。
“暄兒,上次給你準備的菜喜不喜歡?”妙靈姐對著暄兒問道。
“嗯。喜歡,妙靈姐上次給我準備的我超級喜歡。”暄兒說道。
“這丫頭現在連超級這個詞匯都會了。”我笑著說道。
“要是以后我真的能修筑肉身就好了,也想要個跟暄兒一樣可愛的女兒。”妙靈姐突然變得有些感傷。
我知道對于妙靈姐一個生活了千年的鬼王而言,想要投胎輪回根本不可能,而修筑肉身,除非能夠修煉到仙的地步,否則幾乎不可能做到。
暄兒之所以可以修筑肉身,首先她是在剛死不久化為魂魄準備進入輪回時強行被他父尊給拉回,那時候的魂魄還未形成實體,所以加上他父親用了無數的天地靈材,并以千年修為灌溉,才有可能幫她完成肉身修筑。但妙靈姐的魂魄已經經過千年,早已化為實體,化為實體的魂魄跟未形成實體的魂魄有著一種最大的區別,就是化為實體的可以用手觸摸到,而未形成實體的哪怕是看的到,也摸不著。
“妙靈姐,別多想了,等我以后修煉到仙的地步,我一定會幫你修筑肉身的。”我安慰道,雖然我也知道以我現在金牌捉鬼人的實力,說成仙,還時候尚早,而且有些大言不慚,但我還是想給妙靈姐一個希望。
“謝謝你,夫君,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妙靈姐說道。
“好了,妙靈姐,我點餐了。”然后我挑了幾個妙靈姐最喜歡吃的,還有跟妙靈姐上次準備的幾道差不多的菜,我自己的話,其實也跟妙靈姐一樣,對于食物并不是很挑剔,當然除了有幾樣東西過敏,還有吃了會反胃。
我點了五道菜,我們這里三個人吃了應該夠了,不過我對這菜譜有一點搞不明白,就是任何菜譜上都應該會標價格,而這菜譜上卻是一道菜的價格都沒有標明。
這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宰客嗎?就這樣還會有人敢來這家餐廳吃飯的,那是要有多大的魄力。
等會她搞個花樣,上面寫個十萬二十萬一道菜,那還不把人吃窮?
也多虧是我,我倒不會建議這一點,畢竟蕭家如果真敢這么做,那就是跟我作對了,雖說三大世家三個一起,我搞不定,但搞定一個我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我想我要真的動手,另外兩個肯定不會去插手,畢竟就如同妙靈姐所說,這三家看似關系深,其實也存在著競爭,誰都希望另外一家倒臺,但又不能直接明著對付。更何況現在還有所謂的巫妖王現世,他們更加不愿意真的看到另外一家倒臺。
但如果他們真的敢跟我作對,我大不了就回到靈界繼續做我的盟主,而他們可就沒有辦法躲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敲了敲我桌前的鈴鐺,果然過了沒一會兒,真的來了個穿著廚師服的男子,看著還挺年輕。我原以為像這種餐廳請的應該會是資歷非常深的那種中年大叔級別的廚師,這么年輕的,我頓時對他能做出什么菜有些好奇。
當然并不是我看不起年輕人,只是除非他是從小就接觸廚藝,否則當然無法跟那些資歷深的特級廚師相提并論了。
不過也有一種說法,叫做天賦。有些人學一樣東西得花三十年,而有些人可能只需要花三年工夫;就像這次修煉踏青云,妙靈姐半天學會九百里,而我半天學會九百米,諷刺般的教訓啊。
我們過了沒多久,那個年輕小伙就已經做完第一道菜,端到了我們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