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換做是我,與一個自己心愛之人相處那么久,如果只是分手,可能還好一些,因為她還在。
但死亡這種事,如果說妙靈姐突然有一天死在了我面前,或許我也會變成像龍傲天這般吧。
“別多想了,開車吧。”我看了看龍傲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龍傲天轉過頭來笑了笑,然后踩著油門,繼續朝著我的房子開了過去。
剛開到我家房子的時候,我還以為來錯了地方,我還記得我上午剛來的時候,房外應該也沒什么人,而此刻又是一群人圍在了我房子外。
有些手上拿著那種單反照相機,還有一些則是拿著那種大型的攝影機,就站在我家房子外頭,不知道是在干嘛。
龍傲天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被驚到了,立馬對著我問道;“劉哥,你確定你還要進去嗎?”
我之所以要回這棟房子,不僅僅只是為了不讓龍傲天知道我其實搬家了,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遵守妙靈姐的一個原則,從哪來,回哪去。
妙靈姐從別墅將我帶到了這里,以她的作風,勢必會從這里把我帶回別墅,當然她現在在沒在里面,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再怎么聰明,有些事情她還是算不到的,比如說龍家主跟我突然說了玉塊的事情,還有龍傲天跟我傾訴了關于他過去的一些事。
“當然進去了,這是我家,難道我家還不讓我進嗎?”我說道。
“劉哥,你可能不清楚,看這幫人的架勢,肯定不是瘋狂網友那么簡單,你看看他們身上的設備,我好歹也是做娛樂的,那些東西我還是認識的,他們的攝影機,還有單反相機,可都是專業的,一臺至少好幾萬呢。”龍傲天說道。
“那個東西要好幾萬?”我心想:這么個東西好幾萬,這錢也太不值錢了吧。
不過好像確實不值錢,我那看起來不咋樣的飛機竟然要幾個億,而且沒想到進了個萬米高空地帶居然就報廢了。
“所以這些人是什么鬼?”我又問道。
“根據我的判斷,這群人應該都是記者吧,不過拿攝影機的,我就搞不清楚了,難道還有實時報道的?這連人都沒有,他們這是在報道啥?”龍傲天也是一臉疑惑地說道。
“算了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是群記者而已,我先趕緊回家吧。”說著我就從龍傲天的車子里走了下來。
我心想:反正我不住這,等會妙靈姐過來帶我一個踏青云,我就對著你們這些人說拜拜了。
我剛要準備走向房子,那些人就朝著我涌了過來,然后每個人都都拿著話筒開始對我提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先生,能請問一下你是這棟房子的住戶嗎?”
“先生,能請問你跟這房子里的兩位姑娘是什么關系?”
“先生,傳聞說這兩位姑娘是被你威脅,才跟你住在一起,真的是這樣嗎?”
我他么真的要錘死你們這幫記者,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問題,還被我威脅才住一起,如果真是這樣,我怕不是早被警察抓起來了。
等等,我突然回想起一件事,暄兒似乎還沒辦什么身份證,所以她在人界還是個黑戶,也幸虧沒人報到警局,否則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我當然是選擇不理這些記者了,我趕緊從人群之中慢慢靠近我的房子,然后這幫人似乎就是攔著我不讓我走了,還在一個勁的問我。
看來我不把他們給解決了,是走不進這個門了。
我隨手奪過一個話筒,趕緊說道:“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老婆妹妹,怎么就沒完了。”
一講完,我又將話筒也不知道塞給了誰,那幫人開始漸漸地散開。
我從口袋中掏出鑰匙,然后直接走進了房子,用力地關上了門。
我關上門后,立馬上了樓,準備去看看妙靈姐有沒有已經從別墅里回來,在家里等我了。然而樓上沒有一個人,也就是說此刻的妙靈姐要么還沒猜到我會回來的這么快,要么在別墅里沉迷于給暄兒做減肥健身。
我只好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看幾集我最喜歡的三國來消磨消磨時間了。
然而,過了沒多久,我聽到了一陣警車鳴笛的聲音。
難道是我們附近不遠處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也沒聽說啊,算了,反正跟我沒關系,這種閑事我也就別多管了。
然而,我發現這警車鳴笛的聲音似乎離我越來越近,這時候我才感覺到不對勁,難道說這事情就發生在我身邊?
我終于聽到了警車的剎車聲,好像是停在了我隔壁的樓下。
這時候,我依舊沒有察覺有什么異樣,直到我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這時候,會是什么人在敲門?
難道是我師父?我看了看手機時間,按我師父的速度,確實也快到了,但是還不至于這么快。
我下了樓,打開了門,竟然看到了兩位警察。
“是劉陽,劉先生嗎?”警察問道。
“是的,兩位警察先生有什么事情嗎?”我疑惑地問道。
原來并不是我附近發生了事情,也不是我隔壁發生了事情,這警察竟然是來找我的,難道說我剛才的話應驗了?有人報了案,然后追查到了暄兒其實是個黑戶?
“是這樣的,我們警局來了個人舉報說你挾持未成年人干不正當行為,還給我們看了證據,所以我們來驗實一下。”警察說道。
“什么證據?”我不記得我有跟暄兒以及妙靈姐在大眾場合一起出現過,唯一一次就是百花健身館第一次遇見龍傲天的時候,難道是那時候......
警察掏出了一張照片,果然如我所料,上次第一次遇到龍傲天的時候,現場還有其他人,照片上是我跟暄兒在一起的照片,而妙靈姐似乎沒有被拍到。
而且這照片內,還有一把匕首恰好落在了我的手上,像極了我在挾持暄兒。
那把匕首我還有點印象,就是從當時那個偷襲我的家伙手上奪過來的。
這拍照的那個人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
現在暄兒并不在這里,我再怎么解釋也解釋不通,如果我跑了,那就承認了罪名,哪怕是過會兒將暄兒帶過來,也不定能洗清嫌疑,而我跟他們走,到了警局,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到底要不要選擇跟他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