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不知道是我的幻聽還是怎么了,這個聲音跟上次聽到的聲音有些不一樣,上次的聲音有些低沉,而這次的聲音竟然透出了一種青春活躍。
我看了看身后的龍傲天,果然有個男人站在了他的身邊,黑頭發,只是衣服有了一種風格上的變化,從上次的一身黑,換上藍色,而且還是燕尾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參加典禮呢。
“哦,查理,你今天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饼埌撂煨χf道,其實龍傲天也對他的穿著有些感到驚訝,或許這查理真的以為來的是家高級會所呢,才穿成這樣。
“是嗎?因為跟你的約定,我特意換了一身藍色,看是不是很年輕很亮眼?!边@個查理跟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不僅穿衣風格變了還有些小驕傲。
如果說這是李煉裝出來的,我只有一半的可能相信,因為在我的大腦中對李煉的印象,他雖然擅長偽裝,但他只能偽裝模樣,無法做到跟個演員一樣,連神情跟動作習慣也偽裝。他要真能做到那樣,那我絕對會給他搬個奧斯卡。
“很帥,很適合你,查理?!饼埌撂爝`心地夸贊道,然后向我輕輕地揮了揮手,讓我過去的意思。
然后我走了過去,龍傲天開始向查理介紹我:“查理,今天我帶了我一位朋友,你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Sure,傲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怎么會介意呢。”查理開心地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感覺這查理有種莫名的古怪,就跟上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我當時就給了龍傲天一個懷疑的眼神,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然后拉住了我,轉身偷偷地說道:“劉哥,我也感覺這查理跟上次見的時候有很大變化?!?br/>
說完立馬就轉了回去,繼續說道:“查理,這位就是我朋友,你可以叫他詹姆斯,他跟你一樣,也是個華裔,不過他的父親是個美國人?!?br/>
這龍傲天編故事的本領還真是一流啊,我不過就告訴他,讓他別直呼我真名,他竟然連我后續的故事都給想好了??磥?,以后咬防著這小子一手了,說不好什么時候就在我背后偷偷地造起什么謠言。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是,查理,既然咱們都是華裔,我想大家應該也都有中文名字吧,就不整那套西方文化了,我的中文名字叫做趙日天?!?br/>
“哦,原來是趙兄,不巧我也有個跟趙兄有的一拼的中文名字?!辈槔砩衩氐囊恍?,從他這神秘一笑之中我似乎領略到了一種異樣的味道,這小子似乎對趙日天這個名字有些瞧不起。
“既然如此,我想聽聽查理,你的中文名字又是什么?”我笑著說道,其實此刻的我已經大致可以判斷這眼前的查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根本就不是李煉,甚至不是上次那個人。
“我的中文名字叫做葉良辰,不知趙兄覺得怎樣?”查理說道。
我頓時腦袋上一陣烏鴉飛過,這查理果然識破了我其實是在玩他,這所謂的趙日天、葉良辰,不過是我們雙方試探的把戲。
但從這一點上看,至少這查理也不是個簡單人,但再不簡單,是李煉的可能性幾乎是接近于零。
“葉良辰這名字,良辰美景,一看就知道你就是那種風趣優雅之人。”我假裝稱贊道。
“趙日天,名字之中無不透出一股霸氣,想必詹姆斯先生肯定是個心胸寬廣之人啊?!?br/>
“今日能認識查理先生,甚是愉悅?!蔽倚χf道。
“我也是?!?br/>
龍傲天在一旁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倆,他根本看不出為什么我倆剛一見面,就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每一句交流的話語當中無不透露出想要深交的意思。
然而龍傲天還是太年輕,他畢竟只是管理娛樂產業的,不像那些商人一樣常年做生意,跟些老江湖打交道。所以以他的資歷深淺,根本無法看出我與查理之間這番話語之中暗藏的意思。
這查理想必已經知道了我并不是什么詹姆斯先生,甚至知道了我知道他可能并不是什么查理,而是別的什么人假冒的。
只是不知是這查理偽裝的太成功,還是這龍傲天對這查理的了解其實并沒有我想象當中那么深,否則龍傲天怎么會看不出這查理除了說話語氣跟穿著以外的不同呢。
“傲天,你怎么今日才將你朋友介紹給我,你這朋友實在是太對我胃口了?!?br/>
“查理,上次他恰好沒有時間,所以沒能及時介紹給你,所以不好意思啊?!褒埌撂煊志幜藗€理由,還裝出很自責的樣子說道。
“沒事,今天介紹給我也不算太晚,今日我一定要與詹姆斯先生,哦不,趙兄,喝個痛快,不知道除了喝酒,趙兄對于美女有沒有特別的嗜好呢?”查理忽然詭異的一笑,說道。
“喝酒,我可以陪你,如果是美女的話,我還是不奪葉兄所好了?!?br/>
“趙兄夠仗義,既然如此,我就把這些美女收下了,到時趙兄可別反悔哦。”查理笑著說道,不過他的神情開始變得有些猙獰。
不知道為什么,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轉頭看了一眼龍傲天,龍傲天很疑惑,也看了我一眼。
這小子,算了,暫時也跟他解釋不通了。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看這查理接下來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剛才的神情加上讓我不要反悔,這家伙似乎要在這夜店之中干出些什么名堂出來。
他并沒有立刻就動手,這讓我更加有些警惕。
因為如果他此刻就動手,我可能可以在第一時間內就能阻止他。而如果是他在我不經意之間動手,我可能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
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他在使用的一種心理戰術,先把我消磨殆盡,等到我疲乏之時,再瞬間出手,打我個措手不及。
“趙兄,怎么了?喝酒啊?!辈槔碛沂帜弥票?,遞給了我,但等了我很久,我依舊沒接,然后叫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