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直接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家,你們可以趕緊走嗎?”
然后那些人開始沸沸騰騰地交流了起來。
“難道這個男的不會是那小妹妹的男朋友吧!可是看起來根本不般配啊。”
“是啊,是啊,怎么都看起來像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你們強行在一起是沒有幸福的!”還有些開始舉手大喊起來。
要不是這些都是普通人,我還真想此刻一發赤幽之箭直接射過去了。
我還是忍住了,我準備打開房子門,然而發現房子門是鎖上的。
我搖了搖頭,心想:看來妙靈姐早已有了防備,如果不鎖上,還真指不定這些人會把我們房子門也給踏破。
我朝著房子內喊了一聲:“妙靈姐,把門開下。”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門鎖開了的聲音,我一把拉開了門把手,然后趕緊走了進去。
也幸好妙靈姐施展了短暫的結界手段,以至于這幫人想跟著我沖進來的時候,撞在了結界上,還一臉懵逼的模樣。
“妙靈姐,這怎么回事,我們家門口怎么會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人?”我問道,雖然我知道可能是暄兒的緣故,可妙靈姐明明帶暄兒施展踏青云早走了,但是這幫人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找到了我們的住處的。
我連給暄兒辦身份證都沒有辦理,也沒有在網上給暄兒留下過一點信息,除了有臺網絡電視以外,這些人是靠什么找到的?
“我也不清楚啊,沒想到這網絡的能力未免也太強了吧,只不過拍了幾張照片,上傳了個網絡,這連我們的住所都給人肉到了。“
“那看來我們是得有段時間要搬離這里了,我記得唐冰在洛陽還有一處別墅,暫時沒人,我們可以去那里,而且那里附近幾乎沒什么人。”
“好吧。只能靠這方法了,我這就去叫暄兒下來,我想,只要我們走了,這幫人一看里面很久沒動靜,自然而然也會走了。”妙靈姐說道。
“反正等這次頭條過去以后,我想我們就可以回來了。”
“嗯。”
“不過以后,是要把這暄兒看緊了,下次再干出這樣的事來,我們可就又麻煩了。”
“對不起,夫君,這次是我疏忽了,一開始沒注意到暄兒的異樣。“妙靈姐有寫自責道。
“妙靈姐,這也不能全都怪你。”我安慰道。
妙靈姐走上樓,把暄兒給帶了下來。
此刻的暄兒是一臉委屈的模樣,我并不知道為什么,但很明顯剛剛妙靈姐肯定給她深刻的教育了一番。
“暄兒,剛剛妙靈姐是不是說你了?”
暄兒點了點頭。
“妙靈姐說你其實是愛你,你看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我看那些人里面肯定會有不法分子直接沖上來了。”
“我并不知道他們看我的眼神怎么樣,我只是覺得那種感覺很有意思,很多人都圍在我身邊的感覺。”
我摸了摸暄兒的頭,說道:“家里你可以隨意些沒關系,可是如果出去了妙靈姐讓你做什么,你可一定得多聽她的話。”
“好吧。”暄兒低著頭答應道。
“好了,妙靈姐,我們走吧。”我看了一眼妙靈姐。
妙靈姐走了過來,抓住了我倆的手。
輕輕地向前一踏,我們又來了一處熟悉的地方。
“我還記得,第一次來這的時候,還是唐冰帶我們過來的,那時候沈萬三、冬瓜也都還在。”
“是啊,雖然這里之前我們也沒住多久,可那時候人多,住這么大的別墅也算是熱鬧,現在就我們三人住這,未免顯得有些冷清。”妙靈姐說著,用手撫摸了下身邊的玻璃桌子,然后手上還有一些淡淡的灰塵。
“這里看樣子從上次我們走以后,唐冰就沒有讓人再住過,你看這已經都開始起灰塵了。”妙靈姐抬起手,將她手上的灰塵給我看了一眼,然后輕輕地彈掉了。
“看來,我們還得給它打掃一下。我想這地方那么偏僻,那幫人應該不會找到這里來了。”我說道。
“放心吧,這個地方偏僻不說,還是唐家的地盤,只要沒有傻子進來,還不會有人敢輕易進來。”妙靈姐說道,然后右手一揮,在她身邊的那些累積了的灰塵都開始消散,那些桌子家具也都開始變得干凈了起來。
“夫君,你就先帶暄兒在這別墅里走走,讓她熟悉熟悉吧,我怕她如果一個人走,還會在這里走丟。”妙靈姐說道,然后瞬間消失在了我們眼前。
“妙靈姐,那你呢?”我大聲問道。
“既然這里沒有仆人,我作為女主人,不應該由我來打掃嗎?”妙靈姐回聲道,聽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
不得不說,得妙靈姐,夫復何求?我現在就覺得,沒有什么事情是妙靈姐干不了的。
“暄兒走,我帶你在這別墅里逛逛。”我牽著暄兒的手,看著她說道。
如果不是在這別墅中我待過一段時間,我估計連我自己也可能會迷路吧。
我當然不可能只是帶暄兒熟悉這里那么簡單了,暄兒跟妙靈姐兩人現在的關系,太親密了,以至于暄兒常常會對妙靈姐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妙靈姐的話她聽得也是越少了。
而相反,并不是暄兒跟我的關系不好,只是我跟暄兒單獨在一起的時光很少,所以暄兒反而更加尊重我。
有種說法就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容易珍惜,越難得到的就越會去珍惜,妙靈姐對于暄兒深刻記憶的關系,所以妙靈姐現在幾乎無時無刻不離開暄兒,暄兒跟妙靈姐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也就無法體會離開妙靈姐的感覺,自然就習以為常了。
而我因為現在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幾乎沒什么機會跟暄兒待在一塊,所以她反而覺得跟我能夠單獨在一塊太難得了,也就更加珍惜跟我獨處的機會了。
“暄兒,之前為什么不戴那個東西啊?”我問道。
”戴著不舒服。”
“不舒服也要戴,我可不想我的小暄兒被其他男人看光。”我輕輕地刮了一下暄兒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