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我將那人狠狠地揍完之后,總算是平復了一下我內心之中的燥熱,然后痛痛快快地離開了。
我沒有想到,我取回鍛造殘章的路,會如此的順利,那賀茂保憲竟然到現在為止還沒出來,還是說這鍛造殘章對于他說,其實并不重要?
我準備之后先回土御門家一趟,跟他們道個別,也順便跟他報個好消息。
也多虧來這賀茂家一路是靠走的而不是直接靠飛,否則我從賀茂家到土御門家應該走哪條路都不清楚。
我剛靠近土御門家沒多久,就聽到從土御門家傳出了劇烈的轟鳴聲,像是正在被大炮轟了一樣。
這土御門家現在到底是在發生什么,怎么一陣一陣的,我趕緊沖進了土御門家。
結果剛進門一看就發現,土御門方治竟然是在跟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戰斗,而這個對手我又恰好認識。
這個對手不是別人,就是賀茂保憲。
這土御門方治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怎么會撞上賀茂保憲的,等會一定得問問他。
不過看他現在的狀況,竟然跟賀茂保憲打的有來有回的。
“咦,這不就是賀茂保憲嗎?”玉藻前在一旁驚奇地說道。
“怎么?你也準備上去干架?”我看了她一眼問道。
“不不不,這陰陽師之間的戰斗,我就算了,幫不上什么忙先不說,還會殃及到自身。”玉藻前搖了搖頭,急忙說道。
只見土御門方治跟賀茂保憲兩人之間的戰斗已經不再是用符箓或是道術之間比拼了,而是式神。
土御門方治的式神就是剛剛幻化融合的那只狼式神,而賀茂保憲的式神我表示認不出來,看起來四不像,但卻給我一種比土御門方治暴走時的式神之靈還要危險的感覺。
“剛剛那些陰陽師怎么不用式神跟我們戰斗,我感覺這式神似乎比陰陽師本身厲害多了。”我問道。
“你以為式神是爛大街的啊,能擁有式神的陰陽師,至少在東洋都是赫赫有名的,如果擁有的還是那種非常強大的式神,基本上在東洋算是一方巨頭了。
你別看賀茂保憲的那只式神長得奇形怪狀的,其實那只式神極強,是你們華夏的一種兇獸與我們東洋的獅妖相互融合的。
而那賀茂保憲的對手的那只式神,就相對弱一點了,雖然擁有著一絲黑帝的血脈,但不夠純正,加上還是與最普通的幻妖融合,
如果這個人沒有較強的頭腦策略,跟賀茂保憲的那只式神正面對抗,最多不會超過十個回合,就會敗下陣來。”玉藻前解釋道。
聽她這么一說,我趕緊準備沖過去幫助土御門方治,如果說讓我一人對付那賀茂保憲,我肯定沒有把我,如果我們兩人一起協力,說不準就能玩死這個賀茂保憲了。
“回來。”玉藻前趕緊一把捉住了我。
我好奇地看著她,問道:“干嘛不讓我上?”
“陰陽師的式神在決斗時,旁人不能出手,一旦出手,這在決斗的式神會全部先來攻擊你,等把你解決之后,他們才會繼續重新進入決斗。”
“那怎么辦?土御門方治要輸了!”我焦急地說道。
“式神輸了對陰陽師又不會造成傷害,等結束之后,你再上也不遲。”玉藻前說道。
“額......所以,我們現在就這樣繼續當一波吃瓜群眾?”
“什么是吃瓜群眾?”玉藻前好奇地問道。
“沒事,沒事。”我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
就這樣,我們在一旁靜靜地觀看著這兩只式神之間的戰斗。
雖然說這是兩只式神之間的戰斗,但同時也是兩名陰陽師之間的較量,聽玉藻前說如果土御門方治的式神直接跟賀茂保憲的式神正面對上,連十個回合都支撐不了。
然而,我看到現在,這兩只式神已經交戰了不下幾百個回合。
那么就是說,在頭腦策略上,土御門方治已經贏過賀茂保憲一大截了,如果不是賀茂保憲的式神太過兇悍,這幾百個回合下來,土御門方治的式神早就戰勝了他的式神。
只可惜,土御門方治的式神經過這幾百個回合下來,似乎開始抵擋不住賀茂保憲的式神的攻勢。
最后賀茂保憲的式神重重地朝前一擊,直接擊散了土御門方治的式神。
賀茂保憲戰勝之后,并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趁勝追擊,而是跟土御門方治說了幾句話,然后雙方各自點了點頭。
“他們這是在干嘛?”我轉頭向玉藻前問道。
“就是前輩對晚輩之間的稱贊,不得不說,你認識的這土御門方治的實力還真是不錯,如果不是式神之間的差距,那賀茂保憲早就敗了。”
“現在,我們可以上了吧?”我說著,就有些蠢蠢欲動,想要上去直接開干。
“等等。”
“又等。”我一臉無奈地看著玉藻前。
“年輕人就是沒有耐心,你沒注意到賀茂保憲已經發現我們了嗎?”
“啊?我們躲的這么隱蔽,他怎么發現的。”我好奇地問道,然后抬頭看了看我們身處的位置。
我們現在就趴在離賀茂保憲跟土御門方治不遠的一處平地。
“啊!我們身上蓋著的草堆呢?”
我才想起我們本來不是趴在一個草堆里嗎?怎么這會突然變成平地了。
“那是在賀茂家的時候。”玉藻前頓時對著我翻了翻白眼。
“好像是這樣。”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我們已經過了那個化成幻影坦克的地方。
“那我們為什么現在還趴在這里?”
“問你啊!”
“哦。”我們趕緊起身又朝著土御門家的位置靠近了一點點。
“閣下,別躲著了,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了。”賀茂保憲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邊。
于是,我跟玉藻前兩人從土御門家門口走了進來。
“咦,這位我怎么有些眼熟?”
“呵呵,賀茂忠行的兒子,這就認不出我了?”玉藻前冷笑著說道。
“哦,你是那只九尾妖狐,怎么,我不是記得你被關在那間房子里嗎?誰把你放出來的?”賀茂保憲說著看了我一眼。
“哦,我懂了。”他開始自言自語道。
“閣下小心了,這可是一只會勾引男人的妖狐,先前的天皇就是被她榨干了精力才死去的。”賀茂保憲用著警告的語氣說道。
“混蛋,劉陽,別聽他瞎話,當時就是這個家伙蠱惑了安倍晴明的孫子誣陷我的,否則我也不會被人抓去做了式神。”玉藻前表現得非常的不甘,咬牙切齒地說道。
“放心,我跟這家伙恰好也有些仇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