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鬼王 !
“呵呵,你還是說真話吧。”妙靈姐說完后,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
“好吧,還是被你看穿了。”
喂!大哥,你這拙劣的演技跟語氣,哪怕是我這個被你抓在手里一動不動的人都看穿了好伐,竟然還表現出一副“你很厲害,我甘拜下風”的樣子。
鬼母,不,不能再叫他鬼母了,應該叫他白澤,雖然不知道這個白澤到底是什么來歷,但能活個幾萬年,肯定也不簡單了。
“大人。”白澤剛說了一句大人,就被我打斷了。
“啥!你叫誰大人?”我好奇地問道,難道說他是在跟妙靈姐說?
不過從剛才他們兩人吵嘴來看,根本不像是上下級的關系。
“叫你呢。”妙靈姐轉頭對我說道。
“叫我?”我剛想用手指著我自己,又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動不了,我無奈地看著白澤。
“既然你叫我大人,你能不能讓我動動四肢,我想你能耐那么大,應該能解決這個問題吧。”我說道。
“哦,忘了,大人,不好意思。”鬼母這才反應過來,又是一道光射了過來,然后我感覺自己的手腳果然馬上能動了,甚至連那股異常的壓強都消失不見了。
“好了,你說吧。”我費了點勁,總算是從他手中爬了出來。
“其實我本來在異次元待的好好的,哦對了,也許你不知道異次元是什么,聽我給你解釋......”
“別別別,說你來這人界的目的,還有,你要帶我們去哪?”我才發現這家伙跟我們聊的時候,還在一直游動,按理說按他的速度,我們怕早游遍了整個太平洋,可是他竟然還在游。
“大人,我確實不是來旅游的,剛才只是說笑。”
“說正題!”沒想到這白澤竟然還是個話癆,剛剛怎么沒有看出來呢。
我這么一大聲叫道,他反而變得乖巧了許多,不再跟我瞎逼逼了。
“其實吧,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就在這里了。”白澤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給了個有些奇葩的回答。
“什么!”我跟妙靈姐異口同聲驚訝地叫道。
“咳咳。然后呢,現在你要帶我們去哪?”我趕緊咳嗽了幾下,假裝很淡定地問道。
“大人應該看到了那架飛機了吧?”
“嗯,難道我們去的地方,跟那架飛機有關?”我好奇地問道。
“不,跟飛機上的人有關。”
“果然,我就覺得飛機上肯定是有人的,那他們現在在哪里?”
“就在這里。”
說完,白澤停下了他游動的步伐,然后看向前方。
隨著他游動的步伐停了下來,我們也跟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
我根本想象不到我們看到了什么,說是一個洞口,卻又不像,因為它并不是圓形的,說它是一扇門,它卻又少了門應該有的把手,而且看起來甚至連一個人都擠不進去。
“這東西到底是什么?”我好奇地問道,妙靈姐倒是沒說話,像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一樣。
“這就是異次元裂縫。”白澤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然后我回頭一看,有那么一瞬間,我是呆滯的。
剛剛那頭巨型深海鬼母,竟然變成了一個穿著看起來有些可愛的女人。
“哎嘛,你哪位啊?”我驚嚇了一跳。
“大人,是我,白澤。”她指著自己,平靜地說道。
“等等,讓我平復一下我的心情,妙靈姐有眼罩嗎?”我轉頭對著妙靈姐說道。
“額......要不這樣吧。”妙靈姐用她的雙手把我的眼睛給徹底蓋住。
“好了,白澤,你繼續說吧。”我試著忘記剛才所看到的畫面,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越想忘記卻怎么也忘記不了。
“好的,大人。”白澤剛想說,又被我打斷了。
“等等,妙靈姐,要不你還是把我的耳朵蓋住吧。”
“不如,我還是變回去吧。”白澤無奈地說道。
妙靈姐看了一眼白澤,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點了點頭。
“好了,白澤,你可以說了。”蓋上我的耳朵之后,我總算是對剛才的畫面有所淡忘了。
即使這樣,我還是隱約間聽見了妙靈姐嘆了一口氣。
她突然將雙手從我耳邊慢慢地放了下來,淡淡地說道:“夫君,現在你應該能接受了吧。“
我再回過頭一看,雖然還是不免被他那巨型以及奇形怪狀的外表給嚇了一跳,但與剛才相比,還算是能接受的。
女裝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就可以了。不過一直以來,鬼母一般都為女性,為什么會是白澤這樣的男性,還有妙靈姐剛剛說的本來不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我說咯?”妙靈姐看了一眼白澤,輕聲問道。
“說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讓大人知道也無關要緊。”
“白澤,其實本來是黃帝的神獸,后來黃帝去世之后,它就一直守護在黃帝的陵墓之中。直到你前世與李煉之間的仇怨,李煉還血祭出了萬鬼之母,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只鬼母,原先的鬼母可跟他現在完全不一樣,不僅愛吃鬼,而且更愛吃人,甚至她愛吃人的程度比吃鬼的程度還要深,而鬼母的出現,也一下子打破了整個人界的平衡。
這才使得白澤它,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選擇出世,只可惜,它已經太久沒有戰斗了,所以剛一出世,對上強悍的鬼母,直接就被鬼母打了個重傷。
后來他靠著前世的你的帝王之氣,才慢慢恢復了過來,但即便是恢復了過來,他依舊打不過鬼母。
所以前世的你就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將白澤精魄轟入鬼母的體內,只有這樣,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消滅鬼母,因為白澤精魄中蘊含的陽屬性能量,遠勝過鬼母體內的陰屬性能量。
只是這樣做,會有一個壞處,那就是白澤會失去他本來的肉身,從而成為新的鬼母。”妙靈姐緩緩地說道。
我聽完之后,才恍然大悟,頓時對白澤的遭遇有些同情,但同時也為他這一舉動而感到敬佩。
“抱歉。”我為我之前對白澤的那份歧視有些深感愧疚。
“大人,你這就折煞白澤了,不如還是讓白澤給你解釋一下什么是異次元吧。”白澤并沒有覺得我剛才的話有什么冒犯他的地方,他非常平靜地繼續說道。