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剛準備跨出這個房間,一個跟剛才很像是聲音傳入了我的耳邊,只是剛才用的是我聽不懂的東洋語,此時是一口帶著東洋腔調的華夏普通話。
我轉頭看了看我身后,竟然看到了一個人影,而且身穿的對于我而言有些熟悉的陰陽師的服裝。
哎,這家伙怎么也戴著頂長帽,只不過他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出這人到底是誰,然后長得什么模樣。
“你是哪位?”我好奇地問道。
“華夏之人,竟然連我都不認得嗎?”那人背對著有些不悅地說道。
雖然這人突然出現在這里,讓我感到有些驚訝,但他的身上卻沒有給我帶來一個危險的感覺,也就是這個人要么實力不咋樣,要么就對我沒有惡意。
就在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沉默不語的時候,他總算是轉過身來了。
當他轉過身的那個時候,我才認出來他到底是誰。
哎,這不是畫像上的那個,那個安倍晴明嗎?
這家伙怎么突然從畫像當中蹦了出來,難道說是畫魂?我突然記起了我之前在華夏時候看過的一部東洋的電影,似乎講的是東洋一名著名畫家畫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美女圖,然后突然有一天美女圖中的美女幻化出了人形,最后與畫家相愛相殺的故事。
莫不是這安倍晴明也是某位厲害的畫家畫出來,也跟著幻化出了人形?
否則如果是真的安倍晴明,還活著的話,在現在這人界之中,放眼望去,能跟他匹敵的似乎還一個都沒有。
本來我也以為我三爺爺的實力至少在這人界當中已經算是頂尖了,結果只是出來了一個堪比高級道士的犬鬼式神,我三爺爺一時之間就拿它不下,最后使得只好我一人來這陰陽冢內。
我想真的安倍晴明的實力,只會比那犬鬼式神還要高出數倍。
“你不會真的是安倍晴明吧?”我驚聲叫道。
他用著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看我,然后笑了笑,說道:“我不過是安倍晴明的一縷殘魂,藏在了這畫卷之中,只為等待我的有緣人,好向他傳授我的陰陽道術,也不至于失傳。”
“莫非我就是你的有緣人?可我是華夏之人,并不是東洋之人。”我說道。
“東洋本就是從華夏中分出的一個隸屬國,又談何東洋華夏之分,雖然我出生在東洋,但我的母親卻是華夏之人,我在很小的時候,她便告訴我過許多關于華夏的文明,我也一直對華夏十分的向往。只可惜,我在死之前也終究沒能去過華夏一趟。“安倍晴明遺憾地說道。
“只是我已是茅山道派弟子,習得茅山道術,又怎能學習陰陽道術,這不是欺師嗎?”我無奈地說道。
“不如這樣,你用你的茅山道術與我的陰陽道術一斗,如果我勝了,你就學習我這陰陽道術,我也不需你背叛師門,因為我們陰陽道從來不像華夏那些老一派一般迂腐,我們注重的是取百家之長,如果是好的東西,我們都會吸取過來,而不是按部就班。
如果你勝了,你就不必學我的陰陽道術,我也會將魂術傳授給你,我想你之所以會來這,無非是要救你的那幫村民,還有你的父母吧。”安倍晴明說道。
“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疑惑地問道,這安倍晴明明明待在這畫像之內,又怎么會知道我是要救我們村子里的人才來的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安倍晴明沒有給我回應,只是擺出了要跟我決斗的架勢,說道:“來吧。”
哎,這就開始了?
不過說真的,跟這安倍晴明打我還真沒什么把握,而且還是我失去兩滴精血時候的狀態。
但既然他要跟我決斗,我又豈能認慫。
一縷畫像中的殘魂而已,我就不信我還斗不過了。
說著,我就繪出一道金光符箓朝著他打了過去,安倍晴明立馬就躲了開來,但我從他在躲避我的符箓過程中,我也明白了,他的實力不會太強,如果他真的強,他就不會選擇躲避我的符箓,而是像浮游石一樣直接就正面接下我的符箓了,還有一個可能,是因為他是魂魄的緣故,所以無法接下我的符箓,因為符箓這東西恰好對鬼魂僵尸特別的有效。
安倍晴明躲開我的符箓之后,立馬反應過來,也像我打過一道符箓,只是他們陰陽師的符箓跟我們道派符箓不同。
我們道派的符箓基本是以黃油紙作為材料,而陰陽師的符箓則是采用白色布條,就是死人專用的那種布料材質。
而符箓上的符文也有所不同,道派一般都是用急急如律令上的咒語,而陰陽師用的則是十二式神當中的六芒星圖案作為符箓中的咒語。
我看不透安倍晴明打過來的是什么符箓,但我也可以像他一樣選擇躲避,而不是正面抵擋。
他的那道符箓打到了我身邊的墻壁上,然后化作了一道青煙,對墻壁并沒有造成毀壞,而我的金光符箓打在了墻壁上卻給這個房間帶來劇烈的抖動。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符箓威力比他的符箓威力大出許多,才會出現這樣的效果。
安倍晴明看到我們兩張符箓的效果后,搖了搖頭,嘆息道:“你對于符箓的運用還是太過疏淺,只注重它的力量,卻不知道符箓根本的意義,不是用于破壞。”
我大致能聽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我的符箓威力雖然大,卻會給周圍事物帶來巨大的打擊,甚至是造成破壞。
這一點,我倒是非常同意他的看法,因為我每一次施展符箓,幾乎都得順手破壞點什么,也許是習慣了吧,我就很少會去控制符箓的力度,能甩出多少就甩出多少。
除了某些道法真的需要我刻意地把控力度,因為稍微力度一大,那就不是破壞點什么了,而是直接造成大范圍的毀滅,就比如之前的赤幽之箭。
“多謝指點。”我行了一禮,準備繼續跟他斗下去。
然而,他施展完那道符箓以后,就收回了戰斗的架勢,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在符箓上的理解,你比不過我,但在實力上,你已經與我這一縷殘魂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